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瞧了一眼，一臉不屑道，“這是瀟湘館裏的清羽，名頭大著呢！”
“瀟湘館？”杜汐見琉璃這副表情也知道不是什麼正經地方。
倒是旁邊墨染輕咳一聲，有些不自在的回道，“小姐，瀟湘館是王爺名下的。”
“哦，這樣呀。”杜汐倒有些沒想到，瞧著李昕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竟還涉及這些行業，不過也不奇怪，暴利行業，有錢有權，不做才奇怪。
看杜汐一臉平靜，墨染倒有些吃驚，“若小姐不想讓清羽來府，奴婢去館裏吩咐一聲。”
杜汐連忙擺手，“不用不用，隻是留意一下看是什麼事好了。”
“是。”
明溪院內，杜宛瞧了瞧眼前這個柔媚如水的女子皺了皺眉，“你是娘親請來的？”
清羽卻沒接她話，上下打量了杜宛一眼，“瞧著小姐的身段還行，就是年齡大了些，現在學不知道晚不晚。”
杜宛冷然回道，“這就用不著你操心了，你該教什麼教什麼，至於我能不能學好，那是我自己的事。”
清羽掩嘴輕笑，“也對，小女子身價不菲，小姐也是花了大價錢的，自然不能聊這些沒用的。”
“想要學舞呀，首先身子要軟，今天就先看看，你基本功怎麼樣。”清羽收起了剛才的媚意，看上去竟有幾分淩厲，“思畫，去幫幫小姐。”
“是。”跟在清羽身後一個不起眼的小丫頭出來，手上捧了一套衣服，“杜小姐，還請您先換身衣服。”
杜宛一臉疑惑，“為何要換衣服。”
“小姐的衣服有些束身，一會兒練起來怕是不舒服。”思畫又往前把衣服遞了遞。
“還有這說法，那我去換了就是。”杜宛換了衣服回來，“這就開始吧。”
清羽點點頭，卻露出一抹微妙的笑，眼神示意一下思畫，思畫便上前來，“杜小姐，還請您讓我看一下，您身體的柔軟程度。”
“如何做？”
思畫便讓杜宛做了一些動作，做完卻是朝清羽搖搖頭。
見到此景，杜宛有些急了，“什麼意思？”
清羽又仔細摸了摸杜宛的骨頭，“杜小姐，您的骨頭不夠軟，您確定要跟我學，怕是少不了苦頭吃。”
杜宛咬咬牙，這些她都知道，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不知道變成姑娘這樣，需要多久？”
清羽聽到此話哈哈大笑起來，笑過卻又流露出一抹悲意，“像我這樣，我從五歲開始練，又一直泡藥浴，才有今天你瞧見的這模樣，你還想兩三年就練成。”
“我知道你想幹嘛，我會盡力幫小姐，不過也請小姐不要抱怨。”清羽話落便直接幫杜宛劈開了腿。
杜宛尖叫一聲，簡直撕心裂肺，門外有人聽到動靜，立刻過來敲門，詢問發生了何事。
杜宛倒抽一口涼氣，穩住疼的發顫的聲音，“沒什麼事，我不小心打壞了東西，你們忙去吧。”
清羽見她一臉堅毅不禁點頭，倒是個能成的，不是嬌滴滴的大小姐，說話口氣便忍不住溫柔幾分，“這隻是剛開始，杜小姐若是後悔還來的及。”
杜宛搖搖頭，“這點小痛，我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