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公主很糾結。
不想跟甄誠合作，因為那樣還要再見到牛娃子。想想鬼一照看的孩子，鬼公主就心煩意亂。
可是，鬼公主也很為難。因為鬼族大軍雖然有二十萬，但真正能幫助鬼公主的，主要是十大鬼王。那些鬼將，雖然戰力勇猛，但在運籌帷幄方麵，幫不到鬼公主。
十大鬼王雖然具備一定的思考能力，但畢竟是鬼魂的衍生之物。而且，誕生的時間太短，經驗閱曆方麵欠缺明顯。
聽牛娃子講，甄誠在世俗的時候，就能跟一些老狐狸較量，而且還很少吃虧。進入蠻荒之後，甄誠在南城快速組建了象軍，又在北城，暗度陳倉，組建了金丹期老祖傭兵團。
當然，這還不是鬼公主最心動的。讓鬼公主心動的，還是甄誠的隱藏的實力。
北城的幾十萬妖獸，在一片火光中消失，這一切，鬼公主親眼目睹。
跟牛娃子在一起的時候，鬼公主聽牛娃子吹噓過世俗武器的威力，什麼核動力飛機之類的很厲害等等。
從北城發生的種種情況來看，那偷襲北城的人，十有八九跟甄誠有關。甄誠現在想跟自己合作，居然隻字不提自己世俗的力量，鬼公主又怎麼可能爽快的答應甄誠的合作呢？
“再好的計謀，也需要實力！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我隻想問一句，北城妖獸被滅，是否跟你有關？”
鬼公主思考良久，臉上的神色變得鄭重起來。目光在白靈素和甄誠身上流傳，思考著兩人的關係。
雖然麵前的女人，從言談舉止上來看，都是小魔女無疑。但鬼公主心裏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如果是白靈素，那剛才自己得到的信息可能就是假的。
甄誠微微一笑，心裏暗道，這鬼公主的智商的確挺高的。
可是，對於這個問題，甄誠多少有些猶豫。
從種種情況來看，北城的妖獸被滅十有八九是婉兒她們做的。可是，凡是都有例外，萬一自己搞錯了呢？
當然，搞錯沒搞錯，這還不是最重要的。讓甄誠不想說的原因，主要還是擔心。
鬼族人到底有些什麼特殊能力，甄誠不是很清楚。單就鬼公主沒有被密集的導彈消滅來看，這鬼族對付起來，似乎就沒有想象的那樣容易。
剛才刻意回避掉這個問題，沒想到，還是被鬼公主意識到了。
“我隻能說，一切都有可能！”按照白靈素所說，這鬼公主是牛娃子的女人，甄誠稍稍想了想，給了一個含糊的答案。
“一切都有可能？”對於甄誠的答案，鬼公主顯然不滿意。“既然你沒誠意，那我們還是不要合作了！”
鬼公主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猶豫。對於可能潛藏著不利因素的合作，鬼公主寧願選擇幹脆果斷的放棄。
白靈素看了一眼甄誠，不知道是應該說話，還是不應該說話。
“既然談不攏，那就全當沒談過！我現在居住在南城的修真學院，熊天朝的洞府！如果哪一天，你後悔了，可以隨時來找我！”
“另外，作為修真人士，我鄭重的告誡你！鬼族這點兒實力，暫時來看，攻不下南城！”
“走吧！”
甄誠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舍和失望，鄭重的說了兩句話之後，一拉白靈素，毅然轉身，準備離開。
白靈素更加迷糊了，不知道甄誠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但既然甄誠要走，白靈素可不想留下。麵對鬼公主，小魔女可以一口一個妹妹的叫著，白靈素可做不到。
鬼公主沒有挽留，看著甄誠和白靈素走向玄火妖鵬，嘴角露出狡猾的笑容。
“素素，你知道鬼公主和朱也合作的內容嗎？”甄誠雖然轉身的速度很快，但前行的速度卻不急不緩。
就這樣離開，也沒什麼不可以。但那樣一來，自己身邊的人是白靈素，就不是小魔女了。
鬼公主之所以不喊住自己和白靈素，那是因為她篤定，如果自己身邊人是小魔女的話，那小魔女是絕對不可能跟自己一起離開的。
“我不是很清楚！隱約知道一點兒，好像跟南城的什麼盆地啊，什麼修仙大陸什麼的有關係！”甄誠的聲音，突然在自己的泥丸宮響起，白靈素心裏一驚，仔細回想一下之後，連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