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的計劃,在完成了武器盔甲的升級工作和部隊的整編之後,最好還是能夠在木堡裏進行一段時間的訓練。
最少,也應該讓突擊兵懂得彼此保持距離免得揮舞戰棍的時候不要互相打到。而支援兵也應該學會齊射,雖然無法保證威力,但至少看上去足夠嚇人。
但事情總是不如人意的,到了第三天早上,我的偵察兵就帶回來一個非常糟糕的消息。
昨天晚上的時候,他們見到一支隊伍進入了曾經被我們襲擊過的那個村子。
這些偵察兵暫時還不具備根據敵人的規模判斷數量的能力,無法告訴我那支隊伍的大致人數。但是根據偵察兵的說法,那支隊伍的前頭一群騎馬的,舉了五六種旗子。
聽到這個我就知道,這個村子不能呆了。那些旗幟意味著這支部隊裏有五六名騎士。雖然硬打也不是沒有機會,但是目前階段我的目標始終還是欺負菜雞練兵。
於是,整頓隊伍收拾東西鑽林子的命令立即被下達了。糧食、皮革、鐵器和銀燭台青銅像統統帶走,剩下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被堆在木堡圍牆的大門口。
臨走的時候,我讓召克將那一大堆垃圾點燃了。
俘虜們都關押在倉庫裏,應該不會被這場意在摧毀木堡圍牆的大火燒死。而看到濃煙加速前進的敵人也有充分時間撲滅大火救出村子裏的人。當然,我們也就獲得了充分的轉進時間。
對我的決定,不出意外的,海盜們都有些不滿。雖然抓了不少女人,可到頭來他們也沒能得到機會“找個娘們樂一樂”,再加上那一把火燒了很多在他們眼裏挺值錢的東西,就連對我的畏懼都沒能阻止他們的抱怨。
相比之下,我的奴隸兵們就好得多。他們本來就是我家的家養奴隸,服從我的命令幾乎是本能,再加上之前的反複訓練和優渥待遇,他們暫時還沒有想到要樂一樂。
“殿下。”
“怎麼?”我轉頭看著弗洛爾。因為是我第一次帶他們出征,又授予他們親兵護衛的榮耀,這幾個首領都很認真,一個個的按照詩歌中說的那樣“莊嚴而沉默”,就連這位未來大舅哥也幾乎沒有主動和我說過話,讓我省了不少口舌。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和我說話。
“這樣下去怕是不行。”滿臉憂慮的弗洛爾一邊走著一邊壓低了聲音,“那些海盜,他們要憋瘋了。他們很害怕,而且都很不滿。”
“怎麼說?”其實,我這算是明知故問了。
弗洛爾沒意識到這一點,認真而耐心的向我解釋:“男人們都想要女人,咱們也抓住了很多,可是你擋在他們中間,自己又不用,最後一把火都燒死。這樣下去,恩情也會變成仇恨的。”
這話說得沒錯。但我畢竟不是真正的北地人,對縱兵強奸這種事還是有些抵觸:“所以難道我該由著他們去強暴那些女人?”
大舅哥停下腳步,驚訝的瞪大眼睛看著我:“你命令他們殺掉那些男人的時候毫不猶豫,卻在為了讓他們強暴女人的事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