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電話怎麼關機啊!快來救我啊!”電話裏傳來南宮奇哭哭啼啼的哀求聲。
“你別哭哭啼啼的,到底怎麼回事情?”南宮婉兒從鄉村風情酒吧回來,剛洗完澡,就接到弟弟的電話。
“這山裏不是人呆的地方啊,我要回家啊!”南宮奇不哭了,但語氣間帶著哭腔。
“你還有點兒出息沒?人家和你去的女孩子都沒回來,你回來好意思嗎?”南宮婉兒不希望弟弟回來,還有三天,大一經管係的學生就報道軍訓了,這樣自己可以在寒千市多呆幾天。
“我說的不是山裏條件苦啊,我就是受不了那於悠雅啊!她快把我折磨死了!”南宮奇憤怒的說道。
“你比他長的高,長的大,怎麼連個小女生都解決不了啊!”南宮婉兒氣得笑著說道。
“她會軍體拳,而且每天都練。一頭小野豬,我都拿不動,她扛著就走。她們北方的女子比南方的男子都生猛啊,老姐!”
“哦,我到忘記這一點了!那你說說看,她都怎麼折磨你了?”南宮婉兒心裏想,也就是個惡作劇罷了。
“去山裏打野豬,她每次都躲在樹上麵,讓我去引野豬過來,然後我就拚命的跑,她就躲在樹上開槍,好幾次,子彈差點兒打到我!”
“暈倒,她這也做的出來啊!”南宮婉兒瞪大了眼睛,氣憤的說道。這不是拿自己弟弟的性命開玩笑嗎?
“每天她都洗澡,還要用溫水,山裏條件不好。我就每天吃完晚飯開始燒水,等我燒好水了,她還讓我去采花,黑乎乎的森林嚇都嚇死我了!”
“過分,她是把你當仆人用啊!你是該馬上回來!”
“這還不算啊!自從來了到現在,我每天淩晨就起床陪他跑步!我不起床,他就拿冷水潑我,還偷看我洗澡啊!”南宮奇話剛說完,南宮婉兒就聽見電話裏傳來乒乒乓乓的拳腳聲,電話那麵就沒絲毫聲音了。
“這個小畜生,居然這樣對我弟弟。氣死我了,明天我就去把他接回來!”南宮婉兒從小就護著弟弟,聽見南宮奇的抱怨更是心急如焚。如果不是今天太累,時間太晚,南宮婉兒現在就去找甄誠算賬。
沒想到自己實踐受罪,弟弟在山裏受虐。難道南宮子弟這麼好欺負嗎?
“於悠雅,看我去了怎麼收拾你!”南宮婉兒恨恨的躺在床上,而南宮奇還在飽受於悠雅的拳腳。
“你個紈絝子弟,我幫你特訓鍛煉體魄,你卻打小報告。你知不知道軍用電話用一次少一次,這裏連點兒電都沒有,你讓我插你鼻子充電嗎?”於悠雅生氣的看著在地上摔的破破爛爛的暖水瓶罵道。
“你分明是看我長的比你漂亮,你嫉妒!”南宮奇也為自己剛才的誇大其實而臉紅。
“你把暖水瓶給我收拾幹淨,否則我就把你那豆芽割了!”於悠雅手裏拿了把匕首對著南宮奇的襠部比劃著。
“我收拾好了,你把那刀收起來好不好!”南宮奇臉色蒼白的說道。
“我出去等你10分鍾,如果沒好,我就用你當沙袋!”於悠雅一點兒也不像城裏的女孩,更不像燕京裏來的。而像一個實足的野孩子。
麵對大山很多人是恐懼,而於悠雅是莫名的興奮。天不怕,地不怕的,每天拿著以前甄誠打獵的火藥槍轉來轉去。
於悠雅很想碰見甄誠說的大野豬,但一直也沒碰見。小的打了十幾頭,但都不過癮。今天這麼晚沒睡,就是剛剛打獵才回來。進山打獵帶電話不方便,沒想到回來就聽見南宮奇告狀。
“表哥居然能在這裏生活這麼多年,厲害啊!”於悠雅看著手臂上被劃傷的皮膚,看著黑魆魆的樹林感歎道。
“收拾好了,我去睡覺!”南宮奇拎著破暖瓶向甄老爺子的屋子走去。
“你姐和甄誠快來了,明天四點準時起床,我倆去打點兒野味!”於悠雅對著南宮奇吼道。
“知道了!”南宮奇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於悠雅沒估計錯,甄誠第二天剛想出去跑跑步鍛煉一下,就看見南宮婉兒紅著眼等在門口。
“你電話關機幹什麼?敲門你也不起床!你要睡死啊!”南宮婉兒埋怨道,卻沒注意現在天才蒙蒙亮。
“有急事嗎?”甄誠也不想開玩笑,急忙問道。
“和我去山裏,我要去解救我弟弟南宮奇!”南宮婉兒看著甄誠,把昨天晚上自己聽到的事情講了一遍。
“不會吧,我表妹沒那麼壞啊!”甄誠大吃一驚,按南宮奇的說法,再加一副手銬腳鐐那就是法西斯集中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