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兒,你為了給你大姐報仇苦了這麼多年,為了能夠和藍家那老毒物搭上關係,你又把自己賠了進去,老爸我心裏難安啊!”一間裝飾奢華寬敞的書房裏,除了咖啡冒著熱氣之外,就隻有龍金銀和龍七麵對麵而坐。
“媽媽死的早,是姐姐把我養大的。但姐姐卻被那個燕大給殘殺了,此仇不報,我龍七還是人嗎?不要說我就是犧牲了這個臭皮囊,就是出賣靈魂我也幹!”龍七滿眼的仇恨,看著父親眼中泛著淚光。
“藍破空今天晚宴的時候透露的信息你怎麼看?”龍金銀是個大商人,商場的勾心鬥角雖然不如這種你死我活的世家恩怨,但多年養成的遇事從容冷靜讓他覺得事情不簡單。
“藍破空就是個石子,是藍夢死那老毒物的坐山觀虎鬥之計。他希望我們用手裏的神槍去和燕子巷的十三鷹死磕,他好看看熱鬧罷了!”龍七嘴角泛著輕蔑冷笑道。
“我們龍家雖然有錢,但像十三鷹那樣的殺手一個也沒有。藍家倒是有幾個,如果他們能協助,搞死個一兩人還可以。但要是我們現在去碰燕家,你說我們不是找死嗎?”龍金銀恨不得把燕子巷的每株草都毀掉,但做生意不能做賠本買賣。
“這是我們把藍家拖下水的機會,既然藍家想看熱鬧,那我就給他弄一出熱鬧的。在藍破空眼裏我就是個蕩婦,那麼我明天就讓他知道,蕩婦*娃更可怕!”龍七一邊說,一邊站起身向龍金銀走去。
在龍金銀的耳邊,龍七嘴角掛著陰狠,小聲的說了十多分鍾。
“哈哈,七兒果然是女中梟雄,妙計啊!”龍金銀聽完龍七的整盤計劃,拍著大腿哈哈大笑。
“既然父親讚同,那我就去布置了!”雖然是深夜,但龍七卻一點困意也沒有,24年的仇怨,燕家應該流點兒血了。
“明天晚上,老爸為你慶功!”龍金銀哈哈大笑的對走向書房門口的龍七喊道。
“那就謝謝父親了!”龍七回頭嫣然一笑,很甜很毒!
……
在國人的心目中,過年有幾個時間點。農曆的初五又稱破五,這一餐要和初一、初三一樣的重視。初五的飯吃完,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年已經過完了。剩下的初六到十五其實就是年的餘波,關係疏遠的一些同事、朋友可以借著年的理由一起吃喝玩樂。
這個世界永遠都是不公平的,因為在過年的這一天,有人因為吃厭了雞鴨魚肉而嘔吐,也有人跪在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商業廣場而乞討。
魏無牙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做了什麼錯事,這輩子老天會這樣懲罰自己。自己本來生活在一個不錯的知識分子家庭,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但10歲時的一場車禍改變了這一切。
爸媽死了,剩下的房產被叔叔嬸子霸占,而自己一個10歲的孩子被趕出了家門。
魏無牙去派出所控告過,但奈何衙門隻認錢不認人。在這十多年裏,魏無牙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
因為到處借錢,又無力償還,原來還不錯的同學已經無人在和魏無牙來往。
人要想活下去,方法有很多,魏無牙選擇了最簡潔的方式——定點乞討。
魏無牙太天真了,天真的以為乞丐是誰都能當的。當自己第一次乞討到一百多元錢的時候,一個淒風苦雨的夜裏,魏無牙被一群四肢不全的人變成了和他們一樣的人。
是派出所的人向死狗一樣把他丟在了醫院,無良的醫生想都沒想就剜掉了魏無牙的一隻眼。
少了一隻眼的魏無牙,變得越來越強勢。強勢到睚眥必報,強勢到不給錢就罵人,火了就用刀子捅人。
今年二十三歲的魏無牙沒加入什麼狗屁丐幫,但那些打過他的人再也不會打魏無牙的主意。
農曆初五的深夜,一輛魏無牙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的豪車,停在了他的麵前,把他架上了車。
“想過好日子,開豪車不?”魏無牙眼睛被黑布蒙著,耳朵裏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想,隻要能給錢,我什麼都幹!”魏無牙有些激動,這些人是那些自己夢想加入的黑幫吧。
“那你就安靜的坐著!我現在帶你去洗澡,上女人!”男子的聲音中露出一種鄙夷。
“恩,謝謝大哥!魏無牙這條命以後就是你的了!”魏無牙說完,乖乖的坐在座位上一聲不吭。
……
“你倆回了寒千市以後,好好相處。不管怎麼說,你倆想活命就一定要相親相愛的!”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甄誠,燕後像很多嶽母一樣給燕九兒和甄誠上政治課。
“跟你說話呢,你啞巴了,平時不挺能說的嗎?”燕王看到甄誠就是木頭似的點頭,大聲的吼道。
“有理不在聲高,你吼什麼吼!”甄誠抬起頭,滿眼怒火的盯著燕王。
“好了,好啦,下次見麵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你倆總吵什麼啊!”燕後看到燕九兒要幫甄誠,急忙勸阻。
“你哪天別來求我!”燕王氣得滿臉豬肝的顏色,指著甄誠罵道。
“你放心,我甄誠對天發誓,你不來煩我,我都懶得見你!”甄誠被燕王強橫的留了六天,內心的火氣已經到了臨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