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誠,這杯我們一起幹了!我們對不起你!“麻雀帶著護衛隊的九個兄弟,一起端著滿滿的一碗五十六度白酒,嚴肅的看著甄誠說道,”我們不是人!有錢了之後,一個個胖的跟豬一樣,都懈怠了!我們先幹為敬!”麻雀說完就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幹了!”麻雀身後的幾個兄弟,也紛紛喝光碗中的高度白酒!
“你們這是幹什麼!”甄誠慌亂的從大炕上下地,站起身,看著麻雀幾人說道,“都是兄弟,怎麼說這些話呢?你們有錢了是好事,現在去享受了,難道就錯了?你們已經幫我夠多了,沒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你們又不是我買回來的奴隸!”甄誠看到麻雀等人站都站不穩了,朗聲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這是沒錯的!從我來到現在,我們就在喝酒,現在都中午了,差不多就可以了!我下午還有事情,不能再喝了!哥幾個也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你們就離開這裏吧!”
“那這裏誰來守?為什麼要守著這裏?”麻雀一直到現在都搞不明白,這麼一個破地方,十天八天都看不見一個路人,為什麼要守著這裏。酒喝得多而猛,脫口而出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
“這裏周邊的荒地都是老狼王開墾的,他舍不得!所以就讓狼娃子看護著,孫紹波說要守,那就守吧!我也沒辦法!這裏生活太枯燥了,十裏八裏的連個人家都沒有,這麼多天,兄弟們履行著承諾,我心裏真是感激的不得了!本來想給你們錢,但我知道,即使給了,你們也不會要!那我就給各位兄弟一個承諾,隻要各位兄弟有困難了,就來找我,我無條件幫助你們!”
“好兄弟!幹了!”麻雀已經感覺不到白酒的辛辣了,舌頭很大的,支支吾吾的拿著白酒瓶子說道。
“幹!”看到其他幾個人已經一個接一個的倒在了大炕上,甄誠端起酒碗和麻雀碰了碰,喝了半碗,麻雀也癱軟在了火炕上。
久別重逢之喜,加上結拜的兄弟之情,在這黑龍江的熱炕頭上,又有幾人能抵擋得住的高度酒的誘惑呢?
甄誠把吃得亂七八糟的兩張大炕桌放到了地上,簡單的把一些骨頭和掉落在炕上的雜物收拾一番,然後把麻雀等十個兄弟一一的放好。室內溫度很高,甄誠隻給幾個兄弟蓋上了衣服,卻沒有蓋被子。
“他們是在離開林誌良護衛隊的時候和你結拜的吧?”於浩然酒也沒少喝,但和甄誠相比要少了很多。看到甄誠忙活完了,倚靠著熱炕頭的土牆,笑著問道。
“這是於爺爺幫的忙,對吧?”甄誠找到躺在地上的熱水瓶,倒了兩碗熱水,遞給於浩然一碗,一邊喝,一邊問道。
“怪不得爺爺說不用跟你講,原來你什麼都知道!”
“這件事本來就不難猜!”甄誠咧了咧嘴,指著躺在炕上打著呼嚕的麻雀等人說道,“麻雀他們都是農村來的兵!當初從鄭州離開的時候,可以說是一窮二白!在寒千市給吳欣她們做了半年的護衛,這一年多才從寒千市到黑龍江來經營一些貨物,從中賺了點兒辛苦錢!再加上他們年紀也都大了,哪裏能不想著成家呢?國慶節的時候林夢雄就已經跟我說起這件事了,但我一直沒時間處理!一個是沒時間過來,另外一個就是找不到恰當的人來替代他們!”
“你玄武的那些人不可以派過來嗎?”於浩然喝光了熱水,伸出手抹了抹嘴巴問道。
“不行的!玄武的人我有大用!雖然他們現在都年輕,功夫也不是很好!但卻是經過高危監獄特訓過的。如果從特種作戰的角度上講,說句冒昧的話,他們每個人的身手都在大哥之上!如果加上他們的古武內力,那麼他們每個人相當於三個大哥這樣的人!你說我能讓他們來幫我守護著土堆嗎?”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來給你守了?”於浩然看著甄誠,恍然大悟的罵道,“我說你怎麼直接帶著我飛過來,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去開會呢!”
“大哥就是大哥,連智商都這麼高!怎麼樣,這個忙幫不幫?”甄誠笑著挨著於浩然坐下,感受著熱炕頭的溫暖,嬉皮笑臉的說道,“你要是不幫我,那我可真沒辦法了!”
“除非你答應我,在這裏建一個訓練場,否則蘇澤宇那裏我就說不通!我跟你不一樣,做什麼事情需要個借口!臥虎離山那麵都是山地,再加上場地狹小,我們一直很苦惱沒有個好一點兒的訓練場!這房子周邊的地皮歸我支配,其他的你不用管。隻要我在這裏,肯定能幫你把這裏守好!”
“可以倒是可以!但有一點,你必須答應我,否則我寧願去雇人,也不讓你來幫我!”
“說說看,如果可以,我們就成交!”東北的土地雖然多,但把好好的耕地送給軍隊作為訓練場的卻很少!殘狼基地這裏的土地都歸孫紹波所有,所以甄誠可以任意支配。聽到甄誠也有條件,於浩然收斂笑容,嚴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