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於蕭子元而言,這樣的日子也沒有什麼不好,至少自己將自己所有的怒氣都間接性的發了出去,否則,自己不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可以說,冷寒間接的幫助了自己,將自己的不滿宣泄出去,每有其他的時間去亂想。這一點,毋庸置疑,自己整天想著和冷寒比試時的招式和方法,漸漸的忘記了,自己和司馬瑾萱的不快。
當你被一件事情困擾的時候,不妨用另一件事情將自己的空白時間填滿,這樣,就不會有閑暇的時間去想了,即使想,也不會占用你大把的時間和經曆,心,也不會那麼的糾結彷徨。
蕭子元到苡仁宮的時候,看見蕭炎優哉遊哉的站在桌子邊提筆練字,就一臉傲嬌的說道:“五哥,你這一天到晚的,倒是有不少的閑情逸致啊,你也不怕那一天,玉嬈跟人跑了!”蕭子元看見蕭炎的樣子,嫉妒的說道,玉嬈和自己五哥那種感情順的叫自己嫉妒的咬牙切齒的!
蕭炎連頭沒有抬,隻是淡淡的回來一句,心平氣和的讓蕭子元看著眼紅的要死。
“我與她不似你和司馬瑾萱那般,經不起任何的外界壓力,畢竟我們所經曆的,從來都是不可逆的抗力,而你們的阻力是彼此的內心,所以,我和玉嬈,真的不用你們擔心!有這功夫,還是和我一起研究一下我剛剛收到的消息吧!”蕭炎慢慢的放下手中的筆,看著蕭子元的眼光,異常的嚴肅。自己當初一度的以為自己這輩子都見不到玉嬈了,可是,那種失落感讓自己一度壓抑的好多年,仿佛已經看不見任何的希望,甚至自己最後的幾絲幻想都即將要覆滅。
“五哥,你有什麼事情就說,不要你這種眼光來吊我的胃口,我最見不慣你們這樣的性子,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好了,在這打什麼太極,說吧,隻要不是說什麼有鬼怪神仙的,我都可以坦然接受!”蕭子元看見蕭炎故意賣關子的樣子,懶得搭理,似乎以為如今的蕭炎也說不出什麼讓自己關心的大事,還不如玉嬈來的讓自己關心,畢竟那是有可能和司馬槿萱掛鉤的人。
“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在朝霞鎮被人偷襲的事情嗎,當時我就說過,事情不是我們看見的那般簡單!”蕭炎直接點明。
“五哥,你別告訴我,你到現在還在調查這件事情!”蕭子元仿佛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畢竟那已經是一年前的事情了,自己的五哥能調查都愛現在,也真是出乎自己的意外,再說,當時偷襲他們的人應該能當場斃命了,這樣一個死無對證的事情,自己的五哥是怎麼查到現在的?
“嗯,一直在查!”蕭炎一邊說,一邊將自己調查的結果和一堆的信件丟給了蕭子元。
“靠!”蕭子元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果然,自己終於找出冷寒這是像誰了,原來,是有其主子必有其屬下!
蕭子元一邊看,蕭炎一邊在邊上解釋,將自己的懷疑和猜測一個個分析出來,解釋給蕭子元聽,看著麵前厚厚的一遝信件和證據,蕭子元一個腦袋兩個大,讓自己帶兵打仗可以,可是這些文字性的東西,自己看著實在是吃力。
“五哥,你就直接說吧,我一看見這些東西就頭疼,讓我看,我也是看不懂的,你還是直接說吧!”蕭子元頭皮發麻的將手中的信件扔在一邊,冷寒看著自己一等人好不容易調查的證據資料就這樣被他扔在桌上,不滿的皺起眉頭,明明是一胞兄弟,怎麼自己的主子就是穩重的有勇有謀的,這十皇子就隻知道動手動腳呢!
“簡單的來說,其實當時阻止我們回京的,不是別人,而是宮裏的人,當時我們在柔然受到的偷襲,明顯是直接朝著你我去的,而且下手狠毒,似乎是要將你我置於死地,事後,我調查過那劍上的毒藥,一路追查,竟然查到了國都城,而且,似乎還和宮裏的人有關!”蕭炎一直以為偷襲自己的回事柔然的那些暴徒,可是時候調查的矛頭直接指向皇宮,而且,似乎還是自己的兄弟。
“那是太子皇兄嗎?”蕭子元左右思考,還是不解的問出了口,畢竟這宮裏要是說對自己不滿的厲害的,也隻有大皇兄蕭俊昊了,當初要不是自己的母妃堅持著,說不定這太子之位是誰的還不一定呢,而且,要不是自己的五哥明確的表示自己沒有皇儲的打算,和母妃的阻撓,說不定現在的太子之位是自己的五哥也不一定,而且在自己的幾個兄弟之中,要說具有王者氣概的,那非自己的五哥不可,隻是自己的五哥似乎對皇權也是沒有多大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