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一枚魚餌,引得一群魚瘋狂。
憤怒的代價就是失去理性,但龍仙兒管不了那麼多了。二十個殺手尾隨甄誠,緊緊咬住,自己六人一輛路虎裏緊緊隨行。
憤怒的還有藍破空,三個小隊的藍魔,居然未能擋住那輛高大的路虎,咬死,追擊,還有什麼商量。
羅圈腿的倭國金槍魚和烏賊準備不充分,二十多個殺手搶了三輛出租車,車子裏擠得滿滿的向前麵追擊著。
唯一從容的,反而是山本純子的人馬。寬敞的明亮的中巴車內,坐滿了麵容冷峻的家族武士,輕鬆寫意的臉上寫滿了狂傲。兩輛車裏,50個山本家族的殺手,純子不信拿不下甄誠的人頭。
雨水阻擋不住瘋狂的人群。但在北湖的斷橋上,天皇卻發現,連寒千市的雨水都成了燕王的武器。因為此時的自己,正艱難的抵擋著燕王雨點般的攻擊。
燕王的蠻橫打法,從兩人一見麵就開始了。從賓館出來,天皇還沒來得及起步,就遇見了自己最不遇見的老對手。
連最起碼的輕蔑和微笑都沒有,燕王上來就打,天皇邊打邊跑,不知不覺被燕王引進了死胡同。
斷橋兩側,除了湖水根本沒有路。二十多米深的湖水,天皇也沒有信心可以堅持多久。長長的休憩小路讓天皇越打越心驚。
“接!”燕王把天皇B到了絕境,目的就是硬碰。大喊一聲的同時,兩人的拳頭狠狠的對撞在了一起。“轟!”
燕王身形晃了晃,天皇後退了三步,胸間異常的難受。想呼吸新鮮的空氣,但轉眼間燕王的拳頭再次到了眼前。
“轟!”
天皇口頭發甜,連著退了七八步,一口鮮血不爭氣的吐了出來。
“殺我燕子巷兒郎,今天我就讓你償命!納命來!”燕王臉色蒼白,但一如既往的生猛,不待天皇緩口氣,須發皆張的再次衝向了天皇。
“八嘎!”天皇怒了!直接抽出腰間的短刀,不在估計絲毫的顏麵,大吼的衝向了燕王。
“兵乓!”一聲清脆的金鐵交擊聲,兩人凝重的麵對麵站住,任由雨水在臉頰滑落。
“無恥之徒!”天皇感到背部火辣辣的,鮮血混合著雨水大肆滂沱的流下。
“再來!”燕王的一雙肉掌中閃著烏亮的光芒。
“掌中刀,你終於用絕技了!”天皇放下了一切,放棄了跳湖逃生的想法。當初如果不是自己自負的要B燕王出絕招,又怎麼會殘忍的殺燕子巷的三個老者。如果不是自己殺人得罪了燕子巷,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又怎麼會死在眼前這個魔鬼的手下。
天理循環,今天自己終於見到了當年千方百計想要見的絕技。
那就決戰吧,即使死,也值得。
“用出的你的斷水流吧,你還有一次機會!”燕王和天皇相距十米多,背對著背,燕王卻清楚天皇的胸腹受了多重的傷。出於對一個武者的尊重,燕王冷冷的說道。
“神鬼莫測,刀如掌,掌似刀。可惜你還沒到最高境界!來吧,老朋友!”天皇知道,即使自己現在逃離也難以活命了,聲音響亮而又淒慘,但卻帶著武者不服輸的硬氣。
“嘴硬又如何?不承認又如何?該是我華夏國的就永遠都是。你應該在九月十八日來,我要讓所有同胞見證,我斬殺了倭國的第一武者。我要讓所有知道,將會姓華夏。但可惜你見不到了!”燕王話音剛落,背後殺氣襲來,腳點地麵飛向高空,原來所站立的地方傳來金石交擊的聲音。一個半米深的大坑,讓緩緩淩空劈出一掌的燕王大吃一驚。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天皇的額頭上出現了一條細線,仔細看,再一點點兒的變粗,再變粗,再變粗。
“撲哧!”滿天的血花在天皇身體的前後噴湧而出。天皇的身體一分為二,緩緩的向兩側栽倒。
“袖中刀,子母劍!沒想到這把神鬼莫測的刀在你手裏。”燕王臉色雖然蒼白,但精神卻因為拾起了一把黑色的短刀變得好看。
“哈哈,似刀非刀,似硬實軟,似鈍實鋒!好刀,好刀啊!”燕王把天皇身上搜了一個遍,卻怎麼都沒找到刀鞘。
“靠TMD的,難道他就這樣把刀貼身藏著?”燕王看著內髒肚腸流了滿地都是的天皇,皺著眉頭說道。
“算了,以後再說吧,再送一程吧!”燕王拿出化屍水,小心的點了幾滴,收好瓶子和刀。冒著雨水和漆黑的夜色向寒千市炮台趕去。
————————————“這是什麼鬼地方?我們好像被甄誠耍了!”白龍跟在龍仙兒身邊,輕聲的說道。
“傷亡情況怎麼樣?”龍仙兒的左臂被流彈擦傷,係著一條黑帶,臉上的泛著冰冷。當子彈擦破皮膚的刹那,龍仙兒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這一個多小時,還跟我們聯係的歐洲殺手有五人。但剛才聯係,就隻有血鷹和我們通了話,其他人音信全無!”黑龍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