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到人停,年輕人僵在了地上。我彎腰從懷裏拉出中年男人。“謝謝,謝謝。”中年男人對著我說道。
“你兒子不是狂犬病。”我的這句話讓男人臉上露出了喜色。“大師,你看我的兒子還有救嗎?”我示意幾個人把年輕人抬到床上,一根紅線從朱砂中穿過,“把他的手腳捆起來。”
“這個行嗎?”纖細的紅線看起來不堪一擊,就好像用力一扯就會輕易的斷開。“放心吧,這根紅線是捆陰鎖,讓孩子身上的陰氣不能發散出來,他就沒事了。”
男人看著自己的孩子合上了眼睛,呼吸也變得平穩了許多“大師,我的兒子到底是什麼病?”我擺了擺手“大師真的不敢當,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命師。”在紅線上麵又貼了張法符,“他是狗靈上身,被狗咬傷之後,血脈中有了狗的靈氣,才會這樣。”
嗷的一聲,女人坐到了地上“你這個挨千刀的,我早說過不讓你開這家狗肉館,你偏不聽,如今惡靈到了你兒子的身上,讓我怎麼活啊。”鼻涕眼淚一起從女人臉上落下來。
男人像魔怔一樣蹴在病床邊上。“大師,大師,你一定會有辦法救救我兒子。”我的手指一陣的疼痛,男人拽住了搖晃著不在放手。
“我們出去說吧,”夏小雪給我披上了一件厚衣服,在走廊的一角我知道了事情的發生的經過。
男人叫裘老大,經營這一家狗肉館,兒子叫裘明,在店裏麵負責殺狗。今天早上,剛收了一隻大黃狗,裘明在狗肉館的門口準備殺狗剝皮,邊上的一位顧客說道“這條狗懷著身孕,應該沒有幾天就要生下來小狗了,殺了怪可惜的。”
裘明根本不聽勸阻,一刀下去,開膛破肚,裏麵還有三隻小狗,就在大黃狗閉上眼睛的一瞬間,狠狠的咬要了裘明一口,於是他就這樣了。“
裘老大,你這狗肉館經營了多少年?”男人說道“我這是祖傳的手藝,家裏三代都是幹這一行的。”
裘老大又說道“我們老祖宗曾經說過,在狗肉店不能殺帶有身孕的動物,可是我沒跟兒子說,這也怨我。”看著我沒在言語,裘老大摸出身上帶的兩刀大團結“大師,我就這麼一個兒子,說啥,你也要救救他。”
我把裘老大手裏的大團結推了出去“要想讓裘明活下去,就要驅走他身上的狗靈。能不能成功要看裘明的造化了。”
狗肉館的門口充滿了腥氣,地上都是血水。一張張的狗皮雜亂無章的仍在牆角,雖然有太陽,但是狗肉館的門口還是寒氣十足。
拿出一疊黃紙,蓋在了有血水的地方。“裘老大,你到廟裏去求一些香灰過來,把暴露在外麵有狗血的地方都用香灰掩蓋好。”
“那現在怎麼辦?”看著邊上幾具狗的屍體“裘老大,把這些狗肉找個地方都掩埋了吧。”
喏喏的低聲說道“這些都是我花大價錢買來的,掩埋了怪可惜的。”“在這些狗肉和你兒子之間做個選擇吧。我晚上再過來。”說完轉身我先回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