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普通人而言,新年前的十天是忙碌的,喜慶的。但對於一些高官或政客來講,每年的新年都是緊張的,焦慮的。
前幾天落了一場大雪,如今在郭老的別墅周圍還找尋得到痕跡。在郭老的門前非常意外的停了一輛可以讓Z省的警察見了就肅然起敬的車,“師傅,甄誠這件事你怎麼看?”雖然是深夜,但錢國彰坐在郭華春的書房裏睡意全無。
“沒消息就是好消息。燕王吃不了甄誠!”郭老笑著說道。
“現在寒千市都在傳,說甄誠惹怒燕王被殺了!有些人蠢蠢欲動,已經準備開始謀劃甄誠的產業了!”錢國彰擔憂的說道。
“宋家動了嗎?”郭老收斂笑容問道。
“前幾天我看到柳貴蹦躂的挺歡,最近反而不折騰了,很安靜。宋日成好像也很低調,真誠大酒店那麵我沒看見有什麼動靜,依然是每餐排隊。聽說午夜飯已經有人加價定包廂了!”錢國彰苦笑道。
“甄誠這個臭小子也不知道幾輩子修來的豔福,幾個女孩子明明知道他不專一,卻死心塌地的為他賣命。人在燕京不知道會怎麼樣,南宮那丫頭卻幫他大把撈錢。看不懂啊!”郭老搖晃著腦袋感歎道。
“這東西羨慕不來啊。這些女子的可貴之處在於是在甄誠未發跡的時候就和甄誠曖昧不清,如今甄誠發達了,一些想議論是非的都找不到借口。人這東西真是複雜。放眼寒千市,就哪怕是工大經管係吧,比甄誠高帥富的不知道有多少,但這幾個丫頭就是盯著甄誠不放!”錢國彰的婚姻是老爺子指定的,現在年齡也大了,對這些東西更是看不明白。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如果能知道前世過往,甄誠估計對這些女子有恩吧。有的人因為遇見了紅顏知己事業成功,做什麼都事半功倍,也有人玩弄女性,若幹年後身敗名裂臭名遠揚。沒什麼看不懂的,個人都有個人的福分,是福是禍,若幹年會就知道了!”郭老看著窗外,感觸頗深。
“我家錢偉要是有甄誠一半本事就好了。平時看他能說會道,八麵玲瓏的,但一見到女孩就沒戲。現在放假在家休息,整天呆在房間裏,要麼睡覺,要麼就一個人發呆!”錢國彰擔憂的說道。
“錢偉警校準備讀幾年?”郭老關心的問道。
“本來我想讓他多讀幾年,畢竟年齡也不大。在警校多混混,長一長身體;但我看夠嗆,實在不行,我讓他到今年七月份畢業算了。”錢國彰無奈的苦笑道。
“不喜歡,書讀得多了不是好事情,你不說他挺在意甄誠意見嗎?等到那臭小子回來,你讓他和錢偉談談,看看錢偉到底是什麼想法!”
“我也是這麼想的。就是不知道甄誠什麼時候回來。”錢國彰看到時間不早了,而話題卻扯到兒子身上了,急忙轉移話題說道。“甄誠現在雖然擁有了寒千市大酒店的絕對所有權,但那就是個大樓,還不能賺錢。本來我想等甄誠有了籌劃,計算一下再幫他弄錢,現在這小子遠在燕京回不來,但寒千市大酒店又不能放在那裏不開業,所以我今天想聽聽師傅的意見。
“這事你不說,我也快聯係你們了。甄誠拿下了寒千市的兩個地標建築,為了寒千市大酒店,宋家更是雇傭殺手這種事情都幹出來了。還好甄誠命大,否則我良心難安啊。現在甄誠沒了消息,那我們就要在這種事情上多幫忙。上次真誠大酒店的錢,甄誠利用股份製把同學拉進來參股,再加上半年的盈利,已經把錢都還上了吧?”郭老看著錢國彰笑道。
“還上了,還打過來六百萬利息,說是孝敬我們六個師兄的。還沒錢呢,已經開始大手大腳了。嗬嗬!”錢國彰對甄誠這個小師弟還是比較滿意的。
“寒千市大酒店要是準備做其他的,重新裝修什麼的,大約需要多少錢?”
“師傅為什麼會認為甄誠不做酒店,而做其他的?”錢國彰很是不解。
“兩個出自一位名家的花瓶怎麼可以賣高價的道理你不懂嗎?甄誠不會傻到開個更大的酒店和自己搶生意,即使甄誠沒考慮到,南宮婉兒不會想不到。”郭老倒了兩杯茶,端給錢國彰一杯。
“如果轉行做其他的,那個位置可能就是像寒千市大廈那樣的商業大樓了。按裏麵裝修的規格計算,如果甄誠想自己做,那麼估計至少要兩億五千萬才能開門營業!”錢國彰大致估算了一個寬鬆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