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人,怎麼去了那麼多天了才想起給人家打電話呢?這麼美好的雪夜,你應該在床上折騰才對,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呢?”孫紹波穿著寬鬆的睡衣,趴在鬆軟的雙人大床上,滿臉潮紅的埋怨甄誠。放在床邊的的卷宗和那還散發著熱氣的咖啡,正冷眼嘲笑這個像是發了春一樣低聲細語的公安局長。
“你居然連我這裏的天氣都清楚,真是難為你了!”甄誠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居然才淩晨一點,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試探性的撥通了孫紹波的電話,沒想到電話那麵很快就傳來了孫紹波的埋怨聲。
“別臭美!我沒想你,我習慣了晚睡,那樣睡得踏實!”孫紹波的眼圈有點兒紅,眼睛也不爭氣的有些難受,但臉上還是掛著幸福快樂的笑容,聲音也一如既往的幹脆利落。回了一句,想了想說道,“我後悔做你的情人了!”
“那就做夫人!”甄誠想也沒想的回答道,“還不是你自己選擇的,我的大門時刻為你敞開著,其他事情我解決!”甄誠很是爽朗豪邁的說道,“反正也這樣了,與其遮遮掩掩的,還不如大大方方的!”
“大門你個頭啊!是你的大炮在等著我吧!”孫紹波風騷的調侃道,“我真想你的大炮了!”
“*蕩!”甄誠下意識的壓低了說話的聲音,想想孫紹波那熟透的身體,不由的有些情難自禁,春心蕩漾,低聲罵了一句,然後鄭重的叮囑道,“說正事!”
“我不想做你的情人,更不想做你的夫人給你找麻煩,如果有的選擇,我願意做你的屬下,追隨你東征西討,你看怎麼樣?”甄誠在燕京的時候,雖然幾天也見不上一麵,但孫紹波卻感覺很踏實。現在甄誠去黑龍江了,孫紹波卻每夜都睡不著覺,空虛無聊的難受。
“你再這樣說,我就感動的要流淚了!”甄誠嘴角帶著苦澀,但聲音中卻聽不出絲毫的哀愁。一個男人抓心撓肝的睡不著覺的感覺,如果放到一個女人的身上,那是什麼樣的一種滋味,甄誠想都想的出來。
“你愛我嗎?”孫紹波突然問道。
“愛吧!我不確定是愛你的身體,還是喜歡你的性格!”
“貧嘴!”孫紹波很滿意這個答案,因為這才是最真實的。就好像自己也不知道是愛甄誠,還是感激甄誠,是因為被甄誠看了摸了才上床,還是因為自己年齡大了,饑渴了,渴望男人了才和甄誠上床一樣。嬌嗔了一句,孫紹波嘟噥道,“如果我哪一天發現自己不愛你了,那我就悄悄的離開,但我一定要帶著一對子女離開!”
“你敢那樣做,我就把每一個國家的角落都轟碎了!你個死妖精要是敢不聲不響的離開,我一定要弄死你!”甄誠半玩笑,半認真的警告道。
“隻能在床上弄死我,知道嗎?”孫紹波開心的像個小女孩,翻滾著身子,幸福的抖動著已經有些酥麻的美腿,然後繼續刺激甄誠道,“你說吧,我沒有和你上床的時候,晚上還可以看看毛片解解悶,現在和你上過床之後,我都不敢看了!”
“為什麼不敢看了?難道我還不如那些鴨子嗎?”甄誠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哥哥我可是金槍不倒的羅漢!”
“咯咯!”孫紹波笑得花枝招展,一邊輕笑,一邊說道,“你這一句話中真是到處都是語病,我比你大,你應該叫我小姐姐;金槍不倒我承認,但你看到過哪個羅漢像你那樣*蕩的!真是丟死人了呢!”
“我叫你小姐姐倒是可以,但你總不能叫我小弟弟吧?十八羅漢最大的不人道,就是缺少*蕩羅漢!”甄誠很是嚴肅的反駁道。
“謬論!”孫紹波看著天花板,突然感覺到有些困了,很想在甄誠的聲音中睡去,但又有些舍不得。
“是不是困了?”甄誠聽到孫紹波輕輕的打了個哈欠,關切的說道,“你把電話放在枕頭邊上,然後閉上眼睛,關上燈,我給你講故事,從寒芒成立大會的那一晚講起好不好?”
“嗯!啵!你真好!”孫紹波答應一聲,趕緊把電話的充電器接上,雖然電話每天都是滿格的電,但孫紹波還是不放心。
“好了吧!”甄誠聽到了孫紹波轉進被窩的窸窣聲,輕聲笑著叮囑道,“我不在,不許裸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