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誠很希望韓勇能出現在燕京的飛機場,這樣自己就可以交差了。但可惜的是,韓勇沒來,甄誠還是要陪著去衛生間換了一身連衣裙的周玉冰。
“你說這機場的衛生間裏會不會有攝像頭啊?”甄誠對等著搭順風車的袁樂笑著問道。
“有這個可能,我看見很多網上的視頻錄像都是機場啊,火車站的衛生間什麼的!”袁樂看著周玉冰的玲瓏窈窕模樣,色色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滾!”周玉冰氣得滿臉通紅,直接把大行李丟給甄誠,氣呼呼的向機場外麵的停車場走去。
“我來拿行李!”袁樂很會來事的上前拉著行李箱,一臉笑意的說道,“這樣我心情還能好受點兒,否則我就太不好意思了!”
甄誠也沒和袁樂客氣,這家夥就是個以臉皮厚為驕傲的人。甄誠手裏的黑殤一直帶著,即使是睡覺的時候,也一直把帶子套在手上。
周玉冰身材高挑,不管穿什麼衣服,走到哪裏都是一道風景。看到甄誠和袁樂慢吞吞,不急不緩的模樣,氣得直跺腳,但卻毫無辦法。
看著燕京機場的一切,甄誠有一種恍惚感。太陽的最後一抹餘暉消失在地平線下,甄誠三人一起上了車!
“先送你回家,然後我再回家!”袁樂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周玉冰和甄誠兩人中間地上放著箱子一起坐在後排。甄誠看到周玉冰還在生氣,很是紳士的說道。
“太液池方向!”周玉冰沒說出自己家住在哪裏,隻是說了一個大致的方向。
“這樣剛好,見到韓勇我就交差了!”甄誠鬆了一口氣,身體放鬆的靠在後麵的座椅上。“這飛機真不能坐,睡覺睡的脖子都快累彎了!這要是癱瘓了,可就虧大了!”
“你就是應該癱瘓!”周玉冰氣憤的詛咒道,“色狼,無恥!”
“周玉冰,我也吃虧了好不好?你還有衣服換,你看我呢?走出機場才發現,你居然趁我睡著的時候親我後背!”甄誠無恥的繼續調侃周玉冰,“等下賠我衣服!”
“我賠你個大頭鬼,死一邊去,不要看見你那張惡心的臉!”周玉冰說完,扭頭看著窗外,心裏恨死了韓勇這個罪魁禍首。
“袁樂,你同學沒來接你啊,你打賭泡湯了!”甄誠看到周玉冰不理自己了,飛機上睡了一覺現在又睡不著,無聊的和袁樂聊天打屁。
“沒事,他們不來是我預料之中的!這樣回去還可以多收點兒錢!”袁樂成竹在胸的說道。
“那你不怕他們賴皮不給啊?”甄誠看了眼袁樂問道。
“他們不給最好,這樣我就等他們和女朋友約會的時候惡心死他們!我看到時候是錢重要,還是他的女朋友重要!”袁樂笑了笑繼續說道,“你盡管放心,不要說他們賭輸了,就是他們沒賭輸,不欠我錢,我也一定讓他們給我籌錢交學費!”
“這麼牛?”甄誠將信將疑的看著袁樂,“你有這本事,為什麼還要去寒千市打工賺錢?”
“誰告訴你我去寒千市了?”袁樂扭頭看了看甄誠說道,“我雖然出現在了寒千市,但我並沒在寒千市打工。我的腦子是智慧的腦子,怎麼可能去做那些粗活累活呢?”
“說詳細點兒!”甄誠饒有興趣的追問道。
“背包客你知道不?”
“廢話,我也是大學生,我怎麼會不知道背包客呢?”甄誠看到袁樂把自己當白癡的樣子,推了他一把罵道。
“哥們今年七月中旬從燕京出發,一共玩了七八個省,三十幾個縣市,一分錢沒花!”袁樂得意的鼻子都快冒泡泡了。
“做騙子?”甄誠猜測道。
“這種缺德的事情咱不做的!主要是靠幫別人出點子或者搞策劃賺錢!”袁樂很是頭疼的看了甄誠一眼哀求道,“老大,我真的很像騙子嗎?拜托你以後別用這樣的詞語傷害兄弟的自尊心好不好?哥們不是諸葛亮,那至少也是東方塑,最差也是周恩來式的人物吧!”
“不要臉的遇見臭不要臉的,你倆剛好一個湊成一雙臭襪子!”車子等紅燈,周玉冰忍不住挖苦道。
聽到周玉冰的挖苦,甄誠的黑殤突然不住的抖動,不是因為車子顛簸的那一種顫抖。甄誠突然警覺的看到周玉冰後麵的車窗上出現了黑點兒。
車窗外,馬路邊,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人對著甄誠的腦袋連著扣下了扳機。
“蓬!蓬!”
“小心!”甄誠想也沒,直接把滿臉帶著鄙夷的周玉冰撲倒在座位上。“嘩啦!噗!噗!”周玉冰連驚帶嚇的還沒來得及喊叫,車窗的碎玻璃就灑落到了頭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