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很多人來說,手銬銬住手腕,那麼一切的反抗都將是徒勞的,更何況前後還有荷槍實彈的武警押解著。
顧子健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讓甄誠戴著手銬在燕京城逛一逛,遊一遊街而已。雖然這樣可能會惹惱太液池保安部,但為了泄憤和完成任務,顧子健考慮不了那麼多了。
麵對指指點點的議論,喜歡圍觀的華夏國百姓,這樣大陣仗引來的各大輿論媒體的記者和鎂光燈,甄誠像是沒事人一樣,得意的揚起手銬,滿臉的微笑,不像是犯罪嫌疑人,更像是一個凱旋的英雄。
“你好像是挺享受啊!”顧子健和甄誠的車子一前一後的停下。看到對甄誠的羞辱沒起到什麼效果,顧子健停下車,走到甄誠的車子前,示意手下讓開,滿臉氣急敗壞的罵道。
“這不就是你能使用的權力嗎?你還敢嚴刑B供不成?”甄誠感覺到一種痛快,雖然今天自己帶著手銬的照片又可能刊登在各大媒體的顯著位置,但甄誠心中卻有著一種隱隱的興奮,一種即將達到目的的興奮。
“是嗎?那我就讓你知道,有些事情,並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顧子健直接上了甄誠所乘坐的車子的後排,扭頭看了看和自己並肩坐著的甄誠,大聲的吩咐道,“去城東大直街的一千零一號!”
雖然燕京市武警總隊是華夏國對抗內部有野心勢力的尖刀,顧子健也有著自己的絕對權威和威懾他人的手段;但對甄誠,顧子健還真不能太大意,也不敢太大意。
對於顧子健來說,直接的領導有兩個,華夏國武裝警察部隊司令部司令員以及太液池的安全保衛部。
韓勇和甄誠的關係,顧子健也不是不清楚,今天貿然的銬了甄誠,其實也是在打韓勇的臉。雖然級別上自己比韓勇高,但是,這麼明顯的栽贓嫁禍,韓勇又怎麼可能區分不出來呢?
“告訴後麵的兄弟都散了,留下一到三號車就可以了!槍械都收起來,今天的突擊演戲很成功!告訴隊裏的宣傳部長,把我們武警總隊演習的消息散布出去!”顧子健的嘴角掛著陰險,臉上帶著殘忍,看著甄誠說道,”今天真是謝謝你的配合了!”
“哈哈!原來是演習啊!看把我嚇得,汗都出來了!”甄誠看著顧子健的眼睛,原本想震碎手銬抽顧子健的想法打消了,反而帶著戲謔的配合道,“那既然演習結束了,我這手銬是不是該打開了?我的出場費是不是也該付了呢?”
“哈哈,既然是演習,那可要演全套的!你現在被我們抓了,那還要審問不是?放心吧,我們會給你補助的,一天按一萬元算,應該符合甄處長的身份了!”顧子健很希望甄誠跳車逃跑,那樣自己就可以開槍,也可以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扣在甄誠的頭上。但可氣的是,甄誠今天溫順的跟綿羊一樣。
“這樣啊!那好吧!你就不怕我等下越獄殺人嗎?”甄誠無奈的笑了笑,靠在椅背上,看著路邊的風景,很是為顧子健考慮的笑著建議道。
“哈哈!甄處長很風趣啊!謝謝提醒了!其實我還真希望你跑呢!”顧子健悄悄的把手槍的保險拉開。能坐到今天的位置,顧子健也有著自己的驕傲,當年的快搶比賽冠軍可是實打實的真本事爭來的。
“我們去那個什麼城東大直街的一千零一號不是你侄兒的地方嗎?我們這演戲怎麼跑到私人場地了呢?”甄誠臉上布滿了擔憂,看著顧子健提醒道,“你那不爭氣的侄兒也打不過我的!”
“看你說的!打打殺殺多沒意思,我們去喝茶不行嗎?”顧子健發現甄誠還有一點兒是自己所不及的,那就是臉皮太厚了!冷冷的說完,就不再搭理甄誠!手放在腰間,全神戒備的看著甄誠,避免甄誠給自己來個措手不及。
車子囂張的迅速駛離市區,沒用多久,車子就停在了一處周邊沒有什麼遮擋物和高建築的工廠的外麵。碩大的鐵牌子鏽跡斑斑的述說著自己的陳舊和滄桑,冷風吹來,仔細聽還能聽到叮咚的響聲。
城東大直街的一千零一號,周圍是足有三米多高的陳舊的院牆,有所不同的是,高大的院牆上是一米左右的電網。
“甄處長,下車吧!”顧子健滿臉的客氣,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很是和藹的態度不像是對敵人,更像是在對待多年未見的好朋友。
“在這裏,你一定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甄誠盯著顧子健的眼睛,冷笑著問道,“你知道,這世界上有報應嗎?”
“報應?哈哈,死人能說話嗎?你說我要是一槍斃了你,難道這裏的樹木花草會說話嗎?一將功成萬骨枯,小子,你是不是還嫩了些!”
“真是長了見識!”甄誠看了顧子健一眼,像個晚輩一樣的點了點頭。
一千零一號形狀雖然不是很方正,但卻很寬敞;從車子上下來,甄誠體會到了一種寬敞但卻壓抑的複雜感覺。甄誠環顧四周,目測就能知道,這是一個足足有四十多畝的一個小型的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