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警察拿著喇叭對著裏麵大喊:“裏麵的人聽著!馬上釋放人質,馬上釋放人質……”
白眉的媽媽白湖女士也聞訊趕到了,聽到獨生女兒被那麼恐怖的人劫持了,她情緒幾乎失控,在外麵哭天搶地:“眉眉呀,出來呀,媽不能沒有你呀,你死了媽也不能活了呀……”她尖尖的聲音甚至蓋過了警察的喇叭。
麵包房裏。
許小芭正在教小璐做蛋糕。曾孝依在監工,她的6300響了。
一接電話項黨奔就在對麵語無倫次:“曾小姐,不好了,毒販子,還有槍!要死了,快去吧……”
孝依:“別別別,你把氣喘勻了。到底怎麼回事?”
項黨奔:“……”
孝依:“啊……啊?被恐怖分子劫持了?”
項黨奔:“生死未卜啊!你們倆好歹現在還在談戀愛,你來看他最後一眼吧!”
孝依放下電話:“我還沒想好怎麼收拾他呢,怎麼就先被恐怖分子劫持了?”
許小芭還在往蛋糕坯子上抹鮮奶:“怎麼了老板娘?”孝依把工作服脫下來:“我出去一下,你們倆好好看店。”她像一陣風一樣走了。
許小芭:“得,又把咱姐倆扔家裏了。”
孝依趕到的時候現場亂做一團。汪黨輝的弟兄們都在,白眉的七大姑八大姨更是到了一個齊。
項黨奔和白展姬這兩個大媒人一見了她就衝了上來:“孝依呀,黨輝怕是不行了呀,關在裏麵好久了,早知是這樣,我就不把他介紹給你了,讓你還沒結婚就守寡了呀……”
項黨奔一把把她拽到一邊:“胡說,你個烏鴉嘴。我大哥不會那麼容易死的。曾小姐啊,你是我大哥這輩子正式談的第一個女朋友,這次你不讓他看一眼,他死不瞑目啊……”
孝依:“你不是剛說他死不了嗎?”
項黨奔:“我,我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啊!”他快哭了。
攝像大哥飛奔過來:“姑娘你是小汪對相?不得了啦,裏麵有個大毒販子,藏了一噸多毒品,一百多把槍!”
白展姬:“嗨,你剛才不是說隻有100多斤毒品,五十多把槍嗎?”
攝像大哥:“我記錯了,不行嗎?”
再看屋子裏麵。臧翰聲淚俱下:“我又沒犯什麼大事,咋就來了這麼多警察叔叔!”汪黨輝:“你可真敢說呀,還沒犯什麼大事……”白眉:“快把我們放了吧。”臧翰:“剛才打算收拾好東西就放了你們。”汪黨輝:“你真是個好人哪,趕快放人吧。我們衷心祝福你一路平安。”臧翰:“現在我決定不放你們了。”白\汪:“什麼?!!”臧翰:“我又不是傻子,外麵那麼多警察,我前腳放人,他們後腳就把我打成蜂窩。”汪黨輝:“那你要怎麼著啊?”臧翰:“先拿你倆當人質吧。”
外麵,警察拿著個擴音器高喊:“馬上釋放人質!馬上釋放人質!……”臧翰貼著門縫對著外麵大吼:“警察叔叔們都往後退!限你們半小時內該上哪上哪去,否則,我就殺人質啦!”
白湖女士一聽“殺”字馬上就瘋狂了,她竟然衝上去搶下了警察的擴音器:“裏麵的瘋子你給我聽著!你要是敢動我閨女一下,我就把你的腸子扯出來紅燒了!!!”臧翰:“外麵的大嬸請你注意素質!你的女兒可還在我手裏!”他轉過身對著白眉:“你媽真是的,一點角色意識都沒有。她現在是遇險者家屬,我才是綁匪。”
白眉聽到她媽的聲音立即情緒失控了,她又哭又鬧,用超高的嗓門大喊大叫:“媽~~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聽到女兒的求救,白湖女士肝腸寸斷,她的態度也軟化下來:“裏麵的!你把我閨女放了,老婆子我來當你的人質。”
臧翰:“大嬸你當我是傻子嗎?你女兒如花似玉正當年,再看看你呢?咱商學院畢業的不幹這賠錢買賣!”
汪黨輝:“你可真不積口德啊……”
臧翰把手指擱在嘴唇上:“噓,小點聲。更重要的原因是,那個大嬸那麼壯,我還怕赤手空拳對付她太費勁。”汪黨輝望著那兩大包軍火:“赤手空拳?!!”
白眉卻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瘋了一樣地對著外麵叫喚:“媽,媽~去找個瘦的!去找個瘦的換我出去~”
正在外麵抱著警察的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白湖女士如夢初醒,她一把推開警察,站起來四處尋找瘦子,轉了一圈,在妹妹白池的三個女兒麵前停了下來。
三個外甥女不知所措。她一把拽住一個:“展姬!救救你妹妹吧!”“我,我不是展姬,我是展珠……”“管她是雞還是豬,我隻要我的眉眉!”“姨,我剛結婚沒幾個月,你換一個,換一個。”
白展姬一聽就跑沒影了。白湖馬上掉頭去抓白展雅。白展雅跑得可沒她姐姐快,眼看就要被抓住了,一個偉岸的身軀毅然擋在了她的前麵。定睛一看,是她娘白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