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燕家的內功心法給甄誠了?而且是原本?”燕後是在晚飯後喝茶的時候才知道的,差點被茶水嗆到,驚訝的問道。
“給他在獄中看看,我倆弄一輩子也沒整明白。甄誠這小子聰明,文化水平高,也許能領悟也不一定!”燕王淡定的笑道。
“你就胡搞!練功要循序漸進的,你把他弄走火入魔了怎麼辦!不行,我現在去拿回來!”燕後焦急的說完,起身準備向外走。
“你等等,急什麼啊!你以為我不懂啊!春節的時候,那些基礎的功法,甄誠又不是沒看過。可結果呢?背熟是背熟了,但我看那小子跟本沒往心裏去。我現在給他的雖然是原本,但我早就複印好了。甄誠就是賤皮子,太簡單的,他沒興趣的。他輕功不就是我非常手段練出來的嗎?要是按你的套路循序漸進,你敢說甄誠現在能跑那麼快?”燕王冷靜的勸說道。
“你這麼一說,好像很有道理。甄誠到真是這個性格,但我就怕萬一啊!”燕後走回坐位,皺著眉頭說道。
“我倆現在都卡在第七重了,能不能突破到天階,現在你我都不清楚。燕大資質最好,也是這樣了。所以說我們學習的修改過的秘籍還是有漏洞的。前期好像挺快,但衝擊天階卻千難萬難,這你我都清楚。甄誠現在空有內力,但內功心法卻沒修習,如果可以參透燕家秘籍,那麼成就可能比我們還高。即使賭輸了,我們也有補救的時間。但如果不試一試,那我們一定會遺憾的!再過幾年甄誠年紀大了,想試一試都不可能了!”
“你說的道理我懂,但我就怕一下子毀了這個孩子。幾百年沒人參透的東西,甄誠能行嗎?”燕後擔憂的說道。
“這次他要去黑龍江,說不準換了環境就可以了呢!你不要忘了,這本東西,是從塞北得來的。塞北殘狼一直呆在於家,你以為他們是為了什麼?”燕王嘴角泛著冷笑說道。
“還有兩年,十年之期就到了。這樣也好,本來隻有燕九兒和十三符合,如果甄誠爭氣,應該也趕得上這次十年之約!”燕後看著窗外的夜色輕聲說道。
“自從燕大當年橫掃所有古武世家,楊我燕子巷之威後,我們已經輸了很多次了。但願幾個孩子爭氣!”燕王的臉上掛著慈祥,絲毫也看不見平日的刻薄。
“這什麼破玩意,狗屁不通的!”甄誠躺在床上,翻看瀏覽了一下燕王神神秘秘塞給自己的東西,看了兩個小時,昏頭漲腦的沒看明白,氣得直接扔到了地上。
“整本垃圾書讓我看,我看個姥姥!”甄誠躺在床上無聊的罵道。
“幹點兒什麼呢,現在才九點!”電話甄誠沒拿,不管怎麼說,坐牢要有坐牢的覺悟不是?
“砰砰”甄誠正不知道該幹什麼的時候,房間的門被砸得砰砰響。
“你輕點能死啊,我耳朵不瘸!”甄誠生氣的打開門,看著殷柔說道,“你可以去洗澡了,水好了,甄誠公子!”殷柔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自己晚上吃完飯,還沒來得及離開,韓國棟就給自己打了電話。什麼甄誠如何關鍵,如何重要,自己能力如何出色,相貌如何好看等,說的天花亂墜就是一個意思——全天候,24小時照顧甄誠並負責監視,但監視是其次的。
麵對局長的*威,殷柔隻能忍受著委屈的淚水答應。但掛了電話,卻把所有怨氣發泄到了甄誠的身上,電視機、電腦都被殷柔搞壞了,因為甄誠用黃色*蕩的鏡頭刺激自己。
沒辦法,甄誠躲在房間看書,卻吩咐殷柔給自己弄個鮮花浴。
“是鮮花浴嗎?”甄誠看著生氣的殷柔問道。
“是,全是花,你洗不洗?”殷柔沒耐性的問道。
“廢話,為什麼不洗?要一起洗不,小美女?”甄誠拿著睡衣一邊向浴室走,一邊撩撥殷柔。
“滾!砰!”殷柔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
“你個小辣椒,看將來誰要你!”甄誠得瑟的大聲說道。
殷柔氣得胸脯起伏難平,手裏摸著沒子彈的破槍,用腦袋撞著木板門咣咣響。
“咳!對麵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這裏的表演很精彩,請不要假裝不理不睬。對麵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不要被我的樣子嚇壞。其實我很可愛。寂寞男孩的悲哀,說出來,誰明白,求求你拋個媚眼過來。哄哄我,逗我樂開懷。嘿嘿嘿,沒人理我,嘿!”甄誠嘩啦嘩啦的洗澡聲伴隨著還算不錯的歌尋找著縫隙衝擊著殷柔的耳朵。
“難聽死了,不許再唱了。你再唱,我去把水龍頭關了!”殷柔打開房門站在衛生間門口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