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車窗外望過去,隋進江的別墅距離陸振國家直線距離隻有五百米。
“華曄,我讓隋勇去叫老陸了,我們進屋等他。”對著迎上來的服務人員問道“老婆子的精神怎麼樣”“報告首長,奶奶正在吃藥。身穿軍裝年輕的服務員對著隋進江敬了一個軍禮。
一步邁進屋裏,濃烈的中藥味道讓我咳嗽了幾聲。“華曄,我老伴身體不好,吃中藥已經有快七年了。”隋進江指著樓上說道。
“老奶奶得的是什麼病?”“她啊,一天當中有幾個小時會全身腫脹,精神失常。”“給老人家看醫生沒有?”隋進江歎了一口氣,“燕京的各大醫院都去看了,醫生的結論隻有一句話說是歲數大的原因。”
樓上忽然發出一陣尖叫聲,接著就是有什麼東西被摔在了地板上麵“華曄,你在下麵休息一會兒,我上去看看。老伴又犯病了。”
“隋老我和你一起上去看看吧。”既然來了我就不會袖手旁觀 。站起來隨著隋進江往樓上走去。
臥室裏麵一張老式的木板床,上麵躺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眼窩塌陷,顴骨高聳,嘴角掛著中藥的殘渣。
“你哪裏不舒服啊,老伴。”隋進江對著床邊上的服務人員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回避。
呀呀呀,床上躺著的老人指著自己的胸口,臉色灰中透青。“你是胸口疼?”又是呀呀的幾聲,老人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球變成了黃色。雙腿顫抖起來。
“隋老,這是冠心病發作的前兆,胸悶憋氣。”說話間從褡褳中摸出銀針。
“華曄,你還懂醫術?”我無暇跟隋進江解釋,幾張黃紙燃起,銀針過火,內關,大陵,鬼心,神封,念出四個穴位的名稱,手疾如風,銀針落下。
看著床上的老人不在呀呀呀的喊叫,呼吸也開始正常了,我轉頭說道“老人歲數有些大,身體太虛弱了。”隋進江給老伴端來一杯溫水“華曄,她在床上已經躺了六七年啦。身體的機能都退化了。”
我剛要張口問問老人家的病情由來,樓下響起了陸振國的說話聲“隋老頭,找我來喝酒還是吃肉?”
我把一張護身符放在老人的床頭這才跟在隋進江身後下樓。“華曄,你沒走?”聽到腳步聲陸振國抬頭看去。
“老陸我是今晚的車票。”“你們倆怎麼湊到一起了?”陸振國坐到了沙發上麵用疑問的眼神看著我。
“老陸,這事還多虧你。”隋進江說道“要不是你在我麵前提起過華曄的名字,今天我就錯過了機會。”隋進江就把今天上午的事情簡單地說給陸振國聽。
“還是老嫂子的病對不對?”陸振國自顧自的點上一支煙。“少是夫妻,老來伴,但願嫂子能多活些日子。”
隋進江沒有說話,默默的坐在旁邊也點上一支煙。“華曄,你還不知道他老婆得病是怎麼得的吧?”陸振國瞅著我開了口。
我在邊上靜靜地聽著“八年以前,我們這些老人開始陸續的過世,老隋的老婆一個月參加了三場葬禮,然後就變成這樣了。開始以為是傷心過度,沒想到後來就變成了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