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吧台的右邊的地方爆炸了,氣流把我們推到了另一邊的牆上,木屑和碎瓦片飛得到處都是。
爆炸讓整條街都慌亂了起來,人群慌成一片。爆炸也將料理店的一麵牆炸出了一個洞,我們可以通過那個洞看到隔壁那家店的情況。
我立刻站了起來,將山本扶了起來,說道:“我們必須離開這裏。”
“但是我的腳。”山本說完,我看向了他的腳,他的左腳被一塊木屑貫穿了。
我讓麻口和我一起將山本扶了起來,之後便準備離開了。
“你們誰也別想跑!”我們剛走一步,就聽到身後的牆上的洞裏響起了一個聲音。
我們向那個洞看去,正好看到一個蒙著麵,穿著戰甲的人站在那個洞邊,那個人的身後還背著一把刀。
“那個人背著的是我造的刀,為什麼會在那個人手上。”山本問道。
“所以才要到你存放刀的地方去看看。”
我看那個人戰甲的胸口上有聯盟的標誌,也就表示那個人是聯盟的人,他應該是被派來殺山本的,但是為什麼要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我讓麻口帶著山本離開這裏,而我則拖住這個人一段時間。
這一次我和麻口沒有穿戰甲,除了一把手槍以外我們沒帶任何武器,現在的時期如果你在大街上看到一個穿著教士袍子,並且將他的臉遮的嚴嚴實實的人,你一定會感到奇怪的,那麼我們也會因此而暴露的。
我掏出了手槍,對著那個人射了兩發,但那個人拔出了刀,直接將子彈擋了下來,我見手槍上不了他,便收起了手槍,準備對他近身肉搏。
但沒想到那個人先發製人,我還沒準備好,就被那個人一腳踢出了料理店。
我立刻站了起來,準備迎來那個人的再一次攻擊。
那個人收起了他的刀,不慌不忙的走出了料理店。
“砰!”
我聽到我身後不遠的地方傳來了一聲槍響,我麵前的那個人的腦袋立馬被開了一個洞;我愣一下,之後立刻向我身後看去,看到我身後的一棟三層建築上閃了一道光,我知道那裏有人,於是想要追上去。
這個時候麻口跑了過來說道:“我聽到了槍聲,發生了什麼事?”麻口看到躺在地上的那個人,“這是你幹的嗎?”
“不是,普通手槍打不爛這種戰甲,有人在幫助我們。”我說完,重新看向了我身後的那棟房子。
之後麻口便帶我到了山本存放刀的地方,在走之前,我還拿走了那個人的刀。
麻口說山本快要瘋了,因為所有鑄造好的刀都不見了,除了幾把半成品以外。
山本存放刀的地方就在他家的地下二層,因為他已經隱姓埋名了,所以已經很久沒來了。
我們趕來山本家的地下室的時候,我正好看到山本正對著幾把半成品的刀在那裏哭。
地下室內有許多放刀的架子,架子被擺放的很整齊,不過架子上是空的。
我們將山本扶了起來,將我帶來的那把刀給了他。
“他們,他們偷走了我的刀。”山本說道。
“這就是聯盟。”我說道,“他們需要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刀;他們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
山本突然之間拔出了手中的刀,捅向自己的腹部。
我們被山本的行為驚呆了,雖然我也聽說過日本人的切腹自盡,但是對於現在的這個時期來說,每一個人都十分珍惜自己的生命,就算是個乞丐也不例外。可我沒想到山本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兩個小時後
我通過蓋的幫助,用裝甲車將山本送到了監獄的醫療室。我也想過將他送到黑人窟,但考慮到那裏的衛生條件太差了,所以才送到了監獄。
不過經過檢查,山本並沒有上到重要器官,我們也就放心了。
“喬最近有什麼行動嗎?”我和杜麗莎站在山本的病房外,透過一塊玻璃看著躺在床上的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