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玉嬈,在楠兒百般的軟磨下,才慢吞吞的提起筆,卻不知該如何起筆。
思緒良久,才在紙上寫下一行字:近來可好,是否有空一見?
是的,玉嬈是用了詢問的口氣,而不是直截了當的說希望見麵,玉嬈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和姚瑤的關係會變成這樣,仿佛在華夏說出姚瑤身份的瞬間,她們之間的距離就已經很遠了。
如今的姚瑤是不是自己當初認識的姚瑤,自己已經時無法判斷的了。
“楠兒,記那個這信件送到十皇子府上,讓他想辦法幫我傳達吧!”打心底自己還是不想麻煩蕭炎,即使蕭炎住在皇宮要比蕭子元方便,可是,這畢竟梅妃娘娘的意思,所以,相比與蕭炎,玉嬈還是更加傾向與找粗枝大葉的蕭子元幫忙。
司馬府
如果不是自己的那個忠心耿耿的父親一直在邊上看著,司馬槿萱真的想一腳踢飛那個在自己家裝模作樣的人。
優雅的坐在自己父親的上方,和自己的父親討論著自己不願聽懂的朝堂謬論,沒事還挑釁的看著站在邊上的自己,那種高高再上的感覺讓司馬槿萱十分的不舒服,按理說,自己的父親沒有必要給他一個皇子這麼打的臉麵吧,怎麼今日變得這麼的謙恭?
司馬槿萱眼裏的怒火蹭蹭的直冒火花,要是平日,自己早就將蕭子元懟的體無完膚了。
自從上一次的事情之後,自己以為憑自己與他的交情,怎麼這也得來看看自己,安慰一下自己吧,可是事實證明,自己真是高看自己了,這位爺不僅沒有來看自己,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的,不見人影,之前玉嬈說五皇子沒事就喜歡消失個一二個月,自己還打著包票說蕭子元這貨不會,如今倒是實打實的打了臉,敢情這玩失蹤是他們皇家的專利啊。
最可氣的是,自己在這氣的火冒三丈的,可是當事人卻是熟視無睹的和自己的父親聊的正嗨,他就沒有發現邊上還站著一個大活人嗎,自己就不明白了,剛剛看見自己的時候幹嘛不讓自己離開,搞得自己的父親還以為自己又闖了什麼禍一樣,嚴厲的看著自己。
就因為蕭子元,司馬槿萱第一次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父親親生的女兒!
忠心這個東西一定要在人前擺出來嗎,不惜碾壓自己的女兒?
“以上就是我父皇讓我轉達的話,還請司馬相國收回自己的這個辭職的折子,那日的事情我已經和父皇說的十分的清楚,與司馬小姐是真的沒有一點的關係,父皇還說,多虧了司馬家出了一個箭術高超的女子,才沒有讓我們在柔然公主麵前輸的太難看!”就在司馬槿萱腿腳發麻的時候,蕭子元終於說了一句自己聽得懂的話。
“爹,你看,我就說我沒有錯了吧!”想到自己被禁足的這一個月,司馬槿萱委屈的抱怨道,就連天福樓都不讓自己去了,都快要憋死自己了。
“住嘴!”司馬鴻趕緊的阻止自己女兒的話,就怕自己女兒一個嘴快,落下什麼話柄,傳到皇上的耳裏。
殊不知,蕭子元的注意力一直在在司馬槿萱的身上。
一個月不見,怎麼這脾氣還是這麼厲害,沒有半點的減弱,自己當初要是在她的氣頭上過來,還不被炸成灰啊。
所以,自己在第二天就趕緊的去找玉嬈商量辦法,玉嬈覺得當務之急是解決司馬槿萱父親的問題,而不是著急的去找司馬槿萱解釋。
所以,自己這一個月真的沒有閑著。
就像穆提娜公主說的一樣,自己真的沒有必要對穆提娜避如蛇蠍般,戀人做不成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就是自己當初看的太淺,才讓李楹出走塞外,一去不回,如果自己當時可以看開,想如今一般認真的對李楹,說不定,他們可以成為知己,可是後悔已經來不及,所以,對於穆提娜,自己唯有拿自己的真心和她好好相處,至少,不能讓李楹的事情重蹈覆轍,自己一直以為理她們遠遠的就可以避免誤解,殊不知,那樣隻會加深她們的執念。
事實證明,如今,自己和穆提娜的關係處理的非常的融洽,至少在司馬槿萱這件事上,穆提娜幫了自己的一個大忙,否則,自己哪能在自己的父親的麵前拿到
“沒事,司馬小姐性情直率,本皇子不會計較的。”聽見蕭子元的話,司馬槿萱明顯看見他嘴角的笑容,十分的紮眼,就像嘲笑自己一般。丫的,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小女自幼被我寵壞了,還請十皇子不要和她計較!”司馬鴻趕緊的替司馬槿萱打圓場。
“爹,你不用解釋的,我什麼脾性,他比您還了解!”司馬槿萱覺得在解釋下去,自己就像小醜一樣。這話說的司馬鴻事一頭的霧水,什麼叫比自己還有要了解,難道這世上還有人能比一個父親還要了解自己的女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