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酒井法子和山本一男那細喘籲籲的陶醉摸樣,川島一郎很想砍死山本一男取而代之。
“哦——啊——”川島一郎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低吟,眼睛如火般的看著酒井法子對山本一男的百般服侍。“法子,你是我的女人!等著,我一定會解救你的!”川島一郎麵紅耳赤的閉上眼,漆黑的巷道裏發出了吧唧吧唧的抽水聲。
同樣的一個音符,在不同的情景下響起,可能會宣泄著不同的情緒。
夜深人靜的臥虎離山園藝場,倭國的武士們像平常一樣,進入了夢鄉。隻留下幾個武士,偶爾出來轉一轉,巡視一番。
甄誠等人昨夜的偷襲還曆曆在目。園藝場的周圍埋伏了很多暗哨。
“啊——”
“啊——”
漆黑如墨的夜色中,臥虎離山南側的園藝場方向,突然傳來了兩聲淒慘叫聲。
“出事了!集合!”山本四郎反應迅速的衝出房間,對著手下的房間大聲吼叫。
寒風如刀,吹拂在衣衫單薄就衝出房間的倭國武士身上,是那樣的殘忍,又是那樣的令人痛快。
原本漆黑的園藝場,一下子變得燈火通明!訓練有素的倭國武士,居然沒有發出任何響聲。所有人正臉色蒼白的握住武士刀,等著山本四郎吩咐。
“八嘎!”山本四郎看到,在園藝場的門口的雪地上倒伏著兩具沒了頭顱的屍體,鮮血的腥味,彌漫在空中,不斷的刺激著山本四郎那冷靜的神經。山本四郎環視四周,沒有發現敵人,氣憤的怒吼道,“出來,決一死戰!”
山本四郎的聲音,順著寒風傳的很遠很遠!
“秋月化成詩成玫瑰,酒若不醉人人自醉,冷暖或是非是白還是灰,今夜飄雪早已輪回。曾經的孔雀東南飛,相傳是五裏一徘徊,然而我與你竟也要分飛。消融積雪隨風盡消退孔雀東南飛五裏一徘徊,纏纏綿綿漠漠依依的相對,孔雀東南飛五裏一徘徊,尋尋覓覓淡淡憂愁的回味————”
漆黑的臥虎離山南側,幽靜空曠的林間突然響起了嘹亮而又傷感的歌聲。歌聲蒼涼悲壯,歌聲情意綿長,像是一隻失去了配偶的孔雀在天空久久的徘徊低吟。
“八嘎!”山本四郎想也沒想,循著歌聲的方向,帶著手下,衣衫單薄的快速的向門外衝去。
“啊——”
“啊——”
山本四郎等人剛剛衝去園藝場沒多遠,噩夢一般的聲音再次響起,隻是不同的是,這次淒厲的叫聲是從園藝場的北側傳來。
“回去!快回去!調虎離山!調虎離山!”山本四郎大吼著快速轉身,撥開眼前的眾人向園藝場的方向跑了回去。
“吧嗒——”
“吧嗒——”
山本四郎看到的又是兩具倭國武士的屍體,流著餘溫,滴著熱血。在那硬邦邦的雪地上,那鮮紅的血液好像一下子變多了,向每一個注視的倭國武士腳下緩慢猙獰的延伸。
“八嘎!八嘎!”山本四郎手中的妖刀村雨出鞘,所有驚魂甫定的倭國武士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情的,山本四郎正前方的一株大樹,懶腰折斷。
“轟隆——”雖然沒了樹葉,但樹冠的重量,在這樣寂靜的夜色裏顯得是那樣的撼天動地。
所有倭國武士靜靜的看著,眼中透著恨意,嘴唇發紫的等著山本四郎的命令。
孟凡下意識的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一聲不吭的站在人群裏,看著山本四郎喘著粗氣的發泄怒氣。
時間好像突然停滯了!山本四郎的妖刀村雨在清冷的星光下閃著白光,宣泄著山本四郎的怒氣。
“收斂屍體!回屋休息!孟凡君跟我來一下!”未見到敵人,卻死了四個手下,山本四郎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冷靜的吩咐一聲,緩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