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農莊,甄誠趕到孫紹波的新別墅,美美的吃了一頓香豔的中餐。下午兩點多的時候,甄誠又去寒芒總部見了留守的袁樂等人,一直忙到傍晚時分,甄誠才開著賓利轎車出發,趕往周玉冰家的別墅區。
當甄誠出現在周家別墅門口的時候,迎接甄誠的除了周玉冰,還有韓秀和周玉茹。
“進屋說吧!”甄誠尷尬的走到韓秀麵前,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好,韓秀就率先開口邀請甄誠進屋。
周玉茹向甄誠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看了周玉冰一眼,示意妹妹招呼甄誠,搶先一步,就陪著母親進屋了。
“你怎麼才來!”周玉冰看到母親和姐姐走遠了,忸怩的走到甄誠身邊,生氣的埋怨道,“你要是早一點兒來,我媽媽就不知道了,都怪你!”
“不知道什麼?不知道你要去大鬧龍仙兒和花滿樓訂婚的典禮現場是不是?”甄誠滿臉寒霜,瞪了周玉冰一眼教訓道,“你母親是心理學方麵的專家,你的那點兒小心思還是收一收的好!我來你家並不是接你的,而是來和你母親講清楚事情原委的!”
“啊——那你不管我了?”周玉冰驚訝的尖叫出聲,神色慌張的說道,“你不要這麼沒情沒意好不好,人家的——”
“你閉嘴!”甄誠看到周玉茹已經回了兩次頭了,聽到周玉冰又要翻箱倒櫃的說自己欺負她的事情,急忙大聲的喝止。加快腳步,快速進入周家的別墅。
周廣寒不在,即使家裏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周廣寒也會按照自己的生活作息時間生活。一個有個性的藝術家,就是要有這樣不把一切當回事的心態。在周廣寒看來,那麼一塊青玉沒什麼大不了的。
沈劍是在淩晨的時候,才一臉疲憊的回家。周玉茹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沈劍雖然出去了一夜,但卻在宸小妹那裏吃了閉門羹。在家裏睡了一個上午,下午的時候,沈劍才出門去交際應酬。
對於花滿樓的事情,作為一個搞體育的副部長來說,確實給不出好的主意。韓秀的不理不睬讓沈劍就像空氣一樣的在周家出入,更是打消了沈劍想要參與的熱情。於是,沈劍象征性的關心幾句,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周家。
“跟我來書房!”甄誠剛換好鞋子,韓秀的聲音再起,留下硬邦邦的一句命令,起身直接走向了二樓的書房。
“去吧!我媽媽都知道了!”周玉茹看著甄誠苦笑道,“這次我們家遇到麻煩了,你要是能幫就幫上一幫,不能就算了,也別太勉強自己。我們還可以另外想辦法!”
“不行!一定要讓他幫忙!”甄誠還沒來得及張口,周玉冰穿著一隻拖鞋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說道,“在燕京城,這件事隻有他能解決!”
“你以為我是神仙嗎?”甄誠向周玉茹點了點頭,無奈的反駁周玉冰一句,抬步向二樓的方向走去。
“玉冰,你說話怎麼都口無遮攔呢?甄誠來燕京才幾天,他能對付了花家嗎?更何況那個花滿樓還懂功夫,甄誠能來就已經不錯了!”看到甄誠的背影在樓梯口消失,周玉茹寒著臉,拉著周玉冰坐下,生氣的埋怨道,“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穿著一隻拖鞋就跑進來了,做事就不能冷靜一點兒嗎?”
“老姐,你落伍了!”周玉冰吐了吐舌頭,踢掉唯一的一隻拖鞋,兩隻腳放在沙發上很是得意的說道,“甄誠現在在燕京那是響當當的人物!你都不知道,自從甄誠來了燕京之後,這燕京城的公子圈一下子熱鬧很多!這麼跟你說吧,甄誠就用了一個多月,就把燕京城的所有公子們修理了一遍。連太子、杜如龍這樣的人物都在甄誠那裏吃了憋,更囂張的是,甄誠先是搶了顧子健叔侄的一千零一號,然後又亂七八糟的奪了森野的太子灣做寒芒的總部。我惹的這點兒禍,隻有甄誠能解決,找不到第二個人了!”
“真的,假的?”周玉茹看到妹妹那口若懸河講解的模樣,很是疑惑的說道,“去年甄誠還在黑龍江呢,他來燕京才幾天,就這麼囂張!”
“你是在寒千市呆久了,所以你不清楚甄誠現在的牛B樣子。我跟你說,現在藍夢死都被甄誠嚇跑了,龍金銀也被甄誠嚇唬住了,燕子巷是甄誠的嶽父嶽母,一號是甄誠的大靠山,你說甄誠厲害不厲害!”周玉冰越講越是興奮,就像剛上幼兒園第一天,回來向自己父母誇讚自己的老師漂亮一樣,周玉冰恨不得把甄誠所有了不起的事情全都告訴自己的姐姐,來證明自己的目光如炬和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