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婷癱倒在我身上“我哥哥就這麼走了嗎,他還年輕,我爸媽知道了那還不…”嚶嚶的哭聲在柳雨澤的辦公室裏麵響起來。
我是最見不得女人的悲傷,何況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雨婷,現在還沒到最壞的時候,也許你哥哥還有救。”
柳雨澤的太陽穴鼓了起來,瞳孔中的金色靈蛇開始遊動,胸口黑色皮膚的麵積在變大。那些看似黑色的小蛇在往腹部遊動,看樣子又擴散了不少。
柳雨澤扭動著身子,嗓子眼裏麵發出哢哢的聲音。臉上的辟邪符抖動了幾下飄落在地上。“好厲害的蛇蠱。”我看著柳雨澤脖子上麵的五帝錢在不停的跳動。
“華曄,我哥哥會不會憋死。”柳雨婷給他來回理順著胸口。臉色漲紅一片,呼吸間嘴角有紫褐色的液體流出,這是靈蛇在吞噬著柳雨澤心髒中的血液。
雄黃粉沾滿手指,沿著柳雨澤的心髒畫了一個大大的桃型。那些黑色的小蛇停止了遊動,“雨婷我隻能暫時的讓你你哥哥減少一點痛苦,要想解蠱還需要另想辦法。”說著話從褡褳中扯下幾塊紅布條抱柳雨澤還在滴血的手指頭包裹起來。
秘書模樣的人從外邊走進來“柳總的病要不要通知一下董事長。”柳雨婷斬釘截鐵的說道“暫時先不要講,等想好辦法再通知董事長。”
看著我的眼光充滿了祈求。“華曄,你現在是唯一能幫上我哥的人,能不能想出辦法救他一命。”
催眠的手印在柳雨澤的臉上晃了幾下,他閉上了眼睛,隻有在睡眠中他的痛苦才能減少一些。
“柳總怎麼會忽然這樣了?”我瞅著秘書,“柳總上班的時候被幾個潑婦圍攻了一下午,那些人走了之後他就變成這樣啦。”秘書低聲的回答。
“幾個潑婦?”柳雨婷盯著秘書“說的詳細一點。”秘書偷瞄了我一眼。“雨婷,要不我回避一會兒?”
“華曄,你留下,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也好為我哥治病。”我隻好站在了門口的旁邊。“你繼續說下去。”秘書聽著柳雨婷毋庸置疑的口氣抬手從文件夾中抽出一張柳氏集團的信箋。“柳小姐,這是事情的全部經過。我都記錄下來了。”
柳雨婷掃了一眼,把信箋交給我“華曄,你看看吧,這就是我的好哥哥辦的傷天害理事情。”密密麻麻藍色的字體記錄著事情的真相。
柳雨澤要重新開工爛尾樓的事情被五位死去工人的家屬得知,他們幾次來到他的辦公室要求給予一定的生活補償款。都被柳雨澤推三阻四的勸走了,五個家庭都失去了家中主要的勞動力,就如同失去了經濟支柱一樣,沒有了經濟來源他們的生活都出現了困難。今天下午就在柳雨澤的辦公室大吵了一頓,五位家庭主婦沒有得到任何的補償,還被柳雨澤威脅,以後再到柳氏集團的辦公大樓來就會被打斷雙腿。
“她們離開的時候沒說什麼嗎?”我瞧著信箋上麵最後幾行字問秘書。想了半天秘書回答道“隻有年輕一點的婦女說過,我們柳總會遭天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