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鴻濤這幾天有些饞蟲上身,“華曄,剛剛下完雪,正是抓野兔子的好時機,怎麼樣,我們去一趟鄉下,弄上兩隻,回來變著法的做著吃。”
我腦子裏麵又想起了冒著香味的紅燒兔子肉。“濤子,你過來拉我吧。”看著有些泥濘的路麵,我有點舍不得自己的那輛寶馬車。
冬天下完大雪,野兔都會出來覓食,在雪地上會留下他們的足跡,田鴻濤是逮野兔的高手,在學校的時候沒少吃他逮的野兔。把車子停在山腳下,我們倆個人踏著雪窟窿查看著野兔的足跡往半山坡走去,張網以待,我和田鴻濤躲在了大樹的後麵。
等一會兒,華曄你就就著吃兔子肉吧,田鴻濤的口水眼看就要流出來了,仿佛一隻肥大的野兔已經到了手上。
“來了。”田鴻濤的眼睛看見了獵物,灰色的野兔進入了我的視野,不知為什麼,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哈哈一陣大笑,田鴻濤撲了出去,一隻肥大的野兔撞到了網在中央。
“華曄,我們有口福啦。”福字剛出口,腳下一滑,身體摔在了雪地上,“華曄,別看笑話,拉我一把。”一隻胳膊伸出,我準備上前用力的拽住,呼隆一聲,腳下地麵下陷出現了一個洞口,田鴻濤半個身子懸在了裏麵。
“抓住我的手。”我趴在了地上把手腕伸了過去,田鴻濤,掙紮了幾下,洞口越來越大,“我的個親娘四舅奶奶,”話沒說完,沉重的身子掉了進去。
“濤子,濤子。”我跪在洞口的邊沿對著下麵喊道“華曄,你瞎嚷嚷啥,我還沒死呢。”聽到了田鴻濤的聲音我才鬆了一口氣。
“華曄,你也下來吧,這裏麵好大的地方。說不定是啥藏寶庫呢。”順著洞口的邊沿我滑了下去,就像田鴻濤說的一樣,裏麵的空間確實不少,借著微弱的天光看了周圍的環境“濤子,藏寶庫你就別想啦,我們掉進了古墓中。”
“說不定古墓中也有寶藏呢?”這句話讓我想起了鬼吹燈。一張護身符交給田鴻濤,望著四五米高的洞口“想從這裏出去是不可能啦,再找個出口吧。”
這座古墓雖然墓室很大,卻沒有多少陪葬品,墓室中的石門也沒有完全的關閉。“是不是已經被盜挖過了?”這個念頭一閃而過。
“走,到前麵看看去,田鴻濤從兜裏摸出了手電筒。”我怕他在闖出什麼禍來“濤子,你跟在我身後。”
穿過石門來到了一個更開闊的墓室,“奇怪。”我摸了摸下巴。墓室的中央空蕩蕩的,沒有主棺,地麵上畫著一個陰陽魚,也就是八卦的圖案,本來一黑一白的兩個圓點都變成了紫紅色。好像是一處祭祀的場所。
在墓室的東麵,擺放著兩個個黑色的瓷缸,一上一下,“缸棺葬人,真的是古怪了一點。”我暗自說道。
田鴻濤走到了缸棺的側麵,“華曄,你看這上麵有一副圖畫是什麼意思。”順著手指我瞅了一眼,在缸棺的側麵中間繪一大鳥,背負一巨大的日輪,左右兩側各立一隻鳥,引頸張口,兩腿向後傾斜,似乎是在極力阻止中間大鳥的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