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恭敬的走到老人麵前,避開臭臭,聲音放的很低“老奶奶,我看臭臭已經時無多日了,難道,你舍得自己的孫子就這樣在折磨中死去。”
這句話聽到老人的耳朵裏麵大概有些震耳欲聾,木拐支撐著的身體連續打了幾了趔趄,臉上的溝溝坎坎都聚到了一起,“小夥子,難道你有辦法能救了臭臭?”
我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把手放在臭臭的頭頂撫摸著,臭臭的頭發苦澀發黃,應該是營養不良造成的,“臭臭,你去大哥哥的汽車裏麵玩耍吧,車裏麵有很多好吃的東西。”說完把臭臭的身體擎起放到了車裏的座位上。
“大哥哥,我要學會開車。”臭臭兩隻手握這方向盤身體來回的扭動著,我把車裏的糖果和玩具都找出來放到了臭臭的跟前“臭臭,你自己玩一會兒,我和奶奶有話說。”
老人看出我喜愛臭臭的樣子,臉上出現了欣慰之色,“年輕人,有興趣聽我講個故事嗎?”正午的陽光有些炙熱,“老奶奶,要不咱們坐到樹下說話”木匠鋪門口的大柳樹下放著幾個馬紮。
“經常曬曬太陽挺好”老人手搭涼棚瞅著在車裏玩的盡興的臭臭。
“我們一家都是修煉巫術的,十幾年前,我們全家都加入了一個神秘的巫術組織,這是一個所謂的相互交流學習的巫教會,進入巫教會的人都把自己掌握的一些巫術寫出來,供大家相互學習,我們也從巫教會中學到了一些失傳的巫術,當時,我跟我老伴都有一顆雄心,那就是在巫術界揚名立腕,”
說到這裏老人的臉上出現了些許的紅潤,“沒想到,巫教會是一個邪教組織,蠱惑人心,危害社會,斂財害人,無惡不作,當我們全家認清巫教會的真實麵目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和我老伴,兒媳都中了一種巫毒的毒素,我的兒子也被巫教會控製成了人偶。
“為了能活命,首先要做到的就是解決身上的巫毒,我的丈夫經過多次試驗,終於讓他發現了這種毒素藏在體內氣海之中,隻有每次修煉巫術念力的時候,這毒素才會蘇醒起來,而平時一直是出於沉睡狀態。 每修煉一次,這毒素就從氣海往外蔓延一分,而一旦差不多蔓延到腦部的時候,那些巫教會本人就會送來解藥,如果停止修煉的話,這毒素就會靜伏在氣海中不動。”
“不讓毒素發作的一個辦法就是不修煉巫術念力,想明白了這一點後,我就跟老伴商議要脫離巫教會的控製,我親眼看到一位巫師因為不聽巫教會的命令,被那些人催動秘法導致氣海中毒素突然上湧到大腦而死亡的。”
我聽到這裏忍不住插進一句話“老奶奶,這種巫毒是不是跟湘西的毒蠱差不多?”老人歎了一口氣“小夥子,你很有眼光,巫毒和毒蠱有像是的地方,也有不同之處,不同之處在於,毒蠱可以相隔千裏置人於死地,但是巫毒卻不行,隻能麵對麵的施展巫術讓人喪命,這就是為什麼要把握兒子變成人偶讓巫教會控製的原因,他們怕我們全家都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