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太子大婚那天的事情,說不好奇是假的,可是宮裏麵似乎對於那天的事情,瞞的特別厲害,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不過還是有好事者將種種的蛛絲馬跡聯係在一起,推斷出八九不離十的事實依據,心照不宣的,隻是不過少了一個當事人的肯定,其他的並無區別。
此時天福樓的客人,大多數都在聊著八卦,一個個有聲有色的,仿佛親眼看見一般,就像是現代的人討論那些明星八卦一樣,至於事件的真假誰會在乎,他們在乎的是此時倆這些八卦的心情,那些自己觸摸不到的生活,感性的認為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美好,就像是安慰自己,看,不是我說的,大家都是這樣傳的,所以,還是做我們這些平頭百姓來的悠閑自在,高處不勝寒啊。
而天福樓的樓上雅間正坐著幾個人,正圍坐在一起,敞開門,聽著樓下的各種議論聲。
“也不知那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看這些人,說的繪聲繪色的,反而讓我覺得,我們才是那個局外人。”司馬瑾萱用手托著腮,一臉的好奇。
那日的宴會皇上和皇後離開不久,大家也就草草的散了,那日發生了什麼,當時參加宴會的人,還真的沒有人知道。
“不過是一陣新鮮勁,過來這一段時間就會忘記了,不過是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聽聽就好,怎麼還較上勁了你!”玉嬈吃著自己親手做的糕點,想著還要什麼沒有試過的款式口味。
不知道這個時代有沒有可可樹。否則,自己就可以做巧克力了,好久沒有吃巧克力了,好懷戀那種口中融化之後,可可的芳香在齒間四溢許久的味道。
玉嬈想著,是不是可以用什麼東西可以製成和巧克力差不多味道食品。
“那倒也未必,你們聽他們說的,那可是猜的比我們看見的還要準確啊,不過,那日父皇和皇後發了那麼大的火氣,肯定是皇兄犯了錯,而且,你們知道嗎,我聽宮裏的人說,那天晚上,我那新晉的皇嫂可是沒有在婚房過夜的,而且,隔天就封了一個良娣,而且還是你們認識的人,這完全是不安套路出牌啊,怎麼可能在大婚的當天就同時納進側妃了,這是要讓你那嫡姐情何以堪啊,這事就是不傳,大家也猜出了七七八八的,我看,父皇那天生氣,八成和這位良娣有關!”蕭子元似乎對於自己知道的比麵前的兩個人多,十分的驕傲。
“新封的良娣?”玉嬈和司馬瑾萱同時問出了口。
什麼情況,無緣無故的,何來的良娣?
玉嬈想到楊蘭心的那驕傲的性子,怕是赤裸裸的打臉了,而且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大婚的夜裏沒有住進婚房也就算了,自己的丈夫還在當天同時禦封了良娣,隻有一種解釋可以說的清楚,那就是,那日睡在婚床上的是那位所謂的良娣,而不是太子妃楊蘭心,想想都覺得狗血。
“嗯,王太傅的女兒,王語嫣。”蕭子元輕描淡寫的說道,似乎對於自己皇兄納妾一點也不奇怪,畢竟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王語嫣?!”司馬瑾萱和玉嬈同時出口,隻是一個是疑問句,一個是感歎句,一個是疑惑,一個是好奇。
那可是太傅的嫡女,身份地位也是不知比楊蘭心高出了多少,怎會甘心的嫁人於妾,就是她本人同意,他父親就怎會同意自己的女兒做小,雖然那人是太子,可是終歸是側妃。
“從小就和我們認識,是玉兒的陪讀,一個本來感覺十分溫婉的姑娘,沒想到隱藏的這麼深,聽說,那晚過後,東宮所有的宮女都被遣散出宮了,估計不是什麼好事,要不然也不會整的神神秘秘的。”蕭子元看著玉嬈,老感覺玉嬈有一絲的不對勁,似乎是知道什麼內幕一樣。
“喂,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蕭子元用手在玉嬈的麵前晃了幾下,成功的將玉嬈的神智拉回。
玉嬈也不是十分的確定,就將自己那天在梅園聽見了話講給了他們聽,因為當時自己離的也不是十分的近,所以,當時他們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自己也沒有猜出個所以然,可是如今想來,怕不是巧合,像是早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