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活該!怎麼不摔死你呢!”甄誠到了基地,還沒走進倉庫就聽說牛娃子受傷躺在宿舍裏了,想也沒想,趕緊去看自己這個不爭氣,還總惹禍的徒弟。
“都受傷了,你就別罵了!”看到牛娃子那啃了一半的蘋果,林夢薇就知道這家夥沒什麼大礙,看到甄誠越說越氣,急忙攔住想要去揍牛娃子的甄誠勸說道。
“師傅,你不用擔心!我沒事,再去打一場,那寒芒令我就拿到了!”牛娃子是被兄弟們抬回宿舍的,不是因為受傷太重,而是褲子被美女啦啦隊的隊員們抓爛了,丟不起那個人。躺在宿舍裏沒心沒肺的想事情,不小心就睡著了,不知道內情的人,就以為牛娃子受傷了。看到師傅生氣不高興了,牛娃子大聲的抱怨道,“下次去哈爾濱,我一定把那個賣假貨的商人摁在地上打,花了我那麼多錢,第一次穿就出質量問題了,真TMD的鬱悶。”
“鬱悶個屁!我收了你這個徒弟要少活十年!”甄誠指著牛娃子氣得臉色鐵青的大罵道,“趕緊起床,別躺床上裝死!”
“那個,那個,師母,你先出去一下!”牛娃子一直趴在被窩裏,聽到師傅讓自己起來,很是不好意思的看著林夢薇紅著臉哀求道,“我裸睡的!”
“去死好了!”甄誠拿起一個蘋果砸向牛娃子,拉著林夢薇的小手,直接氣憤的向宿舍外走去。
“切,老古董,裸睡健康都不懂!”牛娃子用被子擋住了蘋果,聽到關門的聲音,伸出腦袋,趴在枕頭上氣憤的說道,“你哪天不裸睡了?還瞧不起我了,一個人裸睡,我容易嗎?哪裏像你,陪那麼多女人裸睡,嘎嘎!”牛娃子美美的想象著自己將來和若幹美女裸睡的情形,躺在床上繼續蒙頭大睡。看比賽,有什麼好看的?難道還有誰的比賽有自己的更風騷嗎?
“黑啊!為什麼要這麼黑啊!”牛娃子大被蒙頭,聞著渾濁的氣味,大聲的哀嚎低吼。
“牛娃子多可愛啊,你別老說什麼死不死的,多傷人!”出了宿舍,看到甄誠還滿臉不開心,林夢薇鄭重嚴肅的建議道,“他還是個孩子,你要給他成長的時間!”
“哼!可愛!我看是沒心沒肺才對!這麼小就一肚子花花腸子,將來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好姑娘呢!”甄誠苦笑著搖頭,擺了擺手說道,“不行,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小子,否則以後肯定還會闖大禍!”
“你就是小時候沒人教育吧,所以才禍害了我們這麼多好姑娘!”林夢薇摟抱住甄誠的胳膊,笑嘻嘻的說道,“我就是受害者是不是?”
“我這是有品味的,牛娃子是亂來!牛娃子這東西要不管好,哪天搞出艾滋病來都可能!”走進倉庫,甄誠說了一句,就感覺到氣氛不對。
偌大的倉庫裏,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看著比賽,除了擂台上那輾轉騰挪的身影和偶爾傳來的低吼聲,再無其他的任何聲息。
“快四十分鍾了吧,這江世恒和周懷臣也太能耗了吧!”甄誠示意林夢薇不要講話,走到餓狼等人身後,就聽見紅狼的抱怨聲。
“總比你強,上去就JJWW的話癆,打幾下就下來了!”餓狼看著擂台之上大汗淋漓氣喘籲籲的兩人,小聲的嘲諷紅狼。
“大哥,我們那是戰術,是孫科長安排的,我有什麼辦法!”紅狼已經解釋很多遍了,但還是難以洗脫失敗者的惡名。
“別說了,處長來了!”藏北狼回頭看到甄誠正聚精會神的看著比賽,急忙吐了吐舌頭,小聲提醒。
“哪個是江世恒?”林夢薇看著擂台上兩個穿著都差不多的年輕人,有些眼花繚亂,小聲的詢問道。
“那個長得魁梧一點兒的是江世恒!”甄誠伸出手指,指了指左側滿臉被汗水打濕的魁梧的古銅膚色的年輕人。
健壯而勻稱的高大身軀,古銅色中透紅的剛毅的麵孔,兩條漆黑的、細長的眉毛,有力地向上揚,將到頂端時,才彎成形。一雙像熟透了的葡萄一樣又黑又大的眼睛,機靈地、警覺地掃視著周懷臣。江世恒的右手,很自然地伸到衣襟下麵,汗濕的左掌,警惕的守護自己的胸膛不斷的尋找著戰機遊走。
“那另外一個像書生一樣的就是周懷臣了!”林夢薇指著另外的一人笑著說道,“這周懷臣很像個書生,他能打過江世恒嗎?”
周懷臣,一頭黑發,中等個子,身材勻稱。他說不上很漂亮,但是五官端正,從他眼睛裏可以看出他是個聰明而有精力的年輕人。看外表,給人一種安靜與和善的感覺,仔細觀瞧,臉上還帶著孩子般的稚氣。
“玉麵書生是兄弟們給他的綽號!你可別小瞧了他,我聽孫紹波講,他在十二歲的時候就在殘狼基地附近徒手打死過孤狼!”甄誠一邊解釋,一邊笑著說道,“這小子是最有女人緣的一個!”
“又要打了!”林夢薇低聲輕呼,引得很多人回頭,看到是頂頭上司,又急忙回頭看著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