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進了公司，往電梯口去。
“看到了沒有？又一個，真不知道她怎麼能同時勾搭這麼多男人的！”
“就是啊，果然是夠賤的……”
同往電梯口同行的還有同事，都是以前在她手下做過助理的，那兩人也是從外麵進來的，正在說著話，一抬頭看到安白，同時消聲。
安白看了她們一眼，徑自進了電梯，沒有說話。
那兩個小助理一時猶豫，進去，坐同一趟電梯，剛才她們還在說著安白呢，多尷尬啊，不進，那她們就得等下一趟了，十幾層，又得幾分鍾。
進不進都是難題，電梯門馬上就要關了。
安白看著她們：“你們進不進？”
那樣子好像沒聽到她們剛才在說話一樣。
“進，進進。”
那個小個子的女同事立刻就進來了，她並沒有伸手拉另外一位。
那位一遲疑，電梯門再次關上。
電梯裏就隻有她們兩個，她立刻就賣乖討好。安白不吃這一套。
安白沒在意，一回來立刻就去了孫林濤的辦公室：“經理，遠鴻的事……”
“……主要是我們的問題。”
孫林濤正在講電話，一看到她進來，按了免提。
“孫經理太客氣了，有您這話在，下次，我們一定合作。”
電話是遠鴻貿易打來了，雖然他們嘲諷了安白，但對於林氏，可沒有嘲諷的意思——都是相差不多的企業，以後少不了打交道，怎麼能交惡？
安白本來不在意的，但孫林濤這麼一來，就顯得有些太刻意了。
話已經說了結束語，下次合作的事，那這次就不談了，安白聽著他說：“好，那我就等著下次和你們合作，我親自談。”
對方又說了句客套話，電話結束。
孫林濤這才看她：“安總監，剛才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想要針對你，但你有些時候，確實不夠圓滑。”
安白點頭承認：“是，我比較刻板，但我這會兒不是來聽你說這個的，我是想說，還需要我做什麼嗎？”
“額，”孫林濤沒想到她聽到了這些還能做出這個公事公辦的樣子，頓了一下，反應過來就說：“安總監別難為我了，林總不是已經給你分過任務了嗎？”
“那孫經理就是沒別的事了？那我回辦公室了。”
安白確實公事公辦，雖然一開始是覺得他還不錯，但日久見人心，她從來不會因為誰一兩日就相信了。
……
“她提了話題，又是總監，我不好不接話的。小唯，你相信我，她剛才還問我你說了什麼了，我都沒說！”
小個子女生見到同事上來，立刻先發製人。
“你非要進去和她一趟上來。”那位正是和郭助理交好的，原本幾個人關係都挺好，但郭助理升任總助，就剩下她們了。
一上來就攀咬，郭助理聽到了，沒有出聲提醒，林萬年隨後過來，正好聽到。
“人家現在是總監，以前在林總身邊，被林總調教出來的，你看郭助理，跟的時間還短，被調教過就是不一樣。”
“就是，郭助理現在眼看也要步步高升了呢……”
“你們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