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此刻的甄誠,萬眾矚目,也許有些誇張,但如芒在背,可以肯定確定以及一定的形容出此刻甄誠的心情!
甄誠感覺自己走向倉庫門口的姿勢有些怪異,不自然,雙腿好像夾了一片尿不濕一樣不聽使喚。原本喜歡搖晃著小辮得瑟走路的甄誠,稀裏糊塗胡思亂想的渾渾噩噩的就到倉庫門口。
“搞毛啊!怎麼一號要來你也不跟先我說一下啊!”跟著韓勇出了倉庫,甄誠並沒立刻看見一號,略略心安片刻,甄誠聲音中帶著顫抖的上前幾步埋怨道。
“你上次不是怪一號沒見你嗎,現在一號百忙之中抽時間來給你撐麵子了,怎麼你好像反而不樂意了呢!一號選擇今天見你,既可以讓所有人都知道寒芒的後台是誰,又給足了你麵子,這不挺好嗎?”韓勇的聲音中沒有玩笑的味道,很是鄭重和嚴肅。
“那你也要提前跟我說一下吧,我要是膽量再小點兒,估計都被你嚇尿褲子了!”想想經常在電視中看到的一號,猛然間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甄誠不由的毛骨悚然。
這就是一個典型的農村人或小市民的心態,也是華夏國老百姓怕官畏權的一個縮影。在華夏國權力的金字塔上,一個可以讓你生,也能讓你死的人物突然光臨,即使是一個飽經滄桑的老人也難以做到古井無波,更何況是一個二十一歲剛過的年輕人呢!
“一號隻要出了太液池,任何一站都是機動的。如果事先讓別人知道了,那我們的安保工作怎麼做?一號不能想去哪裏就到哪裏的!其實在一號來之前,早就已經暗示過你了,隻不過你太笨,沒領悟到而已!”韓勇帶著甄誠,慢悠悠的向寒芒總部裏走,沒上樓梯,而是順著一樓的走廊向寒芒的大門口走去。
“放屁!什麼時候暗示過我了?你要是說過,我是你兒子!”甄誠想了想,很是肯定的大聲反駁道。
“我可不想要你這樣的兒子,好事沒見你做幾件,惹禍倒是很厲害!”韓勇扭頭看了一下落在自己身後的甄誠一眼,笑著調侃道,“你難道忘記今天的日期了嗎?”
“十一月十一日?四個一,咋了?”甄誠很想上去把韓勇撲到在地上,脫了他的褲子,狠狠的拍上兩巴掌,然後大吼著罵道,“你可真TMD能扯淡!這也叫暗示?那我以後每年的今天都在家裏等著他老人家算了!難道二月二十二號,我還在寒芒等二號首長嗎?”
“你喜歡等,我可沒意見!”寒芒本想再逗弄一番甄誠,突然聽見門口有急促的腳步聲,迅速的閉上嘴,快步的向門口的方向跑去。
“媽的!我等下怎麼說話呢?我伸不伸手握一號的手啊?萬一一號不理我,那我多尷尬啊!”甄誠一邊跟在韓勇身後跑,一邊焦躁不安的想。“我怎麼感覺自己像是個嬪妃娘娘在接皇帝呢!”膽戰心驚的心情折磨著甄誠,甄誠很是鬧心的低著頭跑向寒芒總部的門口。
“站住!”四位訓練有素的太液池保鏢,快速的封死了甄誠的各個進攻角度,黑通通的槍口對著甄誠吼道,“不管你是誰,現在都立刻停住,把手放在頭上,接受檢查!”
甄誠鬱悶的舉起手,就像一個投降的倭國鬼子一樣,乖乖的感受著被男人摸索的尷尬感覺!
“啊!”甄誠突然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喊,滿臉通紅的快速扭轉身,掄起拳頭就向身後的小保鏢臉上砸了過去。
“不要亂來!”韓勇的身影快速的出現在了小保鏢的身前,一把擎住了甄誠的手臂,看了看甄誠嚴肅的說道,“這是檢查的需要,你要理解!”
“我靠!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啊!他怎麼可以爆我菊花啊,媽了個巴子的!前麵摸摸也就算了,怎麼後麵還弄啊!真是鬱悶死了!”屁股火辣辣的難受,甄誠看著韓勇氣憤的罵道,“這檢查怎麼搞得跟肛腸科體檢似的啊!難不成我屁股還能暗殺首長嗎?”
“這裏不是太液池,所以安保要提升到一號出巡的標準!他們也是奉命行事,你就不要難為他們了!”韓勇看了看甄誠那哭喪著臉的模樣,鄙夷的打擊道,“就你那瘦骨嶙峋的屁股,要不是特殊情況,你付錢給人家,人家也不一定有人摸呢!第一次疼點兒,慢慢就習慣了!”
“我靠!我有痔瘡,去醫院看肛腸科,總有人看吧?”甄誠肺子都氣炸了,但看到門口停著一輛紅旗轎車,馬上紅著臉乖乖的閉嘴。“這要是個女人見一號也這麼檢查,那可就有意思了!難不成韓勇這麼多年不結婚,就是好這口?”甄誠看著滿臉威嚴的韓勇,嘴角帶著壞笑的思忖道。
“安全!可以下車了!”韓勇丟下甄誠在門旁,一個人快步向紅旗轎車的門口跑去。
“這韓勇怎麼看上去像太監李蓮英呢?”看著韓勇那彎腰曲背滿臉恭敬的樣子,甄誠心裏暗暗的偷笑,胡思亂想的把圍攏在一號車子周圍的太液池保鏢想象成是錦衣衛。而自己就是等在門口,等著寵幸的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