來到這北國,哪個人不對她的阿瑪,甚至是她,拚命討好。沒想到,今天晚上居然出了一個怪人!
涫竹也嚇了一跳,在軒轅禦珞耳邊低呼,“昕王妃是不是瘋了?她到底想做什麼?”
軒轅禦珞沒有作答,直盯著顧楚梵那堅定的目光看去,心知她的肚子裏裝了什麼小心思。放下酒杯,道,“你把她帶下去,穩住她。其他事情交給我。”
涫竹還沒有反應過來,軒轅禦珞已經欣然起身,抱拳解釋道,“來人,把這丫頭帶下去!我稍息處置她!”
顧楚梵不知道軒轅禦珞怎麼會突然出現來阻止她。有些驚愕。未反應過來就把涫竹給帶了下去。
顧楚梵正想喊些什麼,卻早已經被涫竹捂住了嘴巴。顧楚梵杏眼圓瞪,直看著繃著一張冰臉的涫竹,嘴裏伊伊依依的。
軒轅禦珞待顧楚梵退下,立即轉身對坐在高椅上皺眉的趙王說道,“趙王息怒。這賤婢不會說話。這丫頭小時候不小心摔到山下,麵容盡毀,若是摘下麵紗,唯恐讓趙王受驚。今日又是初次到這皇宮來,有些緊張。趙王寬宏大量,想必不會在這喜慶的日子,跟不懂事的丫頭計較。”
趙王一聽這軒轅禦珞正給自己台階下,也隻好笑了笑,“罷了罷了,既然是這樣,我們也不勉強了。來,喝酒!”
皇上見趙王態度轉好,臉上的笑容這才恢複。對於剛剛那個女子有些奇怪,便於是臉露思索狀。
皇後娘娘看著這一場麵,心裏自有謀算。
趙王也知道此行至北國京城,恐怕不僅僅是進宮賞玩。這皇上的心思,不就是借兵嗎?
夜宴也在夜色中散場了。
顧謙此時並不知道,那殿內跳著劍舞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女兒顧楚梵。隻是對這個戴著麵紗的女子覺得眼熟。
顧楚梵沒有習過武,哪裏是涫竹的對手?任憑她如何掙紮也掙紮不開。被涫竹強行關在了房間裏,顧楚梵氣不打一處來,猛地推開了涫竹,道,“走開!放我出去!你想幹什麼?”
涫竹輕輕擰了一下眉,道,“昕王妃就在此好好地呆著,待夜宴結束,我自會放了你。”
顧楚梵皺眉,“你知道我是誰。”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待她看清涫竹的臉,突然想到那天在珞王府的時候見過她,更加火冒三丈。
驀地把那麵紗扯掉,生氣地看著涫竹,道,“我見過你,你是軒轅禦珞那家夥派來的!你就是特意來壞我大事的是不是!”
“大膽!珞王爺的名諱,豈是你能直呼的!”涫竹見顧楚梵如此放肆,不禁喝道。
“我想怎麼叫就怎麼叫。軒轅禦珞言而無信,如今還破壞我的大事!先前不讓我上殿表演也就罷了。如今還使這種詭計把我關起來。他究竟想幹什麼?”顧楚梵不服氣,奈何又鬥不起眼前的涫竹。
“言而無信?若是爺真的言而無信,今天你還能在這大殿上表演嗎?我看,這恩將仇報,忘恩義的人是你才對吧?”涫竹護主心切,對顧楚梵指控甚是不服。
“我上殿表演,那是五皇子替我求情。跟軒轅禦珞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要含血噴人!”顧楚梵說道。
“嗬,太可笑了!五皇子求情?求情有什麼作用?這次的安排都是爺答應的。若是爺不答應,十個五皇子求情都沒用!爺隻是不說罷了。倒讓那五皇子尾巴翹起來了!”涫竹說道。
顧楚梵沒想到自己竟被涫竹的話堵得有些無話可話,實在在氣頭上,道,“哼,就算是軒轅禦珞答應的又如何?在他眼裏,我不過就是一耍猴的小醜罷了。讓我上了殿卻又讓我什麼都幹不了。他分明就是在耍人!”
“就算耍人,那也是爺的權利!沒有籌碼的人,永遠沒有提出要求的資格。”涫竹說完。轉身就要走。
“你要去哪?”顧楚梵見她要出門,不禁問道。
“這是我的事情。你就乖乖呆在這裏。夜宴結束,自然會放了你。若是想要逃走,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涫竹之前就對顧楚梵不太有好感。誰讓她總是對爺沒大沒小,如今還這麼不識好歹!真不知道爺究竟喜歡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