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世界,都分三六九等!修真門派,雖然崇尚追求長生大道,但對某些人來講,依然不夠公平。
“媽的!居然不讓老子去!”劉三炮坐在二村下山出口的地方,罵罵咧咧的跟巡邏的張廣利抱怨。“我劉三炮要不是因為爹媽死的早,現在最差也是築基期了!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劉三炮,你這話對我說可以,但千萬不能胡說!你今天請我喝酒,我也沒把你當外人!但我可警告你,等下大部隊從這裏下山的時候,你可要閉嘴,別惹禍上身,知道嗎?”
築基期三層的張廣利是今天的當班執事,因為劉三炮為人豪爽,兩人談得來。
一村正在進行誓師大會,二村村口的巡邏隊又不能馬虎,所以一祖派張廣利負責今天的防務。
劉三炮是一個喜歡湊熱鬧的人,想去一村參加慶典!但八祖頒布了命令,隻有練氣後期的弟子才能參加慶典。因為不能前往,不能為甄誠送行,劉三炮隻能氣呼呼的到二村村口等著甄誠經過。
“放心好了,我也不傻!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清楚!”劉三炮嘿嘿笑了笑,拎起酒瓶說道,“來,我們幹一個!”
“好!幹!”張廣利拿起酒瓶跟劉三炮撞了撞,喝了一大口甘冽芳香的燒刀子。“夠辣,過癮!”張廣利抹了一把嘴角,低頭拿了幾顆花生米,大口咀嚼起來。
“老張,你的內部消息準不準?現在這都幾點了,八祖他們怎麼還沒有下山的意思呢?”劉三炮抬頭看了看太陽,“現在估計都快九點了吧!”
“你*那心幹什麼!一下子出去一千多人,誓師大會至少要兩個多小時!再加上那些送行的婆娘們咿咿呀呀的哭泣,中午能出發,就不錯了!”張廣利也是老油條了,撇撇嘴低聲問道,“劉三炮,我就納悶了,你跟甄誠關係那麼好,為什麼這次不報名去采藥呢?這次采藥的福利,可是很豐厚的,難道你不心動嗎?”
“說不心動,那是傻子!但心動歸心動,自己半斤八兩,我還是清楚的!我倒是想報名,後來想了想,人這一輩子就那麼回事情,修煉也好,不修煉也罷。等到壽命終結之後,大家還不是一個鳥樣子!看到甄誠的進步,我什麼都想通了!”
“靠!搞的跟個大詩人似的!你這五大三粗的,能想通什麼?你要是想通女人,我倒是相信!嘿嘿!”
娛樂坊的女人,劉三炮沒少搞;張廣利也不是嚴守清規戒律的好鳥,從這個意義上講,兩人倒是難兄難弟。
“人這輩子,能不能有大出息,不單隻看勤奮的,還要看有沒有運氣,有沒有那膽量!如果有膽量,就像甄誠那樣,嘩啦嘩啦的把兩大瓶固元丹倒進肚子裏,然後就風光無限了!你敢嗎?”
“我可沒那麼傻!”張廣利跟一村的很多人一樣,對於甄誠表現出來的一切,都充滿著排斥和反感。“甄誠那時賭命!比試贏了又怎麼樣?還不是掉回了築基期四層!傻了吧唧的帶著女人和一群練氣期五層都沒有的徒弟參加此次曆練活動,簡直可笑之極!”
“你這樣說,我就不高興了!甄誠是我兄弟,你可不能這樣說話!”雖然自己的修為不如張廣利,但借著酒勁,劉三炮還真不害怕了。聽到張廣利詆毀甄誠,劉三炮大聲警告。
“靠你媽的!你算個什麼東西!”喝了酒,張廣利的脾氣也上來了,一個應該管自己叫師叔的練氣期弟子,居然敢警告自己,如果自己不反擊,那以後還能混嗎?
“我媽早死了,你要喜歡,就到地下去找她!”看到張廣利火兒了,劉三炮擺出一副厚臉皮的無恥模樣。“別雞頭白臉的,喝酒!喝酒!”
“不喝了!沒心情!”張廣利的脾氣不怎好,雖然劉三炮已經服軟了,但張廣利依然感覺心裏不舒服,冷著臉真起身,“我去巡視一下,你自己一個人喝好了!”
“好!好!我一個人喝,你去忙!”甄誠今天就離開了,張廣利卻要留下來的。劉三炮可不想因為討論甄誠的事情,徹底跟張廣利鬧翻。
看著張廣利離開,劉三炮繼續慢悠悠的喝酒。
二村出口處,很狹小,兩座木屋,一左一右。張廣利等人在巡視的時候,一般都是幾個人一起走出去,相互進度,搜查完之後,再一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