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集)二哥
彤彤的二哥和大哥長的不太像,大哥的身高像爸爸,但五官和媽媽同出一轍,好像是一模一樣,國字臉、大眼睛。但是二哥不管是身高和相貌都遺傳了父親的,二哥比大哥稍矮些,臉的下巴有些尖,眼睛是單眼皮,而且左眼簾有一點倒掛。
二哥從讀初中起就很會惹事,經常有老師家訪,大部分是老師來告狀,大致告狀的內容是:打架、上課吵鬧等等一個學生不該犯的小錯誤,二哥好像在讀書時都犯過。最讓媽媽頭痛和急的就是:二哥讀初二起,就有好多女生找上門來和二哥玩,後來老師上門告狀說二哥“早戀”影響很多女同學的學習成績。
有很多二哥的女性朋友彤彤都看到過,前麵提過的蘭子,還有玉兒、娟、阿娜,阿英等等。後來聽二哥吹說自已曾經有七八個!
二哥初中畢業後就跟著別人學手藝,很多手藝還都是無師自通,二哥有一天不知道從那裏弄來一本裁剪書,在家裏看了兩天,第三天非讓媽媽買一個縫紉機,媽媽沒有辦法,想想縫紉機買來要是二哥不拿來掙錢的話,也可以在家裏作為縫縫補補的工具,媽媽拿出一些家用,還向爸爸要了一點私房錢,給二哥買了一台縫紉機,二哥就把家裏準備給大哥辦結婚用的被單作為試驗品,給媽媽爸爸做了兩件睡衣。爸媽套上後除了麵料有些不倫不類外,衣服做的還挺合身。
媽媽本來就寵愛兒女們,穿著二哥為她做的睡衣臉笑得花一樣的說:“我說老二就是聰明吧?這一點隨我!”
爸爸笑著說:“好的都像你,不好的都隨我!”
從此後,二哥開始義務為親朋好友做衣服、褲子。可是二哥是個紅熱的燙瓶,一會熱的燙手,一會馬上冷卻。做了不到半年時間,二哥就開始不願幹了,衣服做了一半,拿著武俠小說坐在縫紉機機旁沒白天沒黑夜的看,仍由媽媽的催促,他就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
媽媽恨的牙癢癢的說:“我怎麼生出你這樣的惡鬼?”
過了段時間,二哥突然對理發產生興趣,自已買了一堆理發用具給他所有的小弟兄朋友理發,家裏到處飛著剪下來的頭發。媽媽每掃一次都埋怨的說:“老二:我貼點水,貼點肥皂我到認了,可是剪下來的頭發多髒?多惡心。如果你真的喜歡做理發到街麵租個小店麵……”
二哥馬上說:“媽:不要煩了,我不會以剃頭來作為我的終身職業的,我給別人剃頭是一種興趣。所以你不要勞心了……”
二哥過一段時間一個花樣,過一段時間換一個女朋友。這更讓媽媽頭疼,二哥對每個女朋友都好像很好。媽媽起初還和二哥說道理,還擔心二哥弄出點收不了場的事,後來也就疲軟了,也習慣了。在路上或者那個場合看到二哥和不同的女孩子一起,媽媽也司空見慣了……
有一天半夜醒來,彤彤聽到窗戶下麵有二哥和一個女孩子的說話聲,彤彤看看了牆上掛著的時鍾,已經是淩晨二點多了,彤彤走近窗口,身子往窗戶外麵探,那天剛好是十五,月色又大又亮,月亮已經西斜,剛好照在樓下的水泥台階上。二哥和那個叫蘭子的人坐在台階上輕輕的,嘻笑的聊著,彤彤趴在窗框上看著二哥和蘭子。
彤彤想:“他們是不是談戀愛呀?如果是,怎麼倆個人隻對麵對坐著,安理說,情侶之間應該很親密的坐在一起,還應該相依相偎……如果不是談戀愛嗎?現在都後半夜了,一男一女倆個人,怎麼有那麼多的話可以說?”
彤彤看了十幾分鍾,看看也沒有什麼名堂,就困了,上chuang又呼呼香的睡著了……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媽媽很認真的和二哥說:“老二:那個蘭子你千萬不要弄到我們家裏來,我們家這個池塘絕對養不下這條大魚……”
二哥喝著粥說:“知道!”
媽媽說:“以後半夜三更不要和女孩子坐著聊天到那麼晚,影響不好。”
彤彤這才明白,昨晚上聽二哥和蘭子的聊天不至是她一個人,是全家人都聽到了。
大哥從來沒有在二哥交女朋友的事發過言,此時大哥也很認真的說:“老二:找一個賢德,品行好的女孩子真正的談戀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