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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後,我找到我父親,準備和他談談我大腦的事情。
“你應該知道這時怎麼回事吧?”我直接將麻口給我的照片放到了我父親麵前。
此時正值午夜,所有基本上都睡了,除了我、我父親以及馬丁;馬丁這個時候正站在我父親旁邊,眼睛一直盯著那張照片。
“這隻是一個橄欖球。”我父親用一種嘲笑的語氣說道。
“橄欖球?”我聽到父親的回答,有點兒生氣,“二十幾年來我一直都在用這玩意兒思考!”
一旁的馬丁根本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便出去了。
父親看到馬丁走後,說道:“我也不想隱瞞你的,但是······”
“隱瞞?”我打斷道,“我最討厭有人向我隱瞞什麼,之前聯盟在向我們隱瞞對我做的事情,喬隱瞞他對你做的事情,而現在你也在對我隱瞞著什麼!”我說完最後一句話後,才發現我已經把失憶之後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了我父親身上。
“這件事關係到你母親的身份,我怕說出你會選擇逃避。”我父親說道。
“我不會的。”
“你有這樣的大腦。”我父親指了指照片,“是因為你的母親是獸人。”
“什麼?”我的腦袋裏雖然也想過這樣的原因,但我認為這樣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就把它給排除了,可沒想到真的是這樣。
“她是誰?”我問道。
“她是獸人的一名將軍,打贏過很多場戰爭。”
“那我現在就去找她。”說完我就準備轉身走了,但我聽到了父親之後說的話:“不用了,你找不到她的,她已經走了;成為她的族人世代守護的土地的一部分。”
我回過頭,看到了我父親眼中的淚光,淚水在他的眼中不停的打轉,他一直忍著,不讓淚水滴落下來,他不能在的孩子麵前流淚。
“她是怎麼走的?”我問道。
父親揉了揉眼睛,借此機會揩幹了眼中的淚水說道:“在戰場上戰死的,當時我跟你一樣也在為聯盟作戰,但當我看到她的身體被打得千瘡百孔的時候,我就決定不再為聯盟作戰了,所以我帶著剛出生沒多久的你準備去投靠流浪區,但沒想到他們乘著我出去和流浪區首領聯絡的時候把你帶走了。”
“也就是說聯盟知道我的身份。”
父親點了點頭,再也沒有說話了,我看到他麵前的照片上落下了幾滴水。
之後,我走了出去。我想應該讓父親自己靜一靜,如果去安慰他的話反而會讓他更加傷心。
出去之後,馬丁直接走到我旁邊說道:“我都聽到了。”馬丁沒有走遠,他一直都在門外偷聽。
“你對我有了新的看法?”我有點自嘲的問道。
“恩。”馬丁點了點頭,“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我想一舉推翻聯盟。”
兩天之後,我去了獸人大本營,向艾伯納詢問了我母親的情況。我從那裏得到了許多的資料:我的母親是獸人上一位首領手下的大將,因為大勝過很多場戰爭,所以被獸人成為不敗的戰神。但獸人的生命和人類的一樣脆弱,我母親死在了戰場上,這對於獸人是一個巨大的噩耗,這也就意味著獸人與人類的戰爭中,獸人會慢慢處於下風。我母親的屍體沒有按照獸人的規矩被扔進了LIY能源河內,而是被葬在了地上,這時她的遺囑。
我沒有去母親的墓前,因為那個地方已經是聯盟的地盤,聯盟直接在那裏重新建起了城市,我母親也永遠的被埋在那座城市底下。
我沒有見過我母親的麵容,父親那沒有一張母親的照片,獸人也沒有一尊我母親的雕像,也許是沒有時間的原因。
於是,我回到了監獄,躺在了床上,呆呆地盯著天花板發神;我和魯修以及馬丁共同分到了一間牢房,他們兩個看到我在發神,不知道說什麼好。
“哥,剛剛父親和喬想要找你。”馬丁打破了持續了十多分鍾的寂靜說道。
“什麼事?”我心不在焉地問道。
“他們想要多加一輪的巡邏。”
“加吧。”
之後,又是一段時間的沉默。
“修,還記得那個影子士兵說的話嗎?”十幾分鍾之後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