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最後一周,甄誠在幾個女人的細心嗬護下度過,很是愜意,很是幸福。
用吳欣的話講,甄誠留在家裏禍害的是自己的女人,但跑出去可能禍害的就是自己。
甄誠一周沒出去,燕京城的天氣好像都變了。秋天的最後一點兒痕跡在十月份的最後一天被那從陰沉天空中飄落的雪花姑娘敲擊的蹤跡全無支離破碎。
“這雪要是多下幾天就好了!”早晨起來,昨晚還看得見的雪花已經在第一縷陽光的浸泡下消失的無影無蹤。喜歡看雪的南宮婉兒大口喘著氣,大聲的抱怨著,惋惜著。
“怎麼樣,跑不動了吧?”一周的安逸生活,甄誠的渾身充滿了活力和陽光,臉上好像多了點兒肥肉,但在那原本就瘦弱貧瘠的底子上看上去也不是特別明顯。
本來想睡個懶覺的甄誠是被南宮婉兒拉起來跑步的,看到南宮婉兒跑不動了,甄誠笑著調侃道,“我最喜歡你氣喘籲籲的樣子了!”
“是喜歡看裸體的,還是喜歡穿著衣服氣喘籲籲的?”每次和甄誠獨處,南宮婉兒都直接的像是一把匕首,每次說話,甄誠都會被打擊的哭笑不得哀嚎連連。
“都喜歡!裸體的看著清純,穿衣服的看著朦朧!”甄誠看到左右無人,笑著調侃道。
“那我以後就一半穿衣服,一半裸體好了,你覺得我是裸著上麵好,還是裸著下麵好?”南宮婉兒微閉著眼睛享受著那不算溫暖的朝陽,想也不想妙語連珠的反駁道。
“你贏了,我裸著!”甄誠上前一步,想把陽光中沐浴的婉兒摟緊在懷裏,但可惜的是,剛剛上前一步,就止步了!
“不許碰我!我想擁抱的是陽光,而不是夜夜沉迷情欲的*棍!”南宮婉兒伸出手,冷冷的拒絕道。
“真的,假的啊?”甄誠嘴角泛著苦澀,很是委屈的解釋道,“我這麼辛勤的幫你和欣欣突破了黃階,怎麼換來了這樣的評語啊!”
“你那就是個借口!我倆兩天前就突破了,你怎麼還那麼色呢!”南宮婉兒睜開眼,很是鄭重的看著甄誠說道,“我知道你也想用這一周補償對我們幾個的虧欠,但一個想征服世界的男人不能被女人的褲帶羈絆住前進的腳步!想做一個英雄的女人就必須懂得犧牲,而你對我們太好了,你懂嗎?”
“可是——”
“不要可是了,去忙你應該忙的事情吧!我想吳欣應該能理解,也必須理解的!”南宮婉兒能感受到甄誠那渾身散發的濃濃的愛意,但看著甄誠每天呆在家裏遛狗玩魚心裏卻又有很心痛。人生短短幾十年,不趁著年輕去打拚事業,將來後悔的時候可能已經白發蒼蒼了。
“還是你最懂我!”甄誠拉住南宮婉兒的小手,看著朝陽動情的說道。
“我是讓你出去征服世界的,不要一臉騷包的出去征服女人,清楚沒?”南宮婉兒看著甄誠那滿臉的感動冷著臉叮囑道。
“這次我被你們軟禁,好像也跟女人沒關係吧!”甄誠弱弱的反抗道。
“我聽說那暗室的牆上掛了很多裸體的女子畫像,你說那算不算女人!”南宮婉兒嘴角泛起輕蔑,很是篤定自信的看著甄誠追問答案。
“那也算啊!”甄誠哭笑不得的哀嚎道,“養養眼總可以吧?”
“那我以後臥室裏就掛逍遙夫子的照片!”南宮婉兒嘴角帶著笑意,抬步向來時的小路走去。
“你掛誰的不好啊,掛逍遙夫子的幹什麼啊!那就是個月收入幾千的網絡大神,你還是掛我的吧,我是億萬富翁呢!我聽說逍遙夫子寫書沒人送花頭發都掉光了,哪有我好啊,我有辮子呢!”甄誠快步追上南宮婉兒很是嚴肅的勸說道。
“人家那是敬業,你懂不懂?我回去就打賞逍遙夫子,做他粉絲的統帥,人家春節都兢兢業業連載更新呢,哪像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上班!”
“我哪有時間曬網啊,我曬的都是內褲啊!”甄誠色色的挽住南宮婉兒的胳膊,很是小鳥依人的哀求道。
“不掛也可以,那你說,牆上的女人是不是女人?”
“是!我以後凡是母的都不看一眼,這總成了吧!”甄誠舉起右手發誓道,“我從今天開始努力的工作,不再征服女人,準備征服世界了!”
“錯了,漏了一句!”南宮婉兒嫣然一笑,空氣中都散發著美麗優雅的味道。
“沒漏啊!”甄誠看了眼南宮婉兒,再仔細的想一想自己剛才說的話,很是不解的問道。
“應該是三個征服才對,你才用了兩個!”南宮婉兒看了甄誠一眼,笑著說道,“你要是還想不起來,我還掛逍遙夫子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