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出任務回來的席寧果,正站在自己房間下人準備的浴桶邊,打算洗去一身風塵。剛解開裏衣的帶子,房門猛然被人不客氣地踹開。“果果,你回來了——”火紅身影如疾風般闖了進來,在看到房內那衣裳半解的少年之時,微微一愣,然後很自然地坐在一旁,眼睛瞅著對方不放,一邊還特有誠意道:“趕緊洗吧,水要涼了。”
“.......”席寧果看著坐在一旁,明顯不打算挪窩的人,十分認命地把衣帶重新係了回去,就這麼穿著貼身裏衣,坐在她身邊。“火火,你找我什麼事?”
“你不洗了嗎?”
換做任何人,也不會繼續好嗎?席寧果對上火惹歡那亮晶晶的眼神,執行了三個月任務的他,現在隻想好好休息一下,完全沒有精力去和她鬧。“你不是有急事嗎?”不然也不會那麼粗魯的踹門,雖然平時眼前的人也沒有斯文到哪兒去。
“真是不洗了?”顯然,火惹歡更加在意另一個問題,眼神時不時瞅著那浴桶,一副很可惜的模樣。
“火火.......”席寧果感覺自己額上的青筋跳了下。忽然有一種很想把眼前的人給轟出去的衝動。
顯然是察覺到了他的不耐,火惹歡笑嘻嘻地不再找弄他,然而一想到自己的事情,臉色又陰了下來,一副咬牙切齒,下一刻又是陽光明媚。“果果,我們是朋友吧?這個時候,你的用處來了!”
看著眼前這個美豔的臉變來變去,最後那燦爛得詭異的笑意,讓席寧果眼皮一跳,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刻便聽到她說道:“現在有一個艱巨的任務要交給你,能完美的考驗你的魅力,武力,智力!”
在白樺寨的大廳中,許攸端坐在紫檀木做成的椅子上,看著坐在自己對麵悠然地低頭飲茶的司徒曼,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單憑這份自在的出驚不變還以為他本就是著白樺寨的人。想到這兒,許攸的太陽穴微微一跳,十分不爽那個死丫頭將人往這兒一丟就沒影的行為,看來這段日子壓榨的力度還不夠。
許攸一邊仔細的盤算著接下來怎麼讓火惹歡沒有那麼多精力去瞎蹦躂,一邊對著司徒曼十分有禮道:“不知道司徒公子來白樺寨有何貴幹?”
“自然是上門提親的。”司徒曼放下茶杯,對著他悠然一笑。
“提親?”聞言,許攸不易察覺地擰了擰眉。“何來提親之說?許某並不明白司徒公子話中的意思。”
“許管事有所不知,今日在山下,火姑娘曾許下諾言,若是輸給在下,便隨了在下姓。”仿佛沒有看到許攸在聽到他的話後,再度微擰的雙眉還有略顯怪異的臉,司徒曼緩緩道:“在下是守信之人,也斷不能讓火姑娘沒名沒分,不清不白改了姓氏,當然是要明媒正娶,不落人口實,委屈了火姑娘。”
剛踏進大廳的火惹歡和席寧果正好聽到司徒曼這一席話,席寧果下意識低頭看著身邊的人,意料之中的,是一張烏雲密布的臉。心中了然,怪不得之前的反應那麼奇怪,死活不說拉上自己的原因,原來是輸給了外人,而賭注還如此的大。