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是什麼?
相信很多活了半輩子的人都會異口同聲的說——女人!
戀愛中的女人是愚蠢的,愚蠢到隻會用最簡單的思維去思考。但戀愛中的女人也是瘋狂的,瘋狂到變態的不顧一切的程度。
黃依依不知道甄誠為什麼像惡魔一樣的進入了自己的心裏,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走不出自己設置的一個局。
看著甄誠那張開的大嘴,黃依依可以很清晰的聽到那讓自己顏麵掃地的答案。麵對三個女人的連番進攻,自己這個連和甄誠拉手都沒有過的女人連野花都算不上。
但黃依依不想認輸,也不會認輸,自己是燕京城高貴的公主,自己喜歡的男人,即使他結婚,隻要自己想要得到,也一樣要搶!
看著甄誠那無奈的表情,黃依依微笑著低下了頭,做出了一個讓院子裏圍觀的四個女人目瞪口呆的事情。
甄誠的野花還沒來得及吐出口,就感覺到自己雙手被被黃依依的小手霸道的交疊的按在胸前,緊接著,自己的嘴就親到了溫溫熱熱的一朵花上。
吳欣和林夢薇一人坐著甄誠一條腿,南宮婉兒撫著甄誠的腦袋,黃依依按著甄誠的雙手,低著頭狠狠的親吻著甄誠那寬厚的驚愕的大嘴。
場麵怪異的不能再怪異,院子裏連蟲子都被驚嚇的忘記了鳴叫,空氣好像停止了流動,隻有那吸允的聲音才告訴這裏的每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事實————甄誠被強吻了!
甄誠懵了,任憑黃依依的小舌頭在自己的口腔攪動,眼睛瞪得大大的,很是無辜和冤枉。縱然有著超高的實力,但奈何被四個女人活生生的固定住,然後被強吻。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穀肥肥的眼睛瞪的比原來大了三倍不止,如果不是親眼目睹,即使是一號親口告訴穀肥肥,穀肥肥也難以相信眼前低頭狂吻的是黃依依。
“啵!”黃依依大方的停止了動作,又有些不舍的親了一口。站直身體,伸出小手拉了拉自己那有些淩亂的衣服,拍了拍甄誠的小臉笑著說道,“管它什麼花呢,香就可以了!下次記住,吃飯的時候少吃點兒蔥和蒜!”黃依依說完,打了個響指,直接向四合院的門口緩步行去。
吳欣沒反應過來,因為吳欣做夢也想不到,看上去那麼恬靜大方的黃依依會突然來了一下這麼凶狠的!
林夢薇有點兒暈,如果不是坐在甄誠的腿上,也許現在應該躺在地上。黃依依給的不是驚喜,而是*裸的驚嚇。
南宮婉兒很冷靜,幾次想吩咐天孤把黃依依撕了,但掙紮了幾次又放棄。
“我晚上沒吃蔥和蒜啊!”甄誠的嘴上還能清晰的看見被黃依依吻過的痕跡,但甄誠卻忘記了,火藥桶的邊上是不能放打火機的。
甄誠不但放了打火機,而且還得瑟的打出了火苗。
跟在吳欣三女身後準備跟著去蹭點兒零食吃的牛娃子,很是鄙視的罵了一句,“活該,就是欠揍!”
“可憐啊!”馬如鳳閉上了眼睛。
“啊——————”610號四合院裏傳來了甄誠殺豬般的鬼哭狼嚎的叫聲。
黃依依從容的走出了四合院,走出了元帥府胡同,拐了彎,黃依依就直接向一個滾沸著熱油的黑鍋撞去。
“我靠,你要毀容啊!”穀肥肥一把拉住黃依依大聲的吼道,“不值得啊!”
“什麼不值得?”黃依依滿眼迷離的看著穀肥肥。
“你不能毀容啊?”
“毀容?我毀什麼容?”黃依依像一個夢遊的病人,清醒了之後,什麼都不知道。“我剛才做了什麼?”
“你撞向了油鍋!就那個炸麻花的油鍋!”穀肥肥鬆開黃依依的手,氣呼呼的說道。
“啊,不會吧?我可能沒看清楚!”黃依依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現在去哪裏?”
“媽的!徹底被親傻了!”穀肥肥很想把黃依依丟在原地,看看這個傻姑娘會不會被賣了,還幫別人數錢。“你忘記我們來甄誠的四合院幹什麼了嗎?”
“哎呀!還真忘記了!”黃依依是來約甄誠參加周末太子灣的聚會的,現在好了,聚會的事情沒說,自己已經站在王府井大街上了。“那我們現在回去吧!”黃依依轉身向元帥府胡同走去。
“回來呀!”穀肥肥一把拉住黃依依紅著臉罵道,“你去找死啊!你當著人家三個老婆的麵強吻了甄誠,現在你去找死啊!剛才人家沒反應過來,你現在去,那真容易被毀容啊!”
“切!我親都親了,還怕什麼!放心好了,我會負責任的!”黃依依拍了拍穀肥肥的肩膀,轉身向來時的方向走去。不知道為什麼,捅破了那層紙,宣告了自己的存在,黃依依突然覺得,男女之間也就那麼回事情。“我要吃煎餅卷大蔥,哪裏有的賣?”黃依依伸出兩隻手指,輕撫著嘴唇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