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曄,你在哪裏呢,我是你田叔。”腦袋短暫的迷糊了一陣,我才想起這是田太喜的聲音。
“田叔,我在古董店裏,您找我有事嗎?”“老侄,你到田叔這裏來一趟吧,我這裏有點事情想請教你。”
因為田太喜和柳雨婷父親的關係,我還是幹脆的答應了下來。礦區的路都是黑色,兩邊是堆積如山的煤炭。大貨車冒著黑煙穿梭在狹窄的公路上。
把車停在了礦區的大門旁邊就看見田太喜急衝衝的走過來“華曄,你小子夠意思,”“田叔一句話,我馬上就趕過來了。”接過遞上來的香煙我對著田太喜說道。
“這裏太亂,我們到辦公室說去吧。”“田叔,這是你的煤礦?”田太喜看似隨意的說到“上個月才從一個南方老板那裏買下來的。”在心裏嘀咕了一句“看來錢在這樣人手裏就是一個數字而已。”
“現在是冬季,也是煤炭銷售的高峰季節,每天人來人往的你田叔我都煩死了。”這句話說出來沒有一點怨氣倒是多了幾分得意。
田太喜看著有些淩亂的辦公室“華曄,你湊合著坐吧,這裏我也不經常過來,辦公室也就是一個擺設。”“田叔,你說有什麼事情想請教,不知道是…”我並沒有坐下直接的問了一句。
田太喜使勁的搓了搓手掌心。“是這樣的,在礦區我們又勘探出一處新的采煤區,我剛剛開了一條巷道,裏麵發現了一些蜈蚣,我想讓你進去看看,是不是動了什麼穢氣的地方。”
隨著田太喜我來到了礦區的西北角。一條新開通的巷道大門緊緊的關閉著。“華曄,就在這裏,巷道剛剛開挖了一百多米,就停下了。”
穿上礦工服,戴上安全帽,背上礦燈,慢慢的往地下走去。巷道的角度不是很大,往下麵走了幾十米就感覺到寒氣逼人。
地上橫七豎八的放著一些枕木,看樣子施工剛剛停止,又往下走了幾十米,一股雄黃的味道鑽進鼻子。
“華曄,前麵就是發現蜈蚣的地方。”從礦燈射向地麵的光線,我能看出來地麵上有一些燃燒過的痕跡,一些白石灰撒在上麵。“田叔,發現的蜈蚣很多嗎?”
田太喜臉上出現了一點驚恐的表情,“幾千隻蜈蚣從石縫裏麵鑽出來,實在沒有辦法了,隻好讓工人把地麵繞上柴油一把火把這些蜈蚣解決掉。”
冬天一般是蜈蚣冬眠的時候,不驚動他們,一般不會出現這樣鑽出石縫的表現,“華曄,我是怕蜈蚣繼續鑽出來,所以讓人灑下了雄黃和白石灰,聽老人講這兩種東西能阻止蜈蚣爬出來。”
我抬頭看了看對麵的石壁,明顯與周圍的石壁不同,大概是被爆炸震動過,石壁的表麵出現了很多大小不一的縫隙,石壁的顏色呈現出青黑色。如同被墨跡潑上去一樣。
我走到石壁的跟前“華曄,你小心一點,被蜈蚣咬傷也是能致命的。”田太喜距離我一二十步的樣子,我用手指在石縫中扣動了幾下,一些被燃燒過的蜈蚣屍體掉落出來。蜈蚣又名叫天龍,雖然有一個龍字,卻屬於五毒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