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什麼可惜的?離老爸近做事情也很困難。你做的好,人家說你是靠老子,你做的不好,老子又給你臉色!去燕京白手起家創業,想想就刺激!但我們既然準備去那麵,那我們就要準備起來了!”熊戈看著大家建議道。
“也好,我們真誠大酒店的幾個股東基本都在,一起研究下也好!真誠大酒店是我們兄弟情分的見證,所以我不會處理的,隻要還運行的下去,那還讓把它留在寒千市,這樣大家沒意見吧?”甄誠緩緩的說出了自己想了千百遍的決定。
“同意!狡兔三窟,我們要把寒千市作為我們的一個後方基地。像你的悠然大廈也應該這麼處理!”姚紳建議道。
“是的,我也是這麼想的!畢竟那兩處產業已經變成了寒千市的兩處標誌,直接賣掉,在燕京也找不到生財的渠道。再說我們可能大部分人為官,這經濟支持還是必要的!”唐誌成讚同的說道。
“錢不錢的到時候到不是大問題,你們這次回去後和家裏商量一下,看一看兩年後可以謀到燕京什麼樣的官職。缺錢要打點兒盡管花,這個錢你們沒有我有!不是迫不得已,我們這幾個人要一起從政。另外自己的家屬也要處理好,我的想法是,我們從政,女人從商。這樣將來我們既有錢,也有權!”甄誠目光中泛著激動大聲說道。
“看來你小子想登基做皇帝是不是?”劉佳俊少有的開口調侃道。
“如果可能,我還真想!但每個人什麼水平還是要清楚的,即使不能爬到那麼高的位置,但我們還是要一起努力的!”甄誠看了看劉佳俊微笑著說道。
“我們這叫不叫結黨營私?”黃尚喝了酒臉就紅,噴著酒氣笑著問道。
“從政結黨這很正常,但營私現在還為時過早!既然大家肯跟著我一起努力,那我也交個底給你們,我會讓你們名載史冊的!”甄誠說完喝光了瓶中酒。
人一輩子到底要留下什麼?很多人死的時候才明白,其實也簡單,就是你不在的時候後人還記得。
看著甄誠說的鄭重,熊戈等人默契的什麼也不問。很少看見甄誠空口白牙的承諾什麼,如今他敢這麼說,那就說明他有這個信心。想想青史留名的誘惑,七個人滿臉的激動,默默的喝酒表示認同。
激動、勞累、憧憬、誘惑都安歇了,二狼口村寂靜的夜裏隻有一老一少兩個人在靜靜的聊著天。
“舅舅,我是不是不行啊!怎麼試了這麼多次都沒反應啊!”兩間的磚房裏,羅玉成上身*額頭冒汗的盤膝坐在床上說道。
“慢慢來,可能我們方法還不對,你還吸收不了你媽媽的傳承!”老滕頭皺著眉頭看著一本發黃的書說道。
“你不說我有個姐姐嗎?也許這東西適合我姐姐!”羅玉成把一顆白白的冰涼的珠子遞給了舅舅。
“你以為我不想找嗎?如果不是為了這個秘密,我早把狼四妹殺了!當年狼大他們三人偷襲了你母親,臨走了還抓走了你姐姐威脅,引得你母親練功走火入魔飽受病痛折磨而死。但狼大幾個人也狡猾的很,把你姐姐弄哪裏去了我查了這麼多年也不清楚!你說你姐姐適合接受你母親的傳承,這有可能,畢竟都是女兒身!”老滕頭憤恨的抱怨完,緩緩的點頭承認。
“我感覺那狼四妹好像就在等我們,要不我們設計一下抓了她,看能不能審問出姐姐的下落!”羅玉成眼中閃過一絲狠毒,嚴肅的建議道。
“你前幾天不還不讓我動手嗎?怎麼現在又可以了?”老滕頭疑惑的問道。
“甄誠現在無暇他顧。既要忙活村裏的事情,也要招待他那些同學,我們這個時候動手剛好!”
“你怎麼那麼懼怕他?”
“不知道,這是我的直覺,相信我沒錯的!”羅玉成苦笑著說道。
人的直覺是很奇怪的東西,就像有些人可以預見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一樣。羅玉成不是唯心主義者,但第一次見到甄誠的時候就感覺心驚肉跳的。特別是甄誠那看上去笑眯眯的眼睛,羅玉成每次凝視都感覺自己的秘密再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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