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片刻的功夫——
“啊,我知道了。”
看著側臥在身旁的銀發少女,想到了什麼的男性一臉的壞笑。
“喂,醒醒。”
“唔……”
絲毫沒有憐憫之心,男性晃了晃自己的手臂,少女在外界的刺激下很快睜開了雙眼。
那是一雙碧藍色的眸子,如山澗的溪水一般清澈無暇。
“喔!你終於醒了!”
芷白的臉上洋溢著暖暖的笑容,作為受害者的她一醒來卻是這樣的表現,這更加讓男性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男性毫無征兆的突然靠近芷白的臉,邪性一般的赤曈注視著少女的眼睛。
“仔細一看長的還真可愛啊。”
“突、突然說什麼嘛!”
芷白被男性的一句話弄的突然臉紅,但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討厭之意。
要知道,這可能是芷白從小到大第一次被異性誇獎。
“其實我對你這種幼女體型不太感興趣,然而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放心吧,我會負起責任來的。”
“……幼女體型,負起責任?”
“是啊……不過我覺得你應該還有發展的空間,姑且先養著當小老婆也未嚐不可?”
說著,男性拉開了和芷白的距離,視線隨即移到了少女那發育有些差強人意的胸部之上,感受到了來自對方下流視線的芷白跟著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你你你到底在誤會了些什麼?”
“誤會?難道不是因為被我看光了身子於是才跟我睡在一起,以身相許唯你終身不嫁的劇情橋段嗎?”
“什……”
男性的一番話頓時讓芷白啞口無言。
雖說意識到對方誤會了些什麼,但芷白怎麼也沒有料到,眼前的這個男性竟然妄想到了這種地步。
這已經不是妄想症的問題了,絕對是腦子有問題。
“明明身上的傷已經痊愈,但腦部的損傷卻無法恢複嗎?真是可憐呀……”
“你在說些啥?”
“簡而言之我治不了你,你沒救了,可以去死了。”
這次,換做是男性變成了啞口無言的模樣,不過比起之前討論的這些事,男性似乎更在意剛剛少女所說的另一件事。
“治不了我……果然我身上的傷是你治好的吧?”
“舉手之勞,隻可惜你壞掉的腦袋我是沒法治好了。”
“呦,生氣了?”
“沒有。”
即便芷白果斷的否決,但氣嘟嘟的模樣還是沒有逃過男性的眼睛。
其實,他本身也沒有期待些什麼,捉弄別人已經成為了男性根深蒂固的習慣。
“誰讓你一個姑娘家一言不合睡在我這個陌生人的身邊,於是就忍不住的想捉弄一下你咯?”
“那也是為了你好吧!我不這麼做你身上的傷口怎麼可能會好?而且隻不過是睡在一起,又沒有……”
“脫光?”
“你!”
也許是錯覺,芷白總覺得眼前的男性總想把話題帶歪。
這樣輕浮的家夥還是她平生第一次遇見。
“如你所見,我就是這樣一個混蛋的家夥……”
男性的臉上再次堆滿了戲謔的笑容,站起身的他隨後跟著說道:
“那麼,為什麼你會救助我這樣的家夥呢?”
“你是妖怪吧?”
“……”
“猜錯了?”
“不,稍稍有點震驚,這就是你救我的理由?”
坐在床邊的芷白沒有多想便點了點頭。
“我還是第一次遇見妖怪,你身上的氣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