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愣愣的,但是因為事件是生在巴圖和金狼帝國的王子身邊,他們都用譴責的目光看向巴圖和金狼王子
金狼王子先醒過來,受不了他們的目光,微怒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吳媽媽走過去,哎喲地說道:“這大好的姑娘,客官怎麼可以動手動腳啊,汙了姑娘的清白,那真是造孽啊”
正在看著事態展的眾位公子,聽了這汙了姑娘的清白的話,都忍不住,噗噗地把嘴裏的酒給噴了出來
你太能說了……
你說別的不好嗎,在這裏竟然說姑娘的清白?
雖然這些公子愛來這裏,但對於這些姑娘卻非常熟悉,知道她們做什麼,又和什麼人做過,現在竟然整出了個‘摸’一下手就上綱上線成汙了清白了,他們聽了不吐血才怪,噴酒還是小意思了
金狼王子聽了,也驚訝地站了起來,瞪著眼睛,看著吳媽媽,但吳媽媽卻很理直氣壯地看著金狼王子,就像隻護犢的母‘雞’一般
“你說笑吧,這裏不是ji院嗎,你們的ji院難道會和我們金狼帝國的ji院不一樣,我們可以幾個男人幾個‘女’人在一起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難道你們連拉一下手都不行?”金狼王子質問道。
朱永慶聽了,有些驚訝地看著金狼王子,媽啊,幾個男人幾個‘女’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朱永慶不敢相信地看了看金狼王子的屁股……
金狼王子的氣勢已經很八霸了,但吳媽媽把她中年過後狠補上來,‘肥’得流油的‘胸’脯一‘挺’,‘波’濤洶湧,如泰山,如嶽山,海拔很高啊
她哼道:“這位王子怎麼可以血口噴人呢,那是ji院,我們這是紅樓,那是下濺的地方,我們這是高雅的地方,能一樣嗎,一樣你怎麼不去你們的ji院找ji‘女’啊,跑我們這裏來做什麼?”
“我告訴你了,我們這是紅樓,養閨‘女’的地方,我們這可都是清白的閨‘女’,招呼一下客人可以,可不會讓你們動手動腳,別說做ji‘女’那等下濺的事,就是要拉一下手,那也不行,你要認清楚了,這是閨‘女’,你說你娶的夫人是閨‘女’吧,你家閨‘女’能願意讓人‘摸’手嗎?不能,那我這裏的姑娘閨‘女’,也是‘摸’不得的”
“你‘摸’了,小心我告訴到皇帝老子那裏去,你不來給我明媒正嫁了,我家姑娘死給你看”
金狼王子震住了,這位大**戰爭力太強了
自己來出使秦唐帝國,如果整出了一個風月風‘波’,那不是被人給笑死了嗎?
而且自己這次來,還是要向秦唐帝國的皇帝提親的,如果第一天來紫荊城,就沾上了風塵麻煩,確實是件不好的事情。
於是他想著怎麼對付吳媽媽。
旁邊的公子聽著吳媽媽這一番轟炸‘性’極強的話,都呆住了。
而他們旁邊坐的姑娘,一時候也覺得好像成了炸彈,可能下一個炸的就是他們自己了。
不過他們旁邊的姑娘卻在偷笑。
公子們小心地問道:“某某小姐,難道這是你們這次開業後,都要改變成這樣,什麼也做不得?”
姑娘笑道:“嗯,吳媽媽都說了,誰敢不從,就關起來,如果看到誰讓客人動手動腳,那就要扣錢了”
公子失望了:“啊,那還有什麼意思啊?”
姑娘哀怨地說道:“公子難道對我的感情,就是做那事嗎?”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
金狼王子麵對戰鬥力強盛的吳媽媽,無語了,無力抵抗了,而且他這時候也現,這廳內的公子和姑娘,都是非常的危襟正坐,一個個君子淑‘女’,還真不像是ji院啊
難道這真的和他們那裏的不一樣?
看來是真有不一樣
金狼王子為了不再惹事,說道:“巴圖,你剛才冒失了姑娘,快給人道歉”
巴圖一呆,吳媽**恐怖目光下,巴圖才低頭說了一句對不起,但卻讓人都聽不清
吳媽媽卻又把山嶽的‘胸’脯一‘挺’,哼道:“難道一句道歉就完了嗎?”
“那???”金狼王子奇怪地問道。
“賠錢啊,人家姑娘的損失費啊”吳媽媽手一伸,說道。
金狼王子想要怒,一巴掌扇了吳媽媽,但他不想再惹事,拿了一個金錠子,給了吳媽媽。
吳媽媽高興而離開。
那個剛才尖叫的姑娘也離開了,另有一個姑娘過來,但卻像看賊一樣,看著巴圖,如同他是一隻野外來的狼,帶‘色’的
金狼王子皺眉看了看四周,怎麼感覺有一道奇怪地目光在看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