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自己,這貨十分的奇怪。
“司馬槿萱,我好歹也是一個皇子,你丫的說話就不會委婉禮貌一點,這樣的出言不遜,爺可是可以治你丫的一個大不敬的罪的!”什麼叫自己可以到樓下坐一會,自己是拉客的嗎,自己好歹是一個皇子,怎麼這這女人就不知道對自己客氣一點呢當初的玉嬈那麼囂張,不是該禮貌的時候還是恭恭敬敬的。
“我這是誇你呢,敢情十皇子您是聽不出這話的好壞啊,隻我的罪,別說是十皇子您了,就是皇上他老人家如今來這裏,我這態度也是這樣的!得瑟什麼你!”自己王牌在手,還真的不怕麵前的蕭子元。
兩人就這樣在玉嬈的麵前你一語我一言的都這嘴,倒是讓玉嬈無聊的寺院生活有了一絲的色彩,三年,自己當初真是敢說出口!
有時候,玉嬈覺得,在這個朝代,自己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一般,沒有太過於癡迷的,也沒有太過於執著的,就連那順其自然的愛情,也是那樣的平平淡淡的,讓玉嬈十分的懷疑,自己看的那些小說裏愛的死去活來的愛情是不是真的存在過。
對於蕭炎的愛,玉嬈坦然的接受,可是更多的是一種理所當然的接受,就像是知道若靈的結局是嫁給蕭炎一樣,一個皇子,長得又帥,又喜歡自己,和如今的‘自己’又是注定的姻緣,那麼自己是不是沒有理由拒絕。自己愛蕭炎吧,結果是肯定的,可是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死去活來的,就是沒有了那種說什麼思之如狂,山無棱天地合的地步,隻是淺淺的,讓自己可以承受的相思。
宴會之後,玉嬈一直等著蕭炎來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知是不是真的很忙,還是什麼原因。自己始終沒有見過蕭炎的影子,倒是太子,在自己進入寺院的期間,匿名的來過幾次,隻是自己一直沒有相見,即使知道太子那日的本意可能僅僅是解決自己的一時之急,可是那樣的做法卻將自己推進更大的一個深渦。
尤其是自己如今的處境,整個國都成都知道自己是一個有皇約的人。
至於楊蘭心,自己倒是見過幾次,麵上倒是沒有什麼,隻是玉嬈老覺得楊蘭心在自己背後的眼光十分的狠毒,恨不得將自己撕碎,其實這樣的的做法已經是輕的,要是自己,說不定做法更加的極端,事實證明,楊蘭心的修養卻是比自己高,尤其是在偽裝自己的這一方麵,絕對是高手。
還有值得一提的就是,自從自己查出了自己娘親也就是司南月音的病因之後,就及時的想出了對策,自己曾偷偷的讓蕭子元安排一個靠譜的禦醫替司南月音診脈,身體裏麵的毒素已經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在外人麵前,司南月音還是保持這病弱的狀態,畢竟自己如今不在楊府,要是下毒的人再出什麼幺蛾子,自己根本無法顧忌,維持現狀,是唯一的選擇。
就在自己待在山上的第二個月,自己的那個外出了好久的爹爹終於出現了,可惜礙於如今自己的處境,他隻是稍了一個口信給自己,說等自己下山了再見也不遲,不由得讓自己覺得,這是自己的親爹嗎?不過事後想想覺得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自己失蹤多年,加上又楊蘭心那麼優秀的女兒在,自己就算是不失蹤,想來也是一個不得寵的庶出的女兒。
至少在若靈的記憶裏,這個父親沒有自己想的那樣稱職。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走著,天福樓玉嬈去的機會也越來越少,隻是偶爾研究出新的菜單時,自己才會難得下山一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懶惰的性子的原因,自己竟然越來越喜歡這山上的寂靜,每日的打坐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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