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吃得了這麼多嗎?不怕撐死啊!”看著滿滿的一桌子菜,甄誠很是無語。
“我初吻都給你了,吃點菜還過分嗎?”孫紹波抓著一個雞腿大口咀嚼著,“要不你叫你司機也過來吃點兒吧,這哪裏吃的完!”東北菜全是大盤子,大到你很難想象的程度。甄誠看著這個大餐桌,頭皮發麻的建議道。
“你少管那些沒用的,我要過二人世界,叫他來破壞氣氛!”孫紹波倒滿了一杯白酒笑著說道,“來,親愛的,我們喝杯交杯酒!”
“我靠,怕你啊!”甄誠幹脆直接坐到孫紹波邊上,端起酒杯就和孫紹波交杯。
孫紹波麵不改色的和甄誠挽著手,兩人有模有樣的喝完酒,然後都默默的不說話。
“晚上交不交?”甄誠拿了一個豬蹄子,啃了一口問道。
“交個姥姥!吃菜!”孫紹波鬱悶的罵道,“等哪天我心裏沒陰影了再交!”
“我們可不可以不粗魯,文雅點好不好?聽著怎麼這麼別扭!”甄誠皺著眉頭說道。
“那用什麼?上?弄?幹?還是更粗魯的那個字?搞那麼多花樣幹毛,最後還不是那麼回事情!”孫紹波兩杯白酒下肚,襯衫的領口解開了三個,那豐滿的白皙的乳溝引誘的甄誠心裏癢癢的。
“你這麼優秀,以前沒男人追過你嗎?”甄誠像個男朋友似的盤查著孫紹波的過去。
“我長的很好看嗎?為什麼要有男人追求我?”孫紹波一隻手搭在甄誠的肩上,腦袋枕在甄誠的肩膀上,滿嘴酒氣的問道。
“說實話,你長的不難看!”甄誠玩弄著酒杯笑著說道。
“那我和你的那些女人比呢?”孫紹波不是很滿意這個答案,追問道。
“根本沒有可比性!”甄誠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甄誠!你就不能哄騙我一下嗎?我真的比不上?”孫紹波的樣子不像作假,眼中居然還含著淚水。
“一個女人好壞,不在於容貌,雖然容貌也重要;也不在於能力,而是在於她對自己男人的忠誠和善良!”甄誠端起酒杯和孫紹波碰了碰,說完,就一口幹掉。
“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和目的了是嗎?”孫紹波坐直身體像突然換了個人,冷冷的說道。
“你一定要這樣說,我也隻好承認了,殘狼少主!”甄誠沒想到孫紹波的綜合分析能力居然這麼強,愣了愣,誠實的說道。
“你沒我想象的愚蠢!我低估你了!”孫紹波臉上的醉意全無,伸手扣上了襯衫的兩個紐扣。
“我比你善良!”甄誠絲毫不在意孫紹波語氣的冰冷和不善,因為撕破臉皮是早晚的事情。
“嗬嗬,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是誰,那你是不是應該順水推舟幫一幫我呢?”孫紹波嫣然一笑,但卻是一種別樣的風情。
“打情罵俏可以,接吻拉手也成!”
“你知道,我需要和你上床,就一次可以不可以?”
“你不覺得要把別人的好處拿去應該更誠懇一點兒嗎?”甄誠推開酒杯,依然啃咬著豬蹄子。
“我可以像吃豬蹄那樣吃了你,你信不信?”孫紹波冷著聲音,語氣冷的能殺死人。
“那也要你們殘狼有那本事才行!你肯定做不到對嗎?”甄誠頭都不回的繼續啃豬蹄。
“我是個病人,你看我的頭發多稀疏,每次一長長就變黃。我是一個女人,我想漂亮,你幫幫我好不好?我長的不難看,上了我又不需要你負責,你需要錢我也可以給你,怎麼樣?”孫紹波突然可憐的拉住甄誠的手臂,搖晃著哀求道、“你要是真想要長發,我可以幫你!讓你長出秀發,我的1000CC血應該可以,需要嗎?”甄誠放下豬蹄,油膩膩的手在餐布上抹了抹,看著孫紹波說道。
“那是不是太便宜你了,秘籍是我們殘狼組織的,你憑什麼得去了好處!”孫紹波有點兒心動,但想想那來去自如的內功修為又實在舍不得,大聲的質問道。
“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得到了秘籍的藥力,這是我的緣分。這秘籍不管是在你們殘狼手裏,還是在燕子巷,誰發現過秘密?如今我發現秘密了,你說這東西是你們的!既然這麼重要,那你們為什麼以前不去搶呢?孫紹波,我幫你圓了滿頭烏黑秀發的美夢那是可憐你是個病人,再過分可就不好玩了!”甄誠臉上的笑意消失,麵容變得冷峻。
“那我要是一定想得到呢?”孫紹波輕輕的抬起手臂,拍了拍手掌。
“你帶我來這個飯店就是這個目的對嗎?先來軟的,實在不行來硬的,對嗎?”甄誠輕蔑的看著孫紹波冷冷的說道。
“你知道,我不想這麼做!這光天化日的做那事情也不好。但誰讓你黑的那麼好看誘人呢?”孫紹波得意的揚了揚嘴角。
“你這樣做會後悔的!”甄誠看著孫紹波同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