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那狼肉能烤麼。”黑子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是肉都能烤,放心的吃吧。”
“我可是聽說那狼可以聞到同類的氣味,你要是殺了它的同類的話,它們便會找上門來,然後將殺它同類的那個人,碎屍萬段。”黑子一邊吃,一邊看著耳朵,這個傳說我倒是沒聽過,也不知道黑子從哪聽來的。
“我天不怕,地不怕。”耳朵這句話還沒有說完,隻見他後麵“嗖”的一聲,好像是竄出去了什麼東西似得。嚇的耳朵蹭的一下就跳了起來,穎雅打著狼眼一照,好像是一隻兔子,野兔竄跑了。
“你看你,耳朵,吹牛逼吹得都把兔子嚇跑了。”黑子又是一句,我們哈哈大笑起來,好久不見黑子和耳朵鬥嘴,黑子竟然還占了上風,厲害了不少啊。
“我回來了。”李海南手裏麵提著什麼東西,走進了仔細的一看,哦,是野兔,已經剝光了,洗的幹幹淨淨的。
“哈哈,這下咱們就有口福了,上火,開始烤吧。”耳朵不由分說的接了過來,將樹枝穿在野兔身上,烤了起來。
沒過一會,便烤熟了,到處都飄的是烤兔的香味,我也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沒想到野外還能吃到這麼好吃的東西。
還沒有等到分食烤兔的時候,師傅和歪公,突然間就開始滅火,要踩滅火堆。
“怎麼啦,師傅。”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突然間滅火,是有什麼野獸或者是人?
“滅了火,把光都滅了,晚上這裏可能會有巡山的,要是被巡山的抓到了,吃不了也要兜著走。趕緊回帳篷吧,梁板值崗,誰先來。”師傅一直踩滅,這才問道。
“我和禹亮先來吧,我們來前半夜。”李海南說道。
“那我們後半夜,我和小法哥。”穎雅說道。
說完便都回了帳篷,最後竟然是我和穎雅一個帳篷,耳朵去和黑子擠了,那意思就是多了一個空閑的帳篷出來,倒也無所謂了,明天收拾一下就行。
今天實在是太勞累了,我趴在地上,就開始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有個多長的時間,穎雅把我推醒了:“小法哥,到咱倆了。”我都感覺自己的身上又酸又麻,很是不好過,掙紮著就起來了,和穎雅出了帳篷。
黑漆漆的山裏,除了偶爾滲進一些月光來,便是什麼都沒有了。月光的映襯之下,那些灌木和樹幹,就像骷髏一般,在黑暗中枝枝丫丫,讓人不由得便是心裏發毛。
“李海南,你們回去睡覺吧。”我小聲的喊著。從帳篷裏麵,就沒有看到他和禹亮。
喊完之後,沒有回應。
沒有聽到?我又喊了一遍,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我看了看穎雅,莫非這兩個人已經回帳篷裏麵了?我倆趕緊朝他們的帳篷走去,打開熒光棒,卻發現帳篷裏麵非常的完好,根本沒有人。再看一看四周,這兩個人也都不在。莫非是被什麼野獸給吃了?不會吧,什麼樣的野獸能在一瞬間吃掉兩個人,而且毫無聲息,不太可能。
難道是被巡山員給抓去了?更不可能了,隻抓他們兩個,不抓我們?我都有一點不知所措了,又跑到耳朵的帳篷外,聽到了耳朵那熟悉的呼嚕聲,這才放下心來。
“穎雅,看來這倆家夥是失蹤了。”我輕輕地說道。
“或許是有什麼事,我倆先守好了,等等看。依我看來,那兩個人身手不錯,不至於出現什麼大的意外。”
穎雅這麼一說倒也對,我們兩個人就蹲在地上開始守夜。隻有零零灑灑的月光,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我正準備開口,就發現遠處的灌木好像是動了一下。
難道是野獸?我一個機靈就拿起了彈噴,來一個我叫你死一個。穎雅看我緊張,也望向了那片灌木,卻沒有想到,那片灌木就動了那麼一下子,卻再也不動了。
“可能是我看錯了。”我輕輕地將槍放在了地上。
“老表饒命,老表饒命啊,我們不是有意的。”我突然間就聽到了那邊灌木叢中有聲音傳了出來,那個聲音還非常的熟悉,不就是白天小吃攤的老板嗎?
我和穎雅同時起身,我拿著彈噴就趕了過去。穎雅一邊握著匕首,一邊用狼眼照著,隻見月光下,灌木中有兩個人趴在了地上,旁邊兩個人用槍指著,那可不就是李海南和禹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