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六月,中午時分,驕陽似火;而雲南的省會昆明,則以全球少有的氣候特征而享譽中外!
昆明被稱為春城,夏無酷暑、冬無嚴寒、氣候宜人,具有典型的溫帶氣候特點,城區溫度在0—29℃之間,年溫差為全國最小。
昆明為雲南省會,是國家級曆史文化名城。作為雲南省唯一的特大城市和西部地區第四大城市,它是雲南省政治、經濟、文化、科技、交通中心,是華夏國重要的旅遊、商貿城市、西部地區重要的中心城市,亦是滇中城市群的核心圈!此外,雲南還是華夏國麵向東南亞、南亞開放的門戶樞紐,是華夏國唯一麵向東盟的大都市。
一輛奔馳牌越野車,平穩的停在了雲南國際機場的門口,歐陽萱兒從後車廂下來,拎著一個小包,沒有帶任何的行李。
和煦的溫度,怡人的春風,襯托上歐陽萱兒那傲人的身段,瞬間吸引了過往行人的眼球。
看到歐陽萱兒擺手,越野車子快速的駛離。一身寶石藍的連衣長裙,將歐陽萱兒那凹凸的曲線勾畫的淋漓盡致。
歐陽萱兒的身高雖然不高,但卻從來都不喜歡穿高跟的鞋子。矮跟的白色涼鞋,雖然不是什麼名牌,但那一雙讓男人窒息的玉足,著實羨煞了過往的男男女女。
是不是美女,不僅僅看臉蛋,還要看美女有沒有一雙性感的小腳。
從小在太液池裏長大的歐陽萱兒,見慣了大世麵,麵對路人的側目,大方而又優雅的向候機室裏麵走。
所有的國際機場都是一個德行,時不時的傳來廣播的美女波音的噪音,偌大的候機室裏,若隱若現的傳來低聲的交談和笑聲。
機票是不需要拿的,拿出自己的工作證,歐陽萱兒就可以一路暢行無阻的登機返回燕京。
“他會生氣嗎?”過了安檢的歐陽萱兒,看著那停在機場上的一架架緩慢移動的飛機,心裏忐忑的猶豫。
眨眼間,出來快一年了,一年多來,歐陽萱兒體會到了世態炎涼。歐陽家族就像從來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出現一樣,眨眼間在人們的記憶中消失的幹幹淨淨。
當自己帶著甄誠分配給自己的特種精英來到雲南做國安局長的時候,凡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人都對自己敬而遠之。
工作,除了工作,還是工作。一年來,歐陽萱兒好像一下子長大了很多,每天都準時起床,準時工作。
一年來,歐陽萱兒體會到了人情的冷暖,也明白了自己此時在華夏政界裏的價值。
自己是甄誠女人的消息,不知道怎麼傳到了雲南。原本令歐陽萱兒擔心的爛蒼蠅躲的遠遠的。
枯燥乏味的生活,歐陽萱兒幾近崩潰。但麵對現實,歐陽萱兒又很無力。
落魄的世家子弟裏,像自己這樣的很少,能有體麵的工作,能找到一個可以不讓自己受傷害的強大的靠山,自己還求什麼呢?
白靈素因為難產去世的消息,幾經輾轉之後,傳到了歐陽萱兒耳中。一直苦等甄誠來看自己的歐陽萱兒坐不住了。
上一次,甄誠帶著黃依依來昆明轉機,歐陽萱兒就生了一肚子氣,但氣過之後,歐陽萱兒又有些後悔。
自己可以不回去,打個電話安慰一下甄誠,歐陽萱兒相信,甄誠一定不會責怪自己的。自己這樣的女人,甄誠一定不希望出現在他麵前的,歐陽萱兒很矛盾,原本大好的心情,一下子變得焦躁。
“唉,這就是我的命嗎?”歐陽萱兒自怨自艾的搖頭,“啊——”
一張俏臉好像撞到了迎麵走來的人,一股男子漢的氣味洶湧的襲來,歐陽萱兒驚呼出聲,身體不斷的後退。
“對不起!”一位深色西褲,穿著白色襯衫的青年男子,聲音帶著磁性傳來,那修長白皙的手臂,像女人一樣,柔軟的一把攔住了歐陽萱兒的腰肢。手指輕輕一點,歐陽萱兒好像靠在了氣墊上一樣,停住了踉蹌的腳步。
年輕人劍眉星目,接近一米九十的身高,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眉目含情的看著歐陽萱兒。
“是我不好,剛才沒看路!抱歉!”俊朗的男人,歐陽萱兒見識太多了,看到對麵男子那欣賞自己的眼神,歐陽萱兒理了理秀發,笑了笑,臉頰微紅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