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雖然不是國家的最北邊。但一月份的淩晨,氣溫也降到了零下20多度。寒千市穿件羽絨服就可以禦寒,到了燕京,甄誠那薄薄的衣衫迅速被冷風打透。
看見甄誠的時候,於悠然迅速的把一件軍用的大衣給甄誠穿上,順便把自己也贈送到甄誠的懷裏。
原本凍得有點兒手腳僵硬的甄誠,被於悠然的關懷細致感動了。緊緊的抱住於悠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講些什麼!
“你瘦了,吳欣怎麼照顧的你!”於悠然緊緊的抱住甄誠,眼淚都快出來了,厲聲埋怨道。
“我們去車裏吧,這裏人這麼多!這樣抱著對你影響不好!”甄誠拍了拍於悠然的後背輕聲說道。
“我才不管呢,吻我!”於悠然昂起頭,挑釁的看著甄誠。
“他姥姥的,你以為老子在乎這些啊!”甄誠也不管了,兩隻大手像鉗子一樣捧住於悠然的頭,寬厚的大嘴印了上去。
兩人都穿著軍用大衣,抱在一起接吻,衣領立起來就可以擋住很多人的視線。
“啊,喔,啊!”於悠然沒想到,兩個月沒見的小弟弟變得這麼生猛,以前接吻什麼的都要自己主動,現在好了大庭廣眾的就這樣了。
於悠然想甄誠了,每天都想。人突然閑了下來,突然發現心裏有個人挺好的。
過往的人群或是指指點點,或是羨慕讚歎,但沒人會圍觀的。類似的事情在燕京這樣的地方還是比較常見的。有所不同的是,眼前的兩個人明顯是姐弟戀。
深吻之後,於悠然斜靠在甄誠的懷裏,低著頭紅著臉被甄誠擁著向外走。原本略顯瘦削的甄誠,穿上軍大衣顯得高大而又魁梧,於悠然很滿足。
“悠然,我發現你怎麼胖了?”甄誠把手伸進大衣裏麵,掐了掐於悠然腰間多出來的贅肉笑著說道。
“想你想的唄,每天想你想的什麼都不想做,然後就吃,就這樣了。我和老爸說了很多次了,我要回寒千市,但他死活不肯。我看他是故意要拆散我們!”於悠然被甄誠說的有點兒臉紅,看來真是該鍛煉了。
“人家都說為伊消得人憔悴,你可倒好,想我想成這樣!那我要是十年八年不見你,你還不成了日本的相撲運動員啊!”甄誠哈哈大笑道。
“去你的!風這麼大,小心舌頭!你的手傷現在好了吧!”於悠然握住甄誠的大手,看到一道橫著將手掌切分成兩半的傷口,心疼的輕輕撫摸著問道。
“沒什麼大礙了!本來醫生讓我纏著紗布保護新皮膚。我今天把它拆了。沒傷到骨頭,就是皮肉受點傷。還好皮糙肉厚的,否則今天見不到你了!”甄誠拍了拍於悠然的肩膀安慰道。
“這次比舒升那次還凶險。那殺手我查過了,在殺手界也算二流殺手,你膽子真大,怎麼去挑釁他?”於悠然忘記給甄誠帶手套了,急忙拉了拉衣袖,蓋住甄誠的手掌。
“是你哥讓我去的!啊,不,是我自己要去的!”甄誠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急忙掩飾的時候,於悠然已經停住了腳步,在身上摸著找電話了。
“別,別,不怪於隊長,怪我!”甄誠急忙上前抱住於悠然,阻止道。
“他這不是開玩笑嗎?公私姑且不論,培養手下也不能越級這麼多啊。今天我給你麵子,改天我一定要問問他,腦子是不是被豬拱了!這麼弱智的事情也做的出,而且後援還這麼不及時!”於悠然很火,因為這麼做是在拿甄誠的生命開玩笑,這不是拿自己的幸福當兒戲嗎?
“也是我大意了,立功心切。當時胡一鳴和於隊長就在對麵房間的陽台上,用狙擊槍保護我。但我被那殺手騙進了狙擊死角,才會發生這樣凶險的事情。下次不會了!”甄誠看到於悠然開的是一輛悍馬,苦笑著說道。
“下次?你這種菜鳥還是省省吧。對了,那個殺手是你殺死的嗎?”於悠然在報道上沒看見殺手明確的死法,坐上車問道。
“不是!是一個高手救了我!”甄誠也不想隱瞞,坐上車,整個人暖和了許多。
“不是我哥哥他們救的你?”於悠然驚訝的看著甄誠。
“不是!是於隊長他們把我送到醫院的。當時我已經昏迷了!”
“那是誰救的你知道嗎?”於悠然很想感謝一下這個人。
“她來燕京了,我今天下午或晚上會去見她,我會當麵謝謝她!”
“她是女的吧!“於悠然發動了車子,笑著問道。
“是的,已經是我的女人了!”甄誠想了想,幹脆一步到位。
“行啊!又搞上了一個美女!”於悠然嘴上渾不在意,但語氣中隱含著不滿。
“這事情都怪你!這個女人因為你而起!”甄誠靠在椅背上,理直氣壯的說道。
“越來越能了是不是?找了女人,享受了,還把理由推到我身上。我人在燕京,我到想聽一聽,到底和我有什麼關係!”於悠然嘴角帶著嘲諷,輕蔑的說道。
“因為你的泰國神油!”甄誠把事情發生的原因和經過仔細的講給於悠然聽,說完後閉上了眼,等著聽於悠然向自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