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流瑾不自覺的用手揪著自家爸爸衣領的紐扣,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幸村精市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流瑾,你不知道你才三歲嗎?要是你在來的路途中出了什麼事,你讓爸爸和媽媽怎麼辦?”
當初好不容易才把幸村流瑾保住,要是現在他又出了事,幸村精市不敢輕易去設想後果。
“對不起爸爸,我知道錯了。”幸村流瑾聽到自家爸爸帶著擔憂的話語,所有想要辯解的話都咽了下去,乖乖認錯。
自家爸爸腹黑的時候,他繼續辯解下去沒什麼。
但是自家爸爸認真起來了,那他隻能乖乖認錯,否則他又會受一次冷暴力。
見幸村流瑾是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幸村精市也不再繼續責備他。
抬手揉了揉幸村流瑾的頭發,他的神情也溫和下來:“不能再有下次,知道嗎?”
“知道了。”幸村流瑾喏喏的點點頭,想到幸村沐染,他又緊張的揪著幸村精市的衣領,“媽媽那邊怎麼辦?”
“爸爸也沒辦法。”幸村精市略帶遺憾的回道,然後抱著幸村流瑾在跡部景吾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幸村流瑾頓時難過的癟了癟嘴。
跡部景吾看到他這委屈樣子,抬手撫了撫自己眼角的淚痣,“啊嗯,真是太不華麗了,看來本大爺還是得給球球重新找一個老公。”
一想到自家女兒還沒出生時,就跟幸村家這個臭小子綁在了一起。
出生之後,跟這個臭小子黏在一起的時間,比跟他這個當老爸的相處的時間都多。
身為女兒奴的跡部景吾就覺得很不爽!
小狐狸搖尾巴的動作一頓,然後像是跟跡部景吾作對似的,看著幸村精市甜甜的喚道:“粑粑!”
“啪——”一個大大的井字出現在跡部景吾的額頭上。
有個愛拆他台的女兒好心累!
幸村精市微微一笑,抬手揉了揉自家兒媳婦兒的腦袋:“球球乖。”
因為知道跡部景吾這個嶽父壓根兒就做不了主,所以幸村流瑾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繼續沉浸在難過裏。
小狐狸看到幸村流瑾這副失落的樣子,小尾巴一甩,直接從跡部景吾的手裏躍到了幸村精市的懷裏。
她抬起前爪撓了撓幸村流瑾白嫩的手背,軟糯糯的安撫道:“流瑾,沒事啦,隻要你好好跟麻麻道歉,麻麻會原諒你噠!”
幸村流瑾難過的不想說話,隻是幽怨的看了小狐狸一眼。
嶽父很好應付,不代表他媽媽也很好應付!
跡部景吾在小狐狸跳過去的瞬間,臉色就又不好了。
現在見幸村流瑾這臭小子居然一聲不吭,一句回答也沒有,很不爽的將小狐狸撈了過來。
趕在小狐狸掙紮之前,他出聲誘惑道:“啊嗯,球球乖,爸爸帶你去吃你最愛的烤雞。”
聽到“烤雞”二字,小狐狸想掙紮的動作一頓,毛茸茸的小尾巴卻在狂甩著。
藍色的狐狸眼露出狂熱,嘴角似乎還有晶白的口水流出來。
嗷嗷嗷!她最愛吃的烤雞!
不過想到還很難過的幸村流瑾,她那顆狐狸心深深的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