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我就是這天福樓的老板,又什麼事,和我說就好!”李東海客客氣氣的走到那人的麵前,畢恭畢敬的問道。
“爺吃你們的魚被魚鉤紮了,說吧,這是要怎麼解決!”那人的態度,十分的流氓,如李東海預料的一樣,明顯就是來鬧事的。
“不知客官想要怎樣的解決方案,客官提出來就是!”自己的這個天福樓如今已經不是自己名下的產業,自己也是受人之托來搭理的,給的報仇比自己開茶樓時還要高,那麼高的報酬,可不是真的讓自己來當老板的。
“別說的爺想要訛你一樣,你是老板,我要的是你的一個交代!”那人的話一出,周圍又幾個起哄的人,也說老板的態度不好什麼的,將局勢推到了白熱化,周圍本來還有幾桌的客人是準備就餐的,如今都跑過來看戲,哪裏還有餐廳的樣子,連說書的也停下了鳴鑼,走過來看看怎麼回事!
“好好,你看這楊成嗎,這桌子的飯餐就算我請了,另外,我們在陪您一點的醫藥費,您看成嗎?”知道事情圓不過去了,李東海的心一橫,遇到人家找茬的,就算是有理,人家也能將你說的沒有禮,罷了,就當破財免災了,這一會兒損失的可不止這一桌子的錢了,就當是破財免災了。
“一點的醫藥費是多少?”那人仔細的揣摩著李東海的話語,一看就是有備而來的,周圍看戲的人,又幾個已經看出門道。
“十兩!”李東海的話一出,倒是叫周圍的人心服口服,不愧是大酒樓,一出口就是十兩銀子,就在大家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時,那為被魚鉤紮住的客人不樂意了。
“十兩!你這偌大的天福樓如今的生意這麼好,怎麼,也在這吃出魚鉤了,流血了,就陪十兩!怎麼的,打發要飯的呢!我告訴你,今日這事情要是解決不好,我們就官府見,也就不信了,還沒有一個說禮的地方了不是。”看來是對於這賠償的數目不是很滿意,對於大都人都心動的賠償的錢財不為所動,倒是讓看戲的人不明白這是鬧的哪一出。
“客官說笑了,隻十兩可不是什麼小數目,怎麼就被客官說成了要飯的了?這國都成的上等的人家,半年的收入也就是這麼多,倒是不知道這位客官想要多少?”李東海的這話說的一點不假,這要和換做平常的百姓家,更是一年全家的收入,可是來天福樓的,哪裏又是尋常的百姓家,不說這一桌就是一兩銀子,就是隨便的一個點心都是幾十文錢的,平常的人家又哪裏舍得的,可是玉嬈當初就告訴李東海,自己走的是高端大氣上檔次氣的路線,那些平民百姓的血汗錢自己賺的不安心。所以,李東海的這個賠償的錢財,還是有一定的依據的,絕不是自己的信口胡來,這樣的一個數目,就算是進官,也是說不出自己天福樓的不是。
自己賠償的錢,別說隻是紮了一個魚鉤,就是紮掉整個嘴巴,也是夠賠償的了,不是自己的想法毒,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我告訴了,一百兩,少一個子你都得和爺進官府,倒時,可是要停也整頓的,也反正是不吃虧的,都是你這天福樓,幾十張的嘴可是等著你開業吃飯呢!”國都城是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但凡餐廳茶樓的惹上了官司,就不可以開業,這樣算了,大家都覺得這事還是私了的好,不然,損失的還是天福樓。
“沒有,多一分都沒有!”李東海的態度也是十分的明確。
“看來,你們是真的和爺進官府了!”那人明顯的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迂腐的老板,要知道,這要是停業整頓,這天福樓損失的可不止是一百兩啊。
就在眾人好奇事情的發展時,門口想起了一陣清脆的聲音:“進就進,誰怕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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