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當你進去的時候,那個殺手已經死了?”錢國彰穿著大衣,坐在書房裏聽完沈延忠的彙報皺著眉頭問道。
“是的,應該是飛刀之類的武器。我們進去就看到那個殺手捂住咽喉倒在床邊,而甄誠倒在殺手的腳下!”沈延忠想著自己腦海裏見到的那個畫麵。
“你沒看錯,是甄誠主動找那殺手的?”錢國彰剛才聽沈延忠說過一次,但還是有些不相信。
“錯不了!我這幾天就按你的命令暗中跟著甄誠。但奇怪的是甄誠一直跟著這個殺手,而這個殺手也到處打聽甄誠的消息。在跟蹤甄誠的過程中,我有好幾次差點兒被甄誠發現。廳長,這個甄誠真的是學生嗎?”沈延忠問出了自己這幾天一直想問的問題。
“至少我們現在看到的資料是這樣的,他身上有功夫我們都知道。但他主動去挑釁殺手,確實疑點重重!”沈延忠是錢國彰一手提拔起來的警校學生,是自己的忠心追隨者,所以也不避諱什麼。
“那個於浩然局長應該就是那個特種大隊轉業來的吧,我覺得他好像也在保護甄誠。因為我們是一起衝進屋子裏的。再加上那個救了甄誠一命的高手,我覺得甄誠身上的謎團越來越多。如果我料想的不錯,他絕對不是一個單純的學生!”沈延忠向來以冷靜理性著稱,見微知著是沈延忠最大的特點。
“這個先不說了,早晚會知道。甄誠沒事情就好,你回去休息一晚,然後繼續保護。這次你直接明著來,不用暗中行事了!”錢國彰不敢大意了,離事情搞定還有幾天時間,甄誠萬一被刺殺,那寒千市大酒店就成了無主之物了。
“是!那我現在回去休息!”沈延忠也不和錢國彰客氣,出了書房,燈都不開,迅速的出了錢家的別墅。
“小師弟啊,你騙的師兄好苦啊!”錢國彰嘴角泛著苦笑,順手關了書房的燈。
……
“資料傳過來了,死者叫崔敏浩,是韓國殺手組織的骨幹成員。他來到我們市的第二天,就是吳鐵峰遇害的時間。而且從現場的鋼絲來看,應該就是他殺的吳鐵峰和戚玉珠。”勞虎接到於浩然的電話就帶著同事趕到了現場,當吳鐵軍來的時候,勞虎的手裏已經有了一份詳細的資料。
“看來甄誠是發現了什麼,所以才尾隨而來。因為戰鬥經驗不足,差點兒被殺手弄死。他是報仇心切啊,這孩子!”吳鐵軍聽說死的是殺害弟弟的凶手,臉色漲紅的說道。
“恩,應該是這樣的,局長!”老虎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低聲說道。
“房間搜查過了,有沒有什麼可用的線索?”吳鐵軍看到法證人員手上的袋子裏有一部電話,急忙問道。
“死者在出事前打過電話。但電話號碼是在上海那麵用假的身份證辦的,查不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房間了除了電話,就是一把手槍,另外就是一些零用錢。其他的在他身上什麼都沒有!”勞虎把電話和手槍拿過來想遞給吳鐵軍。
“你馬上回去,打電話試一下,然後定位追蹤一下看看行不行!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估計還有幕後黑手!”吳鐵軍吩咐道。
“好,那我馬上去辦,晚了估計對方知道風聲人就跑了!”勞虎說完,帶著東西直接出了房間。
“我也跟你們回局裏。這裏殺人的消息暫時封閉,屍體秘密運回局裏!”吳鐵軍對幾個抬著屍體的警察吩咐道。
“是!”
“畢竟是涉外的案件!一個韓國人死了,理由證據要充足才可以的。否則出現摩擦就麻煩大了!”吳鐵軍一邊走,一邊對身邊的人員吩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