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弋陽考的公務員,畢業後就去zf部門找了個非常悠閑的職位,周末雙休,節假日齊全,福利很不錯。
而楚紀然楚大律師就慘了,經常熬夜整理資料備案,還要出麵安慰當事人,簡直心酸。
兩人出櫃後就搬到一塊兒住,房子是按揭的,小日子過的怎麼樣自個知道。
雙方父母並沒有跟他們住一起,隻是一年裏有兩三個月過來住住,他們總是擔心兩個男人的日子能不能過的好。
事實證明,那些分分合合都和性別無關。
這天楚紀然出差回來,迷迷瞪瞪的開鎖進門,在玄關處脫了皮鞋換成拖鞋,邊走邊扯領帶,扒西裝,滿臉的疲憊。
去茶幾上倒了杯水,楚紀然往嘴裏灌了一大口,咕嚕咕嚕下去,喉嚨才舒服了點,他打著哈欠往臥室走,路過書房的時候,在聽到裏麵隱約傳來的聲音時,腳步停住。
“他是個男人,難道我還真要跟他過一輩子?”
眉頭漸漸皺起,楚紀然輕著腳走近,半邊臉貼到門,門後響起一陣放肆輕佻的低笑聲。
“隻是.操.了屁.股,也不會懷孕。”
楚紀然氣的渾身發抖,“張弋陽,你給老子滾出來!”
房裏還在錄音的張弋陽嚇的差點咬到舌頭,他趕緊把耳麥拿掉,大步跑出去,見到門外站著的人,先是眨眨眼,然後高興的想要抱起來卻被大力推開。
“怎麼了怎麼了?”
“我就是個賣屁.股的,麻煩把錢給我。”楚紀然嗬嗬冷笑兩聲,眼睛裏都冒淚了,“我們在一起五年,一年就算你一百次,一次算你880,那就是一共,一共……”漲紅著臉的楚紀然吼,“總之是很多錢!”
“消消氣。”張弋陽連拽帶拖的把他圈住,低頭在他臉上唇上親了好一會,“你以前不是就知道了嘛,那都是假的,角色問題,跟我本人的三觀無關。”
楚紀然還在氣,雖然知道隻是配音,但是那些話聽著就跟刀子一樣在他身上剮肉,平時同事聚餐,他都不能把這人帶在身邊大聲說是他愛人。
楚紀然扁嘴,“我們是同性戀。”
“說這個幹什麼?”張弋陽捋起他微亂的頭發放在掌心裏,還是那樣的柔軟。
“你會不會後悔了,想找個女人結婚,生一堆胖兒子。”楚紀然摸摸自己的臉,很認真的說,“你看,我都老了。”
張弋陽扶住額頭,“寶貝,我比你大一歲,而且你娃娃臉,我大叔臉。”
這麼想想也是,楚紀然心裏好受了些,之後又想起了事,“出差前那一晚,我纏著你,擺了好多姿勢,你都不撲上來。”
“你不是痔瘡了嗎?”張弋陽還委屈呢,那晚他自個在客廳用右手擼的。
楚紀然瞪眼,“痔瘡怎麼了?又不是大姨媽!”
見他還要嚷,張弋陽把他抱起來,幹脆用嘴巴堵住他的那些不安,兩人一路昏天暗地的激烈深吻到臥室,靠著牆把衣服都扒了。
“不……不戴套”楚紀然仰著頭,舔了舔微紅腫的濕潤嘴唇。
埋在他脖子裏細密親吻的張弋陽摸到麵油,倒了一些摩·挲摩·挲,把手伸到後麵,很緩慢的前行,“寶貝,放鬆一點,不然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