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這個甄誠你不能理會他!他就是條瘋狗,得不到好處,他是不會鬆口的!”看到歐陽長安走來走去氣憤的樣子,歐陽萱兒很是鄭重的勸說道,“如果要去,也是我去,哪裏有你去的道理!”
“你去?甄誠這個人,我在龍家也見過一次了,你用瘋狗精神形容他倒是很貼切!你現在還是大三的學生,貿然前去不適合吧!”
“適合不適合的,我們歐陽家有人去了就成。難道你去了就真的和甄誠去比試一番嗎?”歐陽萱兒看到父親猶豫了,急忙笑著勸說道,“不是我看不起國安的人,你的那些手下搞搞跟蹤或許還成,真的去和甄誠他們這些古武的人交手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這——”歐陽長安老臉微紅,但卻找不出更好的理由反駁女兒。自從自己當局長以來,手下的人已經好久都沒換過了,有幾斤幾兩自己心知肚明!
“聽我的!你該喝酒就喝酒,該找姑娘就找姑娘!反正我晚上也沒事情,我代替你去玩一玩好了!”歐陽萱兒看到父親那尷尬的表情,趁機笑著做決定。
“你說什麼話呢!”聽到女兒說讓自己去找姑娘,歐陽長安而是嚴肅的板起臉孔說道,“怎麼亂說話呢?你爸爸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不是!不是!是萱兒說錯話了,這總可以了吧!”歐陽萱兒笑著道歉道,“要掌嘴不?”
“死丫頭!我要是讓你掌嘴,你爺爺就得讓我跪一天!你要去就去吧,自己注意點兒安全!”歐陽長安就是公子哥習氣,聽完女兒的分析,覺得自己確實不能去。既然女兒想代勞,歐陽長安也懶得去趟這渾水。
“嗯!我知道!甄誠再怎麼囂張,也不會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下手吧!”歐陽萱兒背著手,挺著胸,很是自信的說道,“我歐陽萱兒要出去,總會有幾個自動的保鏢送上來的!”
“臭丫頭!不理你了!我出去了!”看看外麵的天色,歐陽長安笑了笑說道,“晚上有個飯局!”
“知道了,你是大忙人!我陪老媽吃飯,我知道怎麼說!”歐陽萱兒像個人精一樣的笑著回答。
“還是女兒乖!真不知道將來什麼樣的人能有幸的娶到你!”歐陽長安站起身,一邊搖頭向外走,一邊調侃著女兒。
“放心吧!這個人還沒生出來呢!”雖然掛著燕大學生的名義,但一年也就去那麼一次。要麼在家裏自己學習,要麼就陪著爺爺接見客人。看到爸爸離開了,歐陽萱兒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斂去,對著窗外發呆,想著晚上的事情。
“要不,我帶著那個呆瓜?”歐陽萱兒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托著下巴,看著茶幾上的小烏龜爬來爬去自言自語的問道。
“要是表哥在就好了!”歐陽萱兒看著小烏龜愁眉不展的說道,“小烏龜,你說表哥傻不傻,放著好好的燕京不呆,居然跑到黑龍家那破地方當省長去了!”
太陽漸漸西斜,陽光變得越來越和煦,在太子灣的大廳裏,太子麵前站著幾個麵容冷峻的黑衣人。
“你們是在倭國長大的華夏人?”看著一個個身手不凡的突然就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神秘人,太子有些心動,但想想他們那倭國的成長背景,心裏又難免有些抵觸。政治世家的公子哥們不怕被別人說貪財好色,但就怕被說通敵賣國。雖然看著身份和證件,沒什麼大問題。但這東西在太子眼裏一文不值。
“是的!”其中一位帶頭的是一位三四十歲的男子,短寸,胡子刮得精光。不算高大的身材,看上去像是一位飽讀詩書的秀才。
“價格怎麼算?”太子感覺眼前幾個人好像都剛剛理過發,如果把每個人的胡子都複原了,怎麼看都像倭國人。雖然說的是流利的華夏語,但聽上去還是感覺怪怪的。
“我們五人剛回國!在倭國犯了事情,現在回來想做點兒事情,但手裏沒有錢!聽說你要找人打黑拳,我們就來了!價格你們開,隻要合適,我們五人就接了!”
“對了,聊了這麼久了,還沒請教你們的名字呢!”太子示意幾人坐下談,笑了笑開口問道。
“田一楠,井鐵,林德順,騰宇,高橋!”帶頭的田一楠一一為太子介紹。
“好有個性的名字!”太子點頭笑了笑繼續說道,“你的兄弟好像不太喜歡講話!”
“我們在倭國也是混社會的,他們幾個是我的手下,我在的時候,當然隻能是我一人講話!”田一楠臉上冰冷,嘴角掛著輕蔑的說道,“如果太子哥還是不相信我們,那麼不談也罷!”田一楠說完,起身做離開狀。
“這是什麼話!快坐下!”看著太陽西斜,森野可不想晚上丟人,欠了欠身,示意洪易攔住田一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