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嬈的腦子裏一夜都是迷迷糊糊的,有一個聲音一直提醒自己要早起去把大皇子的披風還了,免得引起誤會。因為自己一直惦念著,腦子裏一直在暗示,甚至是自己一夜都是夢到,好幾次去大皇子的帳中還披風,可惜總是找不到大皇子的人,還被三皇子抓到,無比凶狠的告訴自己,說自己公然勾引皇子,論罪當斬,嚇得自己一次次從夢中驚醒,才發現自己還在床上,透過帳篷的間隙發現外麵一次又一次還是一片漆黑,這一夜,玉嬈過的無比的漫長,下次堅決離那些個是非遠點。
感覺長夜漫漫的又何止玉嬈一人?
天蒙蒙亮,玉嬈就起了床,洗漱完畢就拿起披風送到大皇子的帳中,打算在大皇子還未起身時交給守夜的侍衛,神不知鬼不覺的,避免見麵尷尬。
一夜沒有休息好,頭一直嗡嗡的聲音,渾渾噩噩的不知所然。
“起這麼早,是要去做什麼?”聽見背後的聲音從背後冷不丁的想起。
玉嬈腦子轟然一炸,瞬間神清氣爽,精神明朗!
“奴婢見過五皇子!五皇子起的真是好早!”玉嬈直呼撞邪,真是不宜出帳篷的一天,這位爺怎麼起的這麼早,比自己這一個奴婢起的還要早,難道古代的皇子都這麼勤奮?
“不早,還沒有楊惠人你起的早!”天邊才剛剛泛出魚肚色的朝霞,宮人們大都沒有起床,也隻有預備早膳的侍女起的這麼早了,可是據自己所知,這丫頭是母妃的貼身侍女,不必如此的趕早吧。看著玉嬈手上搭的披風,瞬間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果然如此。
看著蕭炎說的雲淡風輕的,玉嬈如果不是知道皇子的帳篷離這十萬八千裏額距離,真的會信的。感覺蕭炎望向自己手裏的披風,本能的做了遮掩的動作,真是的,大早上的不睡覺,怎跑到侍女的帳篷附近溜達!
“五皇子真會做比,奴婢還要伺候娘娘起床,就不打擾五皇子了”說完就想開溜,自己可不想待會人人都看見自己去大皇子的帳前。
“不急,昨日夜裏,這附近的蛙聲叫的我睡得十分的不安穩,不如你陪我去看看是在什麼地方吧?”說完不等玉嬈反應,就帶頭走在前麵。
玉嬈一聽說什麼蛙聲嚇得一個激靈,還以為蕭炎知道了什麼,聽見那不容拒絕的聲音,玉嬈隻得拿著披風跟在蕭炎的後麵,不一會兒就走到了自己昨晚和大皇子相遇的地方,蕭炎連坐的位置都是一樣的位置,玉嬈隻覺得頭皮正個的發麻心虛的站在自己昨日坐的地方相反的方向。
“看來,這蛙聲就是從這邊發出的,你說,要不要本皇子派人晚上都把它們活捉了,免得擾人清夢,也就是本皇子心善,換做其他皇子定要活剝了不可,你說是吧?”
想到那一個個活剝青蛙的場麵,玉嬈想想都覺得惡心,“五皇子有什麼話就說好了,何必那這些來嚇唬奴婢!還有不知五皇子可否知道有句詩叫‘稻花香裏說豐年,聽取蛙聲一片’,這青蛙可是專吃田地的害蟲的,想必皇上也是不允許其他的皇子任性妄為,壞了農民的莊稼吧!”自己連那種變種的生化危機都看過,還有比喪屍成群還惡心的畫麵嗎。
看著玉嬈坦然自若的反駁自己的話,看來這丫頭並沒有想象中的膽子小啊,看來昨日還是有其他因素的吧。
玉嬈如果要是知道蕭炎的想法,肯定會反駁的告訴蕭炎,驚嚇和惡心差別很大的好不!
“你說的未免有點誇大了,又沒有全國的抓捕,再說,這圍獵場方圓百裏可是沒有一粒莊稼,談不上任意妄為,你的說法不成立,自是用不到父皇出麵的!你說是吧?”蕭炎嘴角淺笑,我倒要看你還怎麼編,如今倒是會狐假虎威,都敢搬出自己的父皇,可惜這些對自己是沒有用的。
又笑?雖然蕭炎是低著頭的,但是玉嬈還是看見蕭炎笑容牽扯出的肌肉抖動!到底是自己的錯覺,還是這個五皇子早起也還是蒙圈的狀態,把昨日好夢裏的好心情帶到了現實?
“五皇子沒有聽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千裏之堤,毀於蟻穴’雖然隻是一小部分,可是保不齊的就因小失大,所以,還是請五皇子發發善心,饒了這些青蛙好了,您又不是在這裏常駐,明日回宮不就安靜了,堂堂一個大唐的皇子,何苦為難這些個青蛙?”蕭炎說的很有道理,可是自己真的不想見到那如此凶殘的一麵,萬一手下的人會錯了蕭炎的意思,不是白白的傷了這下青蛙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