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沈嘉宇,去死,去死。一邊踢著街上的小石子,一邊漫無目的地走著。對於沈嘉宇的表白,森言是當一場玩笑,因為她不信,一個浪子會為了自己回頭,而且,她對他沒感覺。
但是長期被沈嘉宇騷擾也不是辦法,特別是他老愛占森言便宜,這使森言很不爽。想到這裏,森言厭惡地抬手擦嘴唇。如果不是為了《淺莎》,哼哼,森言現在就炒他魷魚了。
街上的行人不多,因為大多數人都在上班,隻有翹班的人才那麼閑的。突然,一滴水珠落到森言的臉上,冰冰涼涼的,抬頭望向天空,烏黑的雲兒結集到一塊,交界處透出淡淡的光線,讓人不禁皺眉。這是入秋以後的第一場雨,冰涼的,有點刺骨。
不知道為什麼,森言就這麼站在街上不動,雨越下越大,外衣已經濕透了,她居然不找個地方避雨。一直跟在森言後麵的黎子傑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把森言拉到一棟建築下躲雨。
“小森林,你沒事吧?”黎子傑有點擔心地問。
“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
“那你為什麼跑去淋雨?”
“呃!我剛才在發呆而已。”這個理由夠強大的。
這理由不能說服黎子傑,也不能說服森言自己。不可否認,她的心的確被打亂了,隻是,僅限於亂而已。
黎子傑也沒有再糾結在這件事上,因為相比起來,森言的身體健康更重要。“是嗎,那你下次別發呆了,你看你都淋濕了,快點回家換衣服吧。”
身體已經開始感到寒冷了,不禁顫抖一下。“好,現在回家去。你也得趕緊回家換衣服,小梨子。”說著,森言伸手去幫黎子傑撥了一下滿是水珠的頭發。
因為黎子傑沒有開車出來追森言的,所以他們隻能打的回家了。於是,兩隻落湯雞坐進了的士裏。
摸摸自己的口袋,森言鬱悶地對黎子傑說:“小梨子,我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什麼問題?”
攤開雙手,森言說:“我發現我的鑰匙放在公司裏了。”
這的確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能不能先去陳素茵家裏洗個熱水澡,換掉濕衣服再想辦法呢?答案是不行的,因為陳小姐回老家去了,真是巧啊。而現在回公司拿更是沒可能的,森言的氣還沒消呢,而且現在回去肯定被當笑話看的。
“要不你先去我家換下濕衣服,我幫你回公司拿鑰匙?”
黎子傑提議道。其實現在也隻有這個辦法了吧。
森言覺得這樣不太好。“好像不太好吧。”
小森林對我還是有點抗拒。黎子傑的眼神微微有點暗淡了。
司機大哥實在看不過去,大聲問道:“你們到底要去哪裏?”的士已經停在森言家樓下了,但是她現在回不了家。
“去蒲洋花苑。”黎子傑對司機說。
這是沒辦法的辦法,森言打了幾個噴嚏以後,也自知“命不久矣”,所以也沒有阻止。她可不想感冒,太難受了。而事實上,她已經開始感冒了,不過是潛伏期而已。
大概20分鍾的車程,森言和黎子傑便到達目的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